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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慾‘仙‘欲‘死的床上極品,供我享用……還記得嗎,你還是趙青主的時候,一開始也是這樣木頭似的,沒有什麼情趣,但你沒能熬過多久,便開始在我身下呻‘吟低喘,被弄得洩身了一次又一次,這些,你應該都記起來了罷?”
師映川狎笑著款款低語,他幽暗的眸子深處跳躍著情‘欲的火焰,唇舌仔細地品嚐著男人的耳垂,而連江樓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沉默,不知過了多久,師映川終於撤出了手指,他將兩根修長的手指置於兩人眼前,只見雪白如玉的肌膚表面已經黏膩不堪,尤其顯眼的是上面染著的點點猩紅,師映川在連江樓耳邊吹了一口氣,輕笑道:“你流血了……男人也是有初夜的,這應該就算是你的落紅罷?”說著,伸出舌頭,緩緩舔去了手指上的血跡,既而微微揚眉:“唔,你的血很甜,你的味道很誘人,讓我想要更多,要你的全部,一分一毫都不許剩下。”
話音方落,連江樓的兩條腿已被極大地分開,師映川抓過一旁的枕頭塞到連江樓腰下,令男人的下半身不得不抬起,暴露出最隱蔽的所在,師映川兩手一左一右地掌握住了男人的兩瓣臀,徐徐地搓弄揉捏了起來,指尖微微陷進了臀肌裡,體味著那絕妙的彈性,但這並不是全部,師映川很快低下頭,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那入口,那裡被他之前粗暴的拓展行為弄傷了,有明顯的血跡,師映川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舌尖霸道地舔著從沒有其他人碰觸過的地方,無視男人驀然緊繃的身體所透露出來的拒絕,等到將血跡全部舔淨,師映川才暫時停下,他揉弄著連江樓緊實的臀,淡淡道:“當年我還是寧天諭,而你還是趙青主的時候,我愛你成狂,對你極是敬重,從不敢稍有冒犯,就連平時行那夫妻之事時,往往也是中規中矩,不曾逾越半點,只因怕你不喜,怕你覺得我放肆輕狂,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不在意你會怎麼想,我只按照自己的意願來支配你的身體,我想怎麼把玩都可以,哪怕玩得壞掉了也無所謂。”
隨著最後一個字從口中吐出,師映川的舌頭已經頂住了那入口,強行往裡面擠,已經被蠻橫拓展過的入口根本難以抗拒勢如破竹的舌頭,連江樓頓時悶哼一聲,他的腰身驀然抻直,微微別過了臉,濃黑的眉緊擰,股肌亦且收緊……體內的舌頭刁鑽靈活之極,無所不至,這是連江樓從未體驗過的陌生感覺,但這其實不是重點,肉身上的任何感受他都可以命令自己忽略,不去在意,然而真正的重點是,這個正在對他做著最猥褻下流行為的人,是師映川。
師映川有著嫻熟的技巧以及無盡的耐心,他好整以暇地尋找著男人體內的弱點,然後發起最強烈的進攻,而此時有力的手指與柔軟的舌頭,就是他最有效的武器,良久,隨著一聲壓抑的沉重悶哼突然溢位,室中也緊接著響起了肆無忌憚的笑聲,師映川抬起手,哈哈大笑,他的大半個手掌被透明的汁液浸溼,優美的嘴角也同樣溼漉漉的,閃著曖昧的水光,師映川表情慵懶地湊上去吮吸著手上的液體,明明是無比淫‘穢的一幕,卻被他詮釋得自然之極,他舔了幾下,這才調笑著說道:“看來你不但夠緊夠熱,而且水也很多……嘖嘖,果然是極品。”
師映川笑著,一面開始動手解開鬆鬆垮垮披在自己身上的長袍,露出精壯的身軀,他將連江樓的腿折起,按壓到胸前,徹底將那脆弱的入口暴露在自己眼前,說道:“好了,現在我……”
話只說了半截便戛然而止,師映川的臉上已是神情微變,只見連江樓面色青白中又潮紅一片,彷彿血管裡的血液突然間加快了流淌著的速度,而那嘴角正往外緩緩溢血,那已不是細細的血絲,而是一股血流,師映川低聲咒罵一句,立刻反掌將一道真氣打入對方體內,護住心脈,緊接著就披衣而起,胡亂繫上衣帶,厲聲朝外面喝道:“來人,去傳十三郎即刻過來!”
很快,匆匆趕來的方十三郎便帶著藥箱進到內殿,大床上嚴嚴實實地垂下帳幔,只從床內露出了一隻手,師映川披頭散髮地站在床前,身上只胡亂裹著一件長袍,室內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古怪氣味,方十三郎是行醫之人,見到這一幕,哪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同時也猜到了床上的人是誰,因此也不多說,上前把了脈,一時診罷,不免皺了皺眉,搖頭道:“在臟腑傷勢未愈的情況下,精關接連失守,耗費元陽,再加上情緒波動過大,便致使傷勢加重……”
說到這裡,方十三郎頓了頓,就看著臉色微沉的師映川,低聲說道:“在他內傷好轉之前,最好不要行房了,否則只怕會損了根本,日後也很難補回來的。”師映川聽著這話,面色陰晴不定,他遲疑了一下,這才輕哼一聲,悻悻道:“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