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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他不是好人,兇蠻霸道的。”男子右手朝身前一拂,面前的桃花與陰九燭便被收入袖中,說道:“……若是無事,你眼下便可以回你的白虹宮去了。”
師映川卻沒走,他猶豫了一下,便將路上與燕芳刀一行人衝突之事說了,末了,道:“師尊,你曾經說過,我生母是青州燕家的人,所以我這才沒有殺那燕步瑤。”男子似乎看出他心中所想,淡淡道:“你是想知道自己身世?”
師映川有些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道:“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見男子臉色平靜,就硬起頭皮問道:“那……我父親又是誰?”其實他很想問‘我父親是不是你’,但這話在嘴裡轉了一圈,到底還是沒吐出來,卻換了個話題輕輕掩過:“師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沒人跟我說過。”
這倒是實話,師映川在斷法宗這些年來,但凡有人提起男子,只作敬稱,師映川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師父姓甚名誰,而他身為弟子,又總不好大剌剌去問別人你可知道我師父叫什麼?因此倒是搞出做了三年的徒弟,還不曉得自家師父姓名的烏龍事情。
男子聽了這話,微微揚起劍一般直厲的眉毛,目光在師映川面上一掠,平平說道:“……我名,連江樓。”
此話一出,師映川先是沒覺得怎麼樣,但是突然之間猛地卻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