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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下來就是:現在的人太無聊了。
唐雪沉開了電腦,就見自己的名字速度的竄著。這又是要拿自己開刀做反派,看看,這下面評論的人都說些什麼呢。“這個女人怎麼不去死,竟然讓鬱公子受傷。”唐雪沉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心道:“你先死啊,你死了,我給你敲鑼打鼓的唱歌,學人家的莊子無可匹敵的高雅作風。”
“這個女人太礙眼了,鬱公子遇上麻煩都不衝上去,還像個傻叉一樣的站著,她是不是想借機會揩鬱公子的油,太卑鄙了。”
唐雪沉指著自己問道:“我卑鄙嗎,我哪比得上你啊,嘴裡吃的都是‘人中黃’,沒一句話體現出現代人的素質,問候你家祖宗十八代。”唐雪沉快速的點了右上角的紅叉,有些事,不能認真,認真了,就輸了。她關了電腦,繼續喝她的胡蘿蔔汁,那淡淡的清甜的味道,在這個慢慢炎熱起來的天氣裡,自有一股涼爽。
鬱好事出手救唐雪沉的訊息,很快傳遍了整棟樓,包括總裁辦公室。宮筠熙看到新聞的時候,快速的跑出了辦公室。那麼粗的圓木從上面滾下來,也不知道唐雪沉受傷了沒有。
宮筠熙到了二十九層,衝進辦公室,把唐雪沉拉起來。左右的檢查了一遍,“有沒有哪裡受傷,看醫生了沒有?”她那個連珠炮的問話,讓唐雪沉根本來不及回答,又被她拉的轉來轉去,她差點轉暈過去,嘴裡含著胡蘿蔔汁也不敢咽。
“停,停。”
唐雪沉有些站立不穩,對宮筠熙突然殺過來,做出如此舉動,有些莫名其妙。待她站穩之後,才問道:“宮總,你……”
“我聽說你被圓木砸到。”
宮筠熙十分焦急的說,兩隻眼睛閃啊閃的,那裡面的著急,不像是演戲。
“我沒事。”
唐雪沉的表情仍然很冷淡,但心中某處,是柔柔的動容。這些人裡,說八卦的,罵的,她早就麻木了,但是宮筠熙那樣實在的關心,卻讓她有些受不了,繼而面孔更冷了,“你不要為一個根本沒有意義的訊息過來,要關心的話,人家鬱先生才最需要關心。”
見唐雪沉又有趕人的意思,宮筠熙的熱情慢慢的冷卻了下來。“說的也是,唐小姐總是有道理的。”她走過去,代表公司表彰鬱好事的行為,唐雪沉坐了下來,嘴裡咬著壺嘴兒,但口裡卻沒喝東西。看著宮筠熙被別人圍著,有說有笑,她低下頭,享受著一個人的寂寥。
她不能跟宮筠熙做朋友,做了朋友以後就有千絲萬縷的麻煩。不管是總裁和小職員,還是天師和吸血鬼,她們從來就不是一個階層的人。與其以後彼此相恨相殺,還不如到此為止,何必讓人為難。
宮筠熙想法簡單,但她身邊的人呢?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早已感受到,又何必再拉上另一個人痛苦。唐雪沉承認自己膽小,自私,也害怕糾結。就這樣就好,絕交吧,就算以後要打起來,彼此沒有感情羈絆,也不必為難是否需要下手。
一切,簡簡單單,乾乾淨淨。
宮筠熙出去時,從唐雪沉身邊過去,沒有多看她一眼。唐雪沉也努力的管住自己,不要心軟,她的視線放空,又好像目光聚焦在別處。
宮筠熙回去之後,又像個洩氣的皮球似的,整個人的神采都沒有了,她從外面進來,回到座位上,又開始發呆。鳳天翼和唐雲銘坐在沙發上看著,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偷偷的溜出去聊天了。
“筠熙出什麼事了。”
唐雲銘道:“你問我,我問誰,你想知道,你應該問她。”
“剛才出去的時候,還很高興的,回來又變成這樣了,我看,八成跟雪沉有關係,你覺得她這樣失魂落魄,像是朋友關係嗎?”
唐雲銘說:“是有點兒曖昧,但跟我們無關。”
“怎麼會無關呢?媳婦使不上力,咱們就要推她一把,所謂:上陣親兄弟,打仗婆媳兵。”
“有這個話嗎?”
“我臨時編的。”
“我就知道。”
唐雲銘和鳳天翼商量著怎麼的也要給宮筠熙和唐雪沉來個‘破冰之旅’,但誰也沒注意到趙博藝整個下午都沒有出現。
中午時分,趙博藝離開筠熙娛樂公司,開了車照著名片上的地址過去,沒過多久就到了,這酒吧開在黃金地段,讓趙博藝不由得好奇。招牌是黑色的,字型像是古體,不過在下面有中英文的小字標註,就算不認識大招牌,也能找到。他找了位置停了車,走進酒吧裡。
空調裡噴出的冷空氣,讓他哆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