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靜靜地享受著水波的輕吻,纖細的手指無意識地在自己身上抹著泡沫……她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想去想。泡了四十多分鐘,她從泡沫裡鑽出來,沖洗乾淨,站在鏡子前仔細打量了自己一番:
睫毛輕閃,臉色紅潤,丹唇微啟,精神極佳,與剛剛來的時候判若兩人。
“海德堡的水土這麼養人啊?乾脆找個海德堡洋仔嫁了算了。”
冷昕對著鏡子跟自己開玩笑。
躺在床上,冷昕感覺自己是個無比自由的人了。她忽然心血來潮,只裹了個浴巾,在床上擺起了各種姿態,對著鏡子,孤芳自賞起來。折騰了一陣,睏意再次襲來,隨意躺著就睡著了。這一睡,就睡了足足五個小時,她是被Lee的電話聲和敲門聲鬧醒的。
當冷昕跳下床的時候,裹在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掉落了,低頭一瞬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是“真理”。嚇了一大跳,額上立即滲出細細密密冷汗,心裡暗暗叫苦:
“……是不是在夢中被‘臭流氓’給……”
電話鈴聲再次響起,敲門聲緊接著也急促地響起來……冷昕這才完全清醒過來:臭流氓還在門外呢,怎麼可能……
“看來我真的要瘋了!”冷昕一邊在心裡暗暗罵著自己,一邊飛快地穿衣服,還一邊應對門外的人:
“不要催,越催越慢。”
兩分鐘後,冷昕便穿得整整齊齊地來開門了。門剛剛裂開一條縫,Lee便擠了進來:
“這麼慢?你到底在哪門鬼?不行!我得找找,是不是藏得有夫啥的。哼哼,你要敢給我戴綠帽子,看我咋收拾你?”
“神經病!你才夫呢!”
冷昕本想說“你才有夫呢”,話一出口,自己就吃掉了一個“有”字。Lee聽了樂得要開花:
“我可不是‘夫’,我是你‘正夫’!”
“‘正夫’?聽都沒聽說過有這詞兒,虧你想得出來!”冷昕一邊理自己的長髮,一邊鄙夷不屑地說。
“那換個你聽說過的:我是你——正宗的‘黑漆板凳’!”Lee說完自己都忍不住要笑。
“‘黑漆板凳’?還‘紅漆沙發’呢!”冷昕笑對。
“呵呵~~‘沙發’比‘板凳’好哈,坐著舒服。找老公也要‘zuo’著舒服的哈。”Lee一邊故意學冷昕的方言腔“哈”,一邊壞笑兮兮地盯著冷昕看。
“流氓!”冷昕不看她。
“你要不流氓,怎麼知道我流氓呢?”
“懶得理你!”
“那我殷勤點理你!”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
“哈哈~~你太聰明瞭!不過呢,我準備‘又又盜’:你的人,盜你的心。”
“你……庸俗……”冷昕恨得想去擂人,“看你滿臉的高雅斯文,誰知你一肚子的餿泔水!”
以前一般都是冷昕流氓兮兮地去耍別人,這些天她這塊“豆腐”可算是遇到降她的“滷水”了,經常被Lee耍流氓。
“切!我就不信你一肚子的純淨水!”Lee可著勁兒的逗冷昕。
“至少比你純淨!”冷昕閃過已經欺身過來想親吻她的Lee,“一邊‘稍息’去,我可不想接觸汙染源。”
Lee沒吃成“豆腐”,也不生氣,繼續過她的嘴癮:
“我哪裡有空來‘汙染’你哦?多少人還排著隊等呢!”
“知道你厲害,後宮佳麗三千等著你!——等著累死你!”
“我就是怕累死啊,所以到‘正宮奶奶’你這裡養生啊!”嬉笑過後,馬上話鋒一轉,“——吃完晚飯有啥安排沒?”
“睡了一下午,身子軟綿綿的不舒服,吃了飯我們出去溜溜彎吧。”
“好啊。夫人與我心有慼慼焉。”
倆人隨便吃了一點一點東西,便去漫步。沿著一條小街一直走,邊走邊聊,聊得忘記了時間和路程。感覺有點累了,就隨意進到一間小酒吧歇腳。
這間小酒吧依然主營紅酒,冷昕好像喝海德堡的紅酒喝上了癮,吵著要喝酒。Lee也知道冷昕是不能多喝的,便不讓喝。
“不讓喝酒,你進酒吧幹嘛啊?”冷昕氣咻咻地質問。
“誰說進酒吧就一定要喝酒啊?喝酒對你身體不好,咱不幹傷自己身體的事兒哈,乖。”Lee耐心地哄著冷昕。
“我就想糟蹋自己的身體呢!活著真沒勁。”冷昕不知哪根神經又搭錯了,蔫蔫的完全提不上勁。
“傻寶貝兒,活著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