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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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琦愛挑眉:“你想說什麼?”
鄭遲淑看向韓琦愛,眼裡帶著得意:“會長和阿元難道不是血緣而是水嗎?阿嘆會如何在哥哥面前保護你這個媽呢?咱們走著瞧吧。”鄭遲淑眼裡帶著譏誚,拎著自己的包直接撞開韓琦愛走了。
“哈,”韓琦愛氣的都要心臟病了:“發什麼神經,誰怕誰啊。”
她雖然這麼說,但是眼睛裡已經是強忍的淚水,她是金會長的同居女,就像鄭遲淑所說,她生活在這裡快二十年,但是這裡就不是她的家,因為她不在金家的戶籍上,更因為這樣的身份,她被鄭遲淑打了一巴掌甚至連還手的理由都沒有,她唯一指望的就是她的兒子金嘆了,但是金嘆真的能鬥過金元嗎?她一點把握都沒有,這如何能讓她不心酸。
金元在自己的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就下樓來準備給他的父親請安,只是一下樓就看見車恩尚端著裝著他父親藥的托盤站在書房門口。
車恩尚看起來很緊張,畏畏縮縮的站在那裡,一看見他居然還臉紅,還偷偷看他,金元冷淡了看她一眼,直接讓車恩尚砰砰直跳的心臟如同放進了冰箱裡一樣,透心涼。
金元無視車恩尚,直接敲門走進了書房。
書房裡,他父親金會長手裡拿著書,膝蓋上蓋著毯子,一副養老的架勢,但是這只是假象,金會長時刻關注著帝國集團和他的動向,因為他身邊都是金會長的人,往往導致他這個在辦公室裡勤勤懇懇的工作的社長,訊息還沒在家裡養老的金會長來的靈通,這都要感謝尹載鎬,明明該通知他的訊息完全不告訴他不說,還要先告訴榮養在家的金會長,等事後,就用他以為金會長會告訴他這個理由推脫,顯得他這個社長十分的無能。
金元直挺挺的站著,金會長放下手裡的書:“幹嘛那麼站著,坐吧。”
金元沒打算和他父親促膝長談,十分敷衍的找了一個藉口:“我等會兒還有工作。”
而且,他站著就比金會長坐著的時候高,這樣就給他一種居高臨下的感受,雖然這很幼稚,但是他就是喜歡。
“這藉口怎麼這麼沒有誠意,”金會長洞悉了金元的心思。
金元頓了頓,才介面道:“我在美國見到阿嘆了。”
他和他父親實在是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現在完全是在無話找話。
“你參加的宴會見到的那些人,跟我關係更深,”金會長直截了當,他要告訴金元,就算他現在身體不行了,但是帝國集團還是他的帝國集團,而不是金元的帝國集團:“那些人都沒有說起金嘆,這會兒就解除你弟弟金嘆的流放吧,要不然就由我來解除。”
金會長完全沒有和金元商量的意思,給他的兩個選擇不過是要不然由金元來解除,要不然由他來解除,總之就是要讓金嘆回國的意思。
金元眼睛看著金會長,想要知道這不要臉的老男人又要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
“我能理解你的創傷,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我沒有理會你對阿嘆造成的創傷,但是你比我想象的更過分,這不公平。”
果然不負金元所望,金會長說出的這段話簡直讓金元覺得金會長的邏輯都用在了女人身上。
金會長說能理解他的創傷,金元想問,難道他也是幼年喪母,緊接著就要面對父親的同居女還有私生子嗎?
這麼多年來,金會長對他關心過多少,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那個同居女身上,這麼多年都是他獨自撐過來的。
還有什麼不理會他對金嘆造成的創傷,難道他以為他的創傷是金嘆造成的嗎?他所有痛苦的根源都來自於金會長,可是他的父親卻覺得他給金嘆造成的創傷就可以抵償金會長對他造成的創傷,這是什麼邏輯,父債子償嗎?那麼他非常想說,金嘆所受的一切也都是因為金會長,那麼金嘆的創傷該找誰來償還呢。
金元似乎習以為常了:“您所認為的公平就是受同樣的創傷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些創傷是不是該有您來受?那他應該怎麼做,他的父親是在教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從他手裡奪=權嗎?
金會長似乎因為金元的話情緒有些激動,居然開始回憶過去了:“我記得為了看你的眼色,我從未抱過阿嘆一次,再這樣下去,我害怕自己會後悔。”
硬的不行準備來軟的了嗎?金元內心在瘋狂吐槽他父親:什麼為了看他的眼色,好像多委曲求全似的,沒有抱過金嘆嗎?他見到金嘆的第一面就是金會長抱著金嘆的,果然是老年痴呆了,居然記不清了,現在還要把過錯全部都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