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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不服氣呢!想吃還不容易啊?叫我一聲,立馬到,無怨無悔地當你的‘伙伕’。”
“嗯~~真好吃。”杜威的菜還沒上桌,冷昕已經風捲殘雲地吞了一碗粥了。
吃過晚飯,杜威將鍋裡的粥盛在一個保溫盒裡:
“我先把宵夜給你準備好,在醫院裡餓了也有吃的了。”
回到醫院,杜威又陪著冷昕去清理了兩次傷口。有人陪著,冷昕似乎感覺沒那麼痛了。晚上十點半,冷昕輸完液,就一個勁地趕杜威回家睡覺。
“你這人真沒良心!有事就要我陪,睡覺就不要我陪了?!”杜威邊起身邊恨恨地說。
“杜威——”還沒邁出兩步,冷昕又在喊,“你明天來不?”
“不來!”回答得又快又幹脆。
“不來拉倒!誰稀罕?”一個“枕頭炸彈”飛了過去。
“來了又被你攆得磕頭禮拜的,你以為我有面子啊?”伸手接著“炸彈”,輕輕地放到床上,頭也不回地走了。
另一個病床上的病人不知什麼原因傍晚匆匆出了院,如今這屋子裡只剩下冷昕孤零零的一個人。雖然她早已習慣了一個人住,而且也很喜歡一個人住,但今晚,此時,她感到格外的寂寞、悽清、傷感。
閉上眼睛,菁菁、冰曦、杜威輪番在她腦子裡跑,擾得她心煩意亂。她乾脆睜著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天花板,逼迫著自己啥都不去想。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她剛剛睜開眼,就看見一張熟悉的臉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終於醒啦!快起來去洗漱。然後吃早飯。”
“臉皮厚!昨晚那麼惡狠狠地說‘不來’,一大早你還來幹嘛呢?”
“來伺候我未來的老婆啊。我堅信你總有一天會嫁給我,你信不?”
“我當然不信!你做夢吧!轉過身去,我穿衣服!”
“用得著轉身麼?你身上的衣服把你裹得就沒剩下一點點‘真理’讓我飽飽眼福。”
一大早能看見杜威,冷昕蠻開心的。不過架子還是拿得比較大,從被窩裡鑽出來,汲了拖鞋,看也不看杜威一眼,拿了洗漱用具,就往款洗間去。
杜威自然是陪著笑,顛兒顛兒地跟了過去……那幾個值早班的護士看見她們心中的大帥哥這樣被冷昕“作踐”,早就義憤填膺了,心裡盤算著咋讓冷昕吃吃苦頭……
☆、L11煩心的事兒連著來(下)
早八點半,杜威和冷昕準時等候在張瑋的診室前。
張瑋看著盡心盡責呵護著冷昕的杜威,笑了笑,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老同學,恭喜你!你得獎了!”
“我得什麼獎啊?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呢?”杜威一臉的茫然。
“你被光榮地評為‘全國愛模’啦!領導通知你‘七夕’那天赴長生殿領獎。屆時著名情聖李隆基先生將親自為你頒獎。”張瑋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
“嘿嘿,感謝女士們的厚愛,感謝評委的‘幕後操作’,其實我離我家領導的要求還差得遠。我將一如既往地繼續努力,更加努力!”杜威涎著臉,盯著冷昕順勢發表“獲獎感言”。
因為上次“戲”做得太足,普愛醫院凡是認識杜威的醫生護士都知道冷昕是他的女朋友。現在杜威的同事猛拿他倆開涮,冷昕也無可奈何。
玩笑歸玩笑,張瑋工作起來可是一絲不苟。她仔細檢查了冷昕的手臂,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地清理傷口裡面的髒東西……待處理好這一切後,她對杜威說:
“有勞大博士兼做一回小護士,每隔一個小時左右,用藥棉替你家小昕清理一下傷,好嗎?”
“好。我鼎力配合。”
回到病床不久,又該輸液了。輸液的小護士就是早上替杜威“鳴不平”中的一個。
“伸手。握拳。你血管太細了,咋扎不進去呢?不好意思,得重來。”
“沒關係的。你不要太緊張。”冷昕可不知道人家是有意“收拾”她,手上被紮好幾次,還憐香惜玉般的安慰人家。
偏偏杜威不識好人心,看小護士在冷昕手背上連扎幾次沒找準血管,心裡早就不是滋味了:
“怎麼搞的呀,你?拿患者做試驗啊?我來!看著點!”
接過針頭,拇指在冷昕握著拳頭的手背上一壓一擠,血管清晰地露出來,再輕輕一挑,針頭進去了,摁住,用膠帶固定好。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你們這些小青年,也該多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