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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也會這樣說話?”師映川明眸流轉,似笑非笑的樣子,揶揄道:“玄嬰,你這是吃醋了麼?好酸的味兒!”
季玄嬰的眼神雖然平日裡像是一把鋒利的劍似的,所過之處,什麼都要給割開,但現在這眼神在看向師映川的時候卻柔軟了許多,不再那麼犀利,他似乎笑了笑,對師映川的話不置可否:“……你當然也可以這麼想。”這時季平琰在師映川懷裡忽然嚷道:爹爹,我餓。”師映川恍然一拍腦門,失笑道:“光顧著玩了,忘了這都快晌午了。”說著,輕拍季平琰的後背,柔聲道:“琰兒餓了?爹爹帶你去吃好東西。”
他對這片地域並不熟悉,不過季玄嬰卻可以說是土生土長的當地人,對這裡即使不是瞭如指掌,起碼也知道個大概,當下便帶著情人與兒子轉過一條街,向東邊方向走去,他身修腿長,步子邁的自然大,因為怕季平琰餓著,所以走得不慢,而師映川身量還未長成,比他矮了一些,在不施展步法的情況下可是沒法慢悠悠地跟上他,因此便一手抱著兒子,三步併成兩步地小跑著追上,一手扯住青年的衣袖,道:“慢點,你走得這麼快乾什麼?”季玄嬰看到師映川清麗的臉上帶著點嗔意的表情,一副神采飛揚的樣子,不由得會心一笑,彷彿只要看到師映川,他也就能感到莫名地開心。
一時季玄嬰帶著師映川父子走過兩條繁華的街道,來到一條河邊,這是城內河,穿縱交錯,乘著船可以到達城內的大多數地方,這時三人面前的河就是其中的一處分流,這裡有一個很小的碼頭,以青石為築,不時地有船隻往來,其中大部分是專門載客的船隻,季玄嬰喚下一條正經過面前的載客小船,那船緩緩停靠,三人就登了上去,那船伕見客人站穩了,便問要去哪裡,季玄嬰說了一個地方,船伕點點頭,輕快地一劃木槳,小船便無聲地駛入了河道。
小船走得頗快,不多時便進入了一條更加寬敞的河道,這時水上的船隻往來如梭,就不僅僅是輕便的載客船了,或是精巧的畫舫,或是運貨的商船等等,只看這情形,就能對此處的繁華略窺一二了,兩岸可以不但看到酒樓商鋪這些地方,還可以看見臨河而建的富貴人家,紅瓦粉牆,老樹紅花,都是盛世太平世道才會有的愜意,這時小船經過一排造型各異的建築,或是雅緻精巧,或是富麗堂皇,但統統都不太像是酒樓之類的地方,而且這都是建築的背面,看不見招牌之類的東西,自然不知道是些什麼所在,師映川見了,當然就不免有點奇怪,便用手示意,向季玄嬰問道:“這些地方都是做什麼的?”
季玄嬰順著師映川所指的方向看去,見原來是那裡,便蹙一蹙眉,很隨意地道:“你問這些做什麼,總之不是什麼好地方。”前時船伕從師映川的聲音裡就聽出這原來是個漂亮公子,不是什麼姑娘,心中雖然疑惑這三人的奇怪組合,不過這些也不關他的事,自然也就不放在心上,但現在聽了師映川的發問,一來誰都願意與這麼漂亮的人交談,二來這又是自己船上的客人,於是就笑道:“這位公子有所不知,這些都是男人去風流的地方,只不過這一片地方卻是清高些,大多搞的都是賣藝不賣身的那一套。”
師映川聽了,便笑道:“想來這賣藝不賣身也只是說說而已,不過是對於普通客人而言,若遇到合心意的,或者惹不起的大主顧,那這規矩自然就破了。”那船伕笑道:“公子說得是,可不正是這個道理麼!這些嬌滴滴的姐兒平日裡要多少人陪著小心,一擲千金才能有個笑臉,簡直比那些有家世的小姐們還難伺候,像我們這些小民,這輩子也走不近跟前哩。”
這時季玄嬰卻忽然一隻手搭在了師映川的肩上,道:“……你有興趣?”師映川有心逗他,便笑吟吟地道:“是啊,不如我們去逛一逛?”季玄嬰點點頭:“也好,那我便陪你去。”說著,就要叫船伕將船靠過去,師映川見狀,沒想到季玄嬰心思竟然純淨通直到了這個地步,連忙將人扯住,哭笑不得地道:“我只是逗你玩的而已,你就這麼當真了?”季玄嬰生性淡漠,此時表面上總沒有什麼變化,唯有眼神當中已經有了些許笑意,不知道究竟有什麼想法,卻淡淡道:“玩笑不是隨便開的,你要做什麼,我當然會答應你。”師映川一臉挫敗,只覺得心中好笑,那份逗弄的心思早已經消散無蹤,這時季玄嬰卻道:“其實這裡也有陰陽宗的人。”
“……陰陽宗?”師映川張了張嘴,臉上現出微妙的表情:“他們……”對於這陰陽宗,師映川自然是知道的,這個門派以陰陽雙修之術聞名,其中也不乏採補的法門,行事不分正邪,不過倒也不算是什麼故意做惡,肆意妄為的邪異門派,但不管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