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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來,問道:“閣下有事?”寶相龍樹看著師映川平平無奇的臉,語氣溫和道:“我的聽月樓還少一個主人,你可願意跟我回去?”
師映川聽得滿頭霧水,皺眉道:“閣下的話,我不明白。”寶相龍樹也不惱,很耐心地道:“我的意思是,你可願意做我的平君?”
這話可就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這世上偶爾也有男子之間結成婚姻的,這個叫寶相龍樹的陌生傢伙,居然是在求親?師映川當場目瞪口呆,哪怕說是五雷轟頂也不為過了,如果說自己生得像那左優曇一般絕色也就罷了,絕對不排除有人一見傾心的可能,可偏偏自己就是個扔進人堆裡便找不出來的水準,這個寶相龍樹莫非眼睛不大好用?一時師映川緩過神來,臉皮抽搐,有些難看地笑了笑,退後一步,道:“……閣下是在跟我開玩笑?”
寶相龍樹笑了,他用了少見的耐心,最溫和的語氣,凝視著面前的人,道:“我沒有開玩笑,我的聽月樓還少一個主人,你應該去那裡。”師映川十分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半天后才確認這人似乎說的是真的,不由得眉頭一挑,乾巴巴地道:“我實在想不到我有哪裡好,你告訴我,我改還不行嗎。”
寶相龍樹被這話逗得微笑起來,他毫不遮掩自己的那種痴迷和佔有慾,笑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一定要帶你在身邊才好。”師映川有些受不了對方那平靜中泛出灼熱的目光,暗想此人果然口味獨特,乾笑道:“抱歉,沒興趣……我師父叫我回家吃飯。”說著,就要上車,寶相龍樹見狀,表情一正,右手探出便向師映川而去,他並沒有傷人的意思,只是想將對方攔下。
卻沒曾想只聽‘嗤’地一聲,寶相龍樹右臂上的袖子突然裂開,彷彿被什麼割裂似的,露出一段光潔勻稱的手臂,寶相龍樹神色一變,卻不退反進,身形幾乎化作一道殘影,師映川劍氣既出,反手就已拔了寶劍出鞘,低喝一聲,挺劍直刺,眨眼間二人便分了開來,寶相龍樹輕撫右臂上的裂袖,眼中閃過一絲震驚,正色道:“好俊功夫。”師映川也暗暗感嘆於此人武功之高,不想惹麻煩,因此肅然道:“閣下莫要糾纏了,我是不會跟你去什麼聽月樓的,我不過是一個平庸小子,當不得閣下青睞。”
寶相龍樹看著他認真的神情,心中越發覺得說不出地喜歡,明明是毫無特色的一張臉,可偏偏對自己就是有著莫名的吸引,無關男女,無關年紀,無關容貌,他彷彿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心中那種強烈的愉悅,師映川被寶相龍樹的目光看得發毛,下意識地搓了搓冒起雞皮疙瘩的手臂,道:“……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
“……我來自山海大獄。”寶相龍樹忽然說道,他看見師映川的眼神明顯一動,於是就笑了,和氣地道:“閻羅獄主乃是家父,你若隨我回去,那麼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得到……我寶相龍樹辦不到的事情,不是很多。”
師映川頓了頓,忽然燦爛一笑,道:“不勞費心,我師父辦不到的事情,也不是很多。”緊接著就正色道:“那麼,就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師映川,斷法宗第十九代劍子,閣下若想帶我回去,只怕不行。”
此話一出,不但遠處那中年人臉色登時一變,寶相龍樹亦是一頓,既而神情漸漸平靜下來,沉聲道:“……原來是白虹宮主人,難怪。”師映川收劍回鞘:“那我現在可以走了?”
寶相龍樹微微垂眸,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唇邊卻出現了一絲淡弧,道:“當然,劍子請。”師映川便上了馬車,吩咐車伕開始趕路。
車廂裡,左優曇方才已經聽見外面兩人的對話,知道了買下自己的這人竟然是如此身份,眼神就有些複雜,師映川把劍放下,道:“現在我們回斷法宗,以後我也並不拘著你,你可以在屬於我的那座峰頭上自由活動,但是我提醒你,不要想著逃走,我為你耗費了一顆造化丹,絕對不能做賠本生意。”左優曇聽了,只是沉默,半晌,終於開口道:“……我不會逃,你可否將這鐵鏈解開?我不想像奴隸一樣戴著這種東西。”
師映川想了想,覺得問題不大,於是也沒拒絕,取出老者交給他的那把鑰匙,給左優曇開啟了腳上的鐵鏈,順手扔到了車外,左優曇蜷起腿,安靜地坐著,露在外面的手、頸、臉都是白皙若玉,面目姣秀無倫,師映川看著這人,讚歎道:“像你這種模樣,漂亮到這個地步,不管男女都算是禍水了。”本來他對自己掏出去的那顆造化丹還覺得肉痛,不過現在轉念一想,便自我安慰起來:一路上可以看著這麼個賞心悅目的美人倒也不錯——即使美人是個男的。
左優曇聽了,卻沒有反應,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