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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的舌頭輕輕舔去了嘴角略帶腥澀的濁液,師映川的手在旁邊一片白皙結實的脊背上拍了拍,道:“好了,他已經夠累了,如今他體力不比從前,別把他真的折騰壞了。”
師映川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不過那俊美得近乎妖異的男人卻恍若未聞一般,並沒有立刻停下動作,而是繼續握著連江樓的手,令那掌心包裹著自己腹下猙獰的物件,大力地繼續摩擦了數十下,直到釋放出滾燙的液體,把自己再一次送上了高‘潮,這才滿足地微微嘆息一聲,終於放開了對連江樓右手的鉗制,讓那沾滿了黏膩之物的手無力地滑落下去。
紀妖師微微喘著粗氣,渾身赤‘裸,大腦在短時間內有些眩暈,似乎還沉浸在餘韻之中,等他略微恢復了幾分理智,這才張開狹長的雙眼,目光緩緩掃過面前的一切,只見連江樓此刻正倒在一片狼藉的大床上,雙眼闔著,英武之極的臉上蒙著一層明顯的紅潮,紅腫的雙唇微張著,微弱地喘息,視線所及,除了面部之外,全身上下再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且沾滿了混合著唾液和汗水以及其他液體的身軀正反射著曖昧的光澤,極具有誘惑力,這時一雙手伸了過去,將從前這具總是蘊藏著無窮力量的健壯軀體摟進懷裡,師映川那張絕美的面孔上帶著微笑,溫柔親吻著眼下正無力地倚靠在自己懷中的男人,紀妖師眼見這一幕,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剛發洩過,但剎那間莫名就有強烈的欲‘望再次傾壓而至,師映川見他蠢蠢欲動,便懶洋洋地道:“他已經不行了,洩得太多,要知道他現在可不比從前,再弄下去的話,就會傷了陽關,所以,今天就到此為止罷。”
說著,師映川隨手捉住連江樓疲軟蟄伏的男性象徵,輕輕把玩著,目光在紀妖師身上一掃:“今天你倒是沒有真的用他這裡,為什麼?你不是想要他很久了麼,還是說,有我在場,父親大人會覺得不好意思做那種事?”
紀妖師瞥了師映川一眼,沒出聲,上前埋首在連江樓胸口,以舌溫柔地去舔那被師映川啃破的乳首,直到將血跡舔淨,才哼了一聲道:“他傷勢未愈,我還不至於急色到那種程度,反正來日方長。”師映川呵呵一笑,伸手在紀妖師唇上一抹,然後舔了舔自己粘上濁液的指尖,嘆道:“他的味道很不錯,不是麼?所以當初我們的交易,父親你一點也沒有吃虧。”紀妖師沉默片刻,俊美的臉上忽然就多了幾分莫名的冷決,他盯著師映川,道:“我若是向你要走他,你必定不會答應,不過,若僅僅只是要你以後不再折磨他,他可以是你的禁臠,但不要受到折辱,這樣的要求,莫非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以談的,問題只在於是否價格能夠讓人滿意,不是麼。”師映川修長的手指插在連江樓髮間,輕輕揉著對方的頭皮,他微垂眼瞼,有些漫不經心的樣子:“我不認為父親你有什麼籌碼能夠讓我答應你的條件,要知道,他的價值可是無可估量的。”師映川的手勾住連江樓的下巴,親暱地用唇細細啄著對方汗溼的臉頰,一面喃喃自語,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別人聽:“斷法宗大宗正,這樣高貴的身份,又是這樣完美的身體,卻在我懷裡被肆意玩弄折磨,想讓我放棄這樣的樂趣,呵呵,只怕沒人付得起這個價錢。”
紀妖師目色幽暗,他看著師映川,又看向連江樓,全身似乎緩緩繃緊,但馬上卻又慢慢鬆懈下來,他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就道:“這個價格,我付得起。”
紀妖師盯著師映川,自己的兒子,忽然就嗤笑一聲,臉上的神色變成了師映川記憶中兩人第一次見面時的樣子,紀妖師此時渾身一‘絲‘不‘掛,白皙如玉的精悍身軀處處驕傲地展示著男性之美,他的手隨意地拍了拍自己厚實的胸膛,眼尾微挑,說道:“我身為弒仙山之主,也同樣是宗師之身,身份尊貴未必在他之下,至於這副皮囊,應該也不比他差罷,無論哪一方面,我自認都可以和他比較一二,如此,若是加上我自己這個籌碼,好兒子,你覺得這個價錢可還滿意?”
一語既出,饒是師映川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也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他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內容,深深擰眉道:“……你說什麼?”紀妖師嘴角輕揚,他彷彿完全放開了,看了一眼似乎還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連江樓,然後就把目光轉到師映川臉上,淡淡嗤笑:“我是說,只要你以後不再折磨他,好生待他,那麼,我可以補償你的損失……用我自己。”
“……這是不虧本的交易,我的好兒子,你覺得呢?”紀妖師如此說著,兩手抱胸,甚至顯得有幾分從容,他輕挑眉弓,顯出一絲不羈之色:“難道你不覺得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