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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e一邊說,一邊彌散著她的微笑,等說到這最後幾句的時候,她已經笑靨如花了,成熟高雅的美讓她魅力四射。女人的羨慕中有絲絲妒忌,男人們則在暗地裡使勁吞嚥口水,心裡都在暗暗地祈禱這個女人今年的那段驚天動地的豔事能落到自己頭上。
冷昕呢,表面平靜如水,很不經意地玩著一隻簽字筆,其實內心叫苦不疊:額滴神啊,這半個月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叫我如何跟她處啊?
“呵呵,各位都是成年人,有很多細節我們不便安排。接下來的時間各位可以隨意認識交流一下,順便論論這遊玩兒的事情怎麼安排才玩得更痛快。……順便說一下,今天的晚餐就聚在一起鬧熱鬧熱,以後的時間就各種隨意……”
既然是“隨意認識交流”,的男人們便趁此找搭訕。這些個女作家雖然沒有天仙般的美貌,卻也一個個處處透著一種知性溫婉的美。那個新加坡小白臉男作家,搶先直接與Lee聊上了。兩位內地男士,也許喜歡異地戀的浪漫,也許喜歡異地戀的刺激,也許喜歡異地戀的灑脫,一位徑直奔向兩位臺灣,一位與另外兩個新加坡一下子就聊得歡暢無比。兩個香港女作家是一個組合,貌似與冷昕同類,二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偶偶私語,不想走進別人的世界,也不想別人走進她們的世界。
冷昕此時對這次海德堡之行感覺壓力甚大,想想昨天下午到今天午飯前的一系列事兒,心裡隱隱感覺到Lee這次有點像有意衝著她來的。她的虛榮心因此感到一點小小的滿足,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茫然無措,既渴望發生點什麼事,又害怕這種事真的發生。忍不住用眼睛的餘光掃射了一下Lee,她正與那小白臉聊得眉飛色舞,完全沒有總裁的點點矜持和傲慢。以至於小白臉乾脆要攆走坐在Lee身邊的冷昕:
“,借光一下,能不能……”小白臉做了一個自認為很瀟灑的讓冷昕別處“稍息”的動作。
冷昕心裡很是憤憤然,有點悻悻然,剛剛要起身,不料從桌子下面伸過一條光光滑滑的腿來,碰了碰她的,一個眼神從小白臉的胳膊縫裡“砸”過來:
“你敢!”
冷昕的心竟然瞬間由失落變成了滿心的歡喜和甜蜜,卻假裝不領情,迅速丟回去一個“我就敢”的表情,Lee乾脆把腿繞過來,與冷昕的腿纏在一起,讓她想動也動不了。冷昕只好五分氣惱、五分甜蜜地做“睜眼瞎”。
正為難之間,Lee的電話響了,她拿起手機,對著小白臉粲然一笑,小白臉差點整個人都酥了。
“不好意思,能否迴避一下?”
小白臉悻悻然地邊起身邊故作紳士姿態道:
“好的。您請便。”
Lee很自然地低下頭小聲接聽電話。不僅把桌下纏著的腿越纏越緊,而且還把冷昕的手也給“俘虜”了。冷昕欲掙脫,對方根本不理會。一邊“嗯”“哦”地應著,一邊把她的手抓得更緊。冷昕有些氣惱,使了狠勁要掙,Lee很霸道地道:
“不準動!再動,看我當眾親吻你。你要不要試試?”
冷昕自然是不敢試,只好忍著。
Lee電話完畢,小白臉又要上來繼續鞏固戰果。誰知,她卻假裝沒看見,很自然地拉起冷昕的手,說:
“你跟我來一下,我要單獨和你商量一點事。”
冷昕起身的時候,雖然趁機掙脫了Lee的手,卻也不得不跟在她後面。
Lee並沒有走遠,在會議室轉角處的走廊邊站定,很悠閒地看樓下庭院裡的綻放的花。冷昕也跟了過去,找了一個自己認為很合適的位置站定,有點忐忑地等著Lee發話。
“你很怕我麼?”Lee的眼睛並沒有離開庭院裡的花。
“怕?笑話!怎麼可能!”冷昕可不是輕易繳械的人。
“不怕?笑話!怎麼不可能?昨晚跑得那麼快,今天又東躲西藏的,不是‘怕’是什麼?”Lee的眼睛依然沒挪動。
“切!樂意。本人樂意!”冷昕一時找不了駁詞,乾脆耍無理。
“你既然樂意,我也奈何不了你。我只是想說,你把心態放鬆,忘掉我說的那些有冒犯性質的話,別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希望你開開心心地痛痛快快地玩。我希望你快樂……”Lee這幾句話說得很快,“好了,我說完了,要進去了。你呢?”
“如果可以,我想在外面透透氣。”
“可以。有什麼安排我會告訴你。記得六點在樓下餐廳集體用餐。”
“好的。謝謝!”冷昕長長地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