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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都是麻木的,無意識的被帶著往岸邊走。
他覺得身體有種怪異的反應,想掙脫,但是逃不掉。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不受控地脹大,他想壓抑,身後的溫度還在源源不絕地傳到自己的身體裡。
兩人到了岸邊,蘇小虔趴在岸邊,咳了兩聲,背對著顏聰枝,開始拼命地與自己的本能做鬥爭。
“你膽子也太大了!”
蘇小虔餘光瞥到顏聰枝淌著水的臉,水從下巴一滴一滴地滴下來。磁玉一樣的臉上通透分明,細膩無瑕。
蘇小虔扭過臉,雙臂伏在岸邊,把臉埋在臂窩裡。
我他媽的到底在想什麼?對著一個男人硬了,我一定是瘋了!
蘇小虔逼著自己去想點別的事情,從而壓下去這點可憐的慾望。
“怎麼了?”
“要下課了,你先走吧。”蘇小虔悶悶的聲音傳來。
顏聰枝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難受?”
肩膀立刻像被灼燒了一樣,蘇小虔開啟他的手,喊到:“誰讓你過來拽我了?我一個人本來可以好好地上來,你管什麼閒事!好人你當的不累嗎?”
顏聰枝的面部表情一下子凍結了,過了會兒又小心地問:“嗆水了?”
“我讓你走,沒聽懂?”蘇小虔冷冷地說。
“哦。”
顏聰枝猶豫地上了岸,又回頭看了他兩次,往更衣室走去。
蘇小虔趴了很久,才緩緩出來,心亂如麻,隨意衝了個澡。進了宿舍,一下子趴在床上起不來。
“哎小虔,剛阿骨還問你回來了沒有。”樸亮回頭看了一眼,“怎麼沒精打采的?”
“遊的有點累。”
這一天,蘇小虔的世界灰了。
人說情竇初開的時候,什麼季節都像春天,世界會變成彩色的,自己的生命都彷彿因為另外一個人而變得更有力量。可為什麼偏偏是他。
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蘇小虔更不知如何面對這種事情。若是女生還好,可偏偏是個男生。
他在床上躺到熄燈,後來地聽到其他人在抄作業,然後上床聊天,昏昏沉沉地不知躺倒幾點才睡著。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醒了就再也睡不著,於是蘇小虔拿來一本程式設計的書看,卻哪裡看得進去。好不容易熬到7點多,幾個人出去吃飯,蘇小虔沒胃口只喝了碗粥。
上午的課上完,蘇小虔去了圖書館,逼著自己看了幾頁書,腦子裡卻還是顏聰枝的那張臉。
蘇小虔知道,自己中了一種叫做相思的毒,這毒足以將他陷於萬劫不復。
從前他都能控制自己,不理解遊戲為何需要什麼防沉迷系統。如今這遊戲跟收豔骨這個人變成了一體,像一個巨大的黑暗漩渦要將他吞噬。
熬到了第三天,蘇小虔仍舊沒睡意,沒食慾,什麼也不想做,只想回去打遊戲。
一週後,又是要去上游泳課的一天。上午蘇小虔10點多還沒醒。宿舍幾個人上了課吃了午飯回來,發現他還在床上。
“怎麼了?”
蘇小虔睜開眼,發現樸亮探過腦袋問他,又伸過手摸他的頭。
“發燒了!怎麼弄的?”
“昨天圖書館空調開太大了。”蘇小虔迷迷糊糊地說。
樸亮給他找藥,盯著他吃了。蘇小虔昏昏沉沉地做了一天的夢。先是夢見他在一個舞臺上,觀眾很多,他不知道做錯了什麼事,惹得下面人都在取笑他,之後是此起彼伏的譴責聲。蘇小虔在臺上憋紅了臉,眼淚在眼眶裡閃著光,卻喊不出一點聲音。
之後是一個人在前面走,他在後面追,邊追邊不停地喊“對不起”。那人越走越快,一會兒忽然跑了起來。蘇小虔急了,脫口而出:“阿骨!”
那人忽地停了下來,扭過頭,對他笑著,伸手摸了摸他的頭,說道:“病了?好好睡會兒。”
“你別走。”
“哦,好。”
蘇小虔安心地閉眼又睡了。
這回好像睡了很久,也沒做夢,再醒來的時候好像有了點精神,隱約聽到幾個人在說什麼“加血加血”,“回來,往這邊走”,“這怪真猛”。
“樸亮,”蘇小虔問,“幾點了?”
“啊你醒了?快九點了。”樸亮走過來問他,“要吃飯嗎?”
“嗯,有點餓。”
“我去給你買,”樸亮轉身回到自己桌子前,說:“我給他買點飯,你接著幫我打。”
樸亮剛走,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