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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映川沉下心神,雙拳驟出,卻又有數道黑影自視窗撲入,殺招迭出,顯然是欲取他性命,師映川大怒,一時間手下就再不想留情,可偏偏此刻忽然一聲呼哨,頓時眾殺手瞬間各自向屋外掠去,師映川劍氣一揮,當即重傷一人,但此人硬是忍痛奔逃,腳下絲毫不停,其他那十數人也已向四面八方分散而去,師映川此刻身上溼淋淋的只胡亂裹著外袍,倒也不好追出房間,況且這些殺手分頭而遁,也不可能全部追上,師映川只得大罵一聲晦氣,去取了衣服迅速穿上。
師映川一面穿衣,腦中卻在飛快思索著剛才的事情,他這次離開斷法宗前往桃花谷,走了這些日子一直都平平靜靜的,他一個剛下山的小子又沒有什麼仇家,無緣無故地忽然有人來殺他做什麼?正納悶之際,忽然間猛地想起前時在路上遇見的那白衣青年,那人看性情是個陰沉倨傲之輩,想必是懷恨在心,前來報復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師映川臉色突然一變,想到一事,急忙就奔到床前看去,果然,原本放在床頭的佩劍已經不知所蹤,定然是剛才混戰之際被人趁亂偷走,師映川見此情景,狠狠一拳砸在床頭,破口大罵道:“……我‘操‘你姥姥!”這劍不是尋常之物,若是當真就這麼丟了,大日宮裡那位估計會把他一腳從大光明峰峰頂踹下去,或者怎麼著也得扒他一層皮,師映川豈能不急?
不過當下師映川也很快就冷靜下來,準備想辦法把劍尋回來,此時客棧老闆卻戰戰兢兢地從外面進來,一看房間裡面幾乎被打得稀爛,屋頂也破了大洞,頓時欲哭無淚,師映川倒不是欺凌普通百姓的人,見狀,就摸出一大錠雪花銀扔了過去,那老闆接住銀子,一張哭喪著的臉立刻笑成了一朵菊花,扯著嗓子吆喝夥計立刻再開一間上房來,師映川擺擺手,道:“先弄點熱乎飯吃,等吃飽了本公子才有力氣去找東西。”
不一時滿滿一桌子的雞鴨魚肉端上來,師映川沒有什麼心思細嚼慢嚥,飛快地抄起筷子就吃,時間不長,就已經吃了半飽,師映川正拿起旁邊的茶水準備順一順喉嚨,忽然間只聽樓下一陣嘈雜,未幾,夥計帶著一名錦衣中年人上了二樓,那中年人來到房門外,卻不進去,只躬身一禮,隔著門恭恭敬敬地道:“我家主人請公子前去一敘。”
師映川在屋裡聽了,不覺微微皺眉:“你家主人是哪個?”門外中年人神色極為恭敬,卻並不直接回答,只道:“公子失落的寶劍此刻正在我家主人手中,主人正待完璧歸趙。”師映川眼珠一轉,心裡已是閃過了好幾個念頭,當下便起身走向門口,開了門:“……那麼,煩勞帶路。”
前來接師映川的豪華馬車走了一時,終於停在一座森嚴恢偉的紅牆府第前,朱漆獸首的大門洞開著,薄紗燈籠高掛,一位大概弱冠年紀的青年身披紫袍,頭戴明珠紫金王冠,身後是兩名四十來歲的玄衣大袖中年人,容貌古樸,僅僅兩人而已,卻給人以氣勢如虹之感。
青年俊美儒雅,見停下的馬車裡鑽出一個人來,便下階十步,遙遙拱手微笑道:“……晏勾辰見過劍子。”
這句話一出,青年身後的兩個中年人當即變色,這才知道府上究竟為什麼開了大門,且勞動身份尊貴的青年親自出門迎接,一時間兩人看向幾丈外那不起眼男孩的眼神中便透出了深深的忌憚與謹慎。
師映川眸光奕奕,心念微轉,一時悠然上前,似笑非笑:“……這位公子是?”那去客棧請師映川來這裡的中年人在旁恭謹道:“我家主人乃是陛下第二子,容王。”師映川聞言點點頭:“原來是容王爺。”晏勾辰微微一笑,卻道:“劍子請。”師映川也不客氣,當先邁過門檻,那容王晏勾辰含笑在側,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刻意放低了身段。
一時卻到了一處雅緻花園裡,周圍琉璃燈足足有數十盞,照得如同白晝一般,園內花光瀲灩,景色天然,兩人在一方清澈池邊的大理石桌子前坐了,晏勾辰微一示意,已有侍女手中託著一隻長長的玉匣上前,開了匣子,裡面正是師映川丟失的佩劍。
☆、十一、皇子
師映川見東西失而復得,卻不急著去取,而是看向那大周朝二皇子,淡淡說道:“……想必王爺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這話就有點不大客氣了,但在場之人卻似乎沒有一個覺得不妥,晏勾辰微微一笑,卻也不惱,只拍了拍手,隨即一個白衣英俊青年便來到園裡,站在兩人面前,臉色蒼白,正是前幾日那名被師映川打劫的世家子。
與師映川前時猜測的差不多,此人的確是睚眥必報的主兒,當日丟了偌大的面子,怎麼可能就此息事寧人?他一路調動人手,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