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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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清水般純淨的少年竟然會做出這樣胡亂傷人無辜有為違反天道尋常這樣惡略的事情來。人啊,不可貌相。
而後,她終於知道了這個少年的名字。這大概時隔了數月,她一次意外她又再見他。
他說他叫白鳳。白鳳,鳳棲於梧,相差無幾。
“你好,我叫淋漓。”她記性一向不大好,前面那樣轟轟烈烈的事情她也一丁點不長記性。卻獨獨,卻唯獨記住了那個雪色一塵不染的身影。
她流露出自己最滿意的微笑,動心直至。
淋漓,愛恨淋漓的那個淋漓,淋漓盡致的那個淋漓。
這個名字,是她孃親取得。她為了紀念她與爹爹的那段難忘暢快的感情,便給這唯一的寶貝女兒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她不曉得孃親與爹爹年輕時經歷過怎樣的不愉,只知是個大團圓。
“淋漓?”少年挑了挑眉,饒有興趣的樣子使她心情大好:“好別緻的名字。”
若是年年歲歲如此,那該多好?
她失神,便隨口說了一個故事,一個關於殺手的故事。那個時候,她卻不知內情,也只是隨口說說僅此而已。為了留住他,她便每天只說一段。並且說完這一段之後告訴她,他會在哪裡出現。有了藉口,她便每回都不講完只留下一個懸念。
二人相約,昏黃樹下。
初見的那棵梧桐樹下,還有掛在樹間隨風搖擺的紙鳶。
“天色不早來不及了,我得回家去了。”
“這麼快就走?”
少年人眉心緊皺,話語之中隱隱透著少許不捨之情。
她頷首,“又不是不會見到了,白鳳,我們明天還是這棵梧桐樹下相約而至。”
少年人不悅,張口又是一番話來:“隨你。”
於是,她每日如此,從不失約。朝夕以對,暗久生情愫的人是她。
那個故事是她無意之中看到的,因為深刻所以就記住。她根本不會想到,這個故事,會令她找了一個自私的藉口作為留意她的理由。
眼見著故事一點一滴的即將到了盡頭,進了末尾。
講到末尾,她鼓起好大勇氣作為表白心意說出來這句含蓄而靦腆的話:“白鳳,若是我成為你最後通行的關卡,你會對我咋地?”
他毫無猶豫,顧不及思忖長遠說道:“我並不會像故事裡的殺手那麼愚蠢躊躇,若是你,我會毫不猶豫得動手殺了你。我不會讓任何人作為絆腳石擋在我的前方,成為我的軟肋。”
她頓時萬念俱灰,眼中再看不進任何顏色。
她沉寂,心猿意馬回答;“是麼?”
他不知,這成為他最後一次見到她的一面。此後,銘記於心,不念不說。
後來啊,一場無名無故的熊熊烈火燃盡了一切,無人問津。
他不是第一個知道的人,是最後知道的人一定是他。有人說,覃家被仇家找到,得了失心瘋的仇家在覃家灑了酒水,點燃火把;又有人說,他們覃家這樣做完全是為了一病不起的女兒搬離了這個是非地給女兒醫病去了;還有人說,覃家把女兒嫁到很遠的地方去了。
口耳相傳,流言蜚語愈多,分不清是是非非真真假假。
他不知道該相信哪一個傳言,只自知,得到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的訊息就好。
可是,在往後的日子裡他並沒有尋到什麼覃家有關的線索。直到找到在覃家幹過活的下人嘴裡知道真相:覃家的小姐,不知何故一病不起,長久鬱郁,雙親不忍心,便給她許下一門親事,想著要給她沖喜。難以預料,就在大婚的前一天,小姐自行了斷放了一把火燒了自己閨房,誓死不從,香消玉殞,寧為玉碎。
最後,雙親痛失這個女兒覃家長母夜發白發,一下子老了十多歲。
又聽聞,覃家小姐其實芳心暗許,奈何情深緣淺。
番外貳:柳絮
趙國舞姬雪女早知得罪雁春君會有怎樣的後果,所以,在她決絕的去往他的府邸之前她自認為做好了一切善後的準備。其中,亦也包括她年僅九歲的義妹。
也不知咋地,趙國舞姬雪女竟然會放心得下將一個半大的女娃娃獨來獨往,不管路途遙遠、山路崎嶇難行命她獨自一人去尋往不知身在何處身為義父的荊軻。
這事說來也奇怪,也不知道這女娃娃到底在路途上經歷了什麼。居然會自己一路上平安無事的順順利利的找到這來無影去無蹤的荊軻荊大俠。後來,由這女娃娃獨自一一道來,才知原來有這樣一段不同尋常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