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頁)
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接的聯絡,是我自己的自身問題。我不明白,甚至越發對過往的記憶好奇起來。在睡夢中,我經常夢見一個女人,她著了一件白色繡著豔麗的扶桑花花紋的衣裳,烏黑的長髮挽得鬢髮是極好看的。
她常常對我笑著,又像在對我哭,又或許是肉眼給我帶過來的錯覺。
她的雙眼猶如山上流淌下來的山泉水,清澈又甘甜。聲音柔柔的,動聽悅耳,令人聽了一遍便一生記得清楚明白,她一會溫柔的待我說。
“阿洵,即使往後的日子裡頭沒有孃親,看到別人家的有孃親。可千萬別問,別哭,更別想念覺得委屈;阿孃會在哪裡注視你,會一直陪著你。”
我張開嘴,可是根本發不出一丁點聲音。我的嘴巴,就像被封住了那般,說不來話。
阿孃?這個字眼對我親切卻又那麼遙遠。她便是他口中的桑槿,我的親孃?
這是在拿我尋開心的吧!我娘長得不算是傾國傾城也算是閉月羞花!可是為什麼?總是注視鏡子之中的自己,總是感覺不是血脈相連!我只能安慰自己,定是自己長得像我那個矇住黑布背後掛衣架的爹多些。我也只能這樣想了……
一會又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哭訴,“阿孃負了你阿爹,不能陪他一生白頭;阿孃負了你,不能陪伴你成長;孃親這一生負了很多人,做了很多的錯事,孃親對不起那些人。”
“阿孃不是個好女兒,阿孃不是一個好妻子,更不是一個好孃親。阿洵,替我好好照顧你阿爹,在你剩下的日子裡。好好的照顧他,他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
她微微垂頭,兩行清淚無聲的順著她的香腮緩緩流下。
我點了點頭,應許了她。她一個勁的只顧自己說話,我真的不曉得她是否能夠看得見我。或許是真的牽扯到自身內心最柔軟的一處,我心一顫,酸楚在我的心尖尖處蔓延。
桑槿孃親,我答應了。
15
轉眼,來到陰陽家的日子依舊將近半年。我困在裡頭,阿姐在外頭。也不曉得墨家氣數是否將盡,阿姐和小高的關係是否還是如膠似漆?
我聽少司命說。哦不,我是忘記了,她是不會開口說話的。她很聰慧,學會在葉子上用內力刻出簡單清晰的語詞。長長的那麼一句話,單單數字寥寥概括。
我看得出,她造化極深。
對於她,我的心理並不算歡喜同心悅;或許,也存在她不怎麼說話的原因。
聽說,她比我長上幾歲。她倒是沒有計較什麼,待我還是和從前一個樣。很多心事,我也只可說與她聽,其他的人,我並不能信任。可她,是陰陽家的人,但是極少空閒時間待在陰陽家陪我說話,她常常同一個叫做大司命的人一起外出執行任務。
我一直不曉得大司命是她什麼人,父親總是命她們兩個一塊出去。
我還是不知道父親到底隱藏了我多少事情,那些都是不為人知的,即使我問,他也定不會告訴於我。那日,我終於見到少司命回來。她的儀容還是像出去那般整潔、悅目,看不出來有外出疲憊的影子。我大興,趕忙追問她的訊息。
她輕瞌雙目,對著我的詢問只是搖頭。
“我聽說,你見到他了?”我站在她的面前胡亂比劃。聽說,她到了一個靠海的小城去執行任務,也正好,我想起墨家裡頭也有一個靠海的小城,那裡有一個做菜很棒的廚子所以我可以記得那麼清楚明白。我斟酌半晌,從背後摩挲出一片白羽。
她紫色的眼眸一黯,若有所思。
她遠遠得望著我手中的白羽愣了許久,我卻察覺不到她眼眸裡頭絲毫的情緒。她低垂眼睫,清風拂過她的衣袂,揚起她紫色的長髮。
“怎……麼了?”我一怔,我隱約能夠猜到她心中所想。我試問她,“你果然還是見到他了,對吧?”果不其然,她的眼眸低垂,半遮半掩。
我等她沉默半晌,到了後來她終於對我鄭重的頷了首。
孤寂的黑暗在我身邊無休止的蔓延,恐懼猶如洪水漫延過我的胸口。我抱緊雙臂害怕得顫抖著雙肩,然而背後的冷汗已經浸溼衣衫。
沒有人來,沒有!
漸漸的,漸漸的,下腹絞痛翻滾,宛如有人在我的腹中鬧騰,一波又一波的襲來。詭異的是,就算怎樣疼痛,我的腦海不僅保持清醒回憶猶如播放片一樣一段一段在我腦海中上映。
“阿孃,這花是什麼花呀?紅得真好看那,阿洵好歡喜。”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菜剛剛學會走路,蹣跚的步伐口中吐出的字軟軟糯糯的,意外得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