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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笑,果真,她真的已經習慣那個吵吵鬧鬧的郎君在側鬧著。
段小樓不在的這段時間,她也會在無眠夜裡在想她在牢裡做些什麼呢?會不會面壁反思,會不會又蠻不講理,會不會又越獄而逃?
現在,一旦清閒,就會忍不住在想段小樓。
這就是,相思嗎?
是了,這就是思念,心間時時刻刻纏繞著一人身影,思她的混,思她的蠢,思她的笑,思她的哭,揮之不去亦不捨得揮去繾綣相思。
所以,她將思念化作娟秀麗字,書信過去,安撫段小樓的同時也緩解她濃濃思念。
不過,段小樓須得受教訓!
一念至此,木雅歌硬了心腸,環顧四下,清潭一口氣,閒來無事,她也決意外出透透氣。
“小姐,你要去往何處?”
“出去透透氣,果姨,不用隨我。”
木雅歌隨意逛了逛街,不經意的路過家綢緞莊,聽到裡面女子媚笑聲,引的她一時好奇微微停駐了腳,抬頭一望招牌,是縣中口碑最好的綢緞莊,珍絲坊。
裡面正在做生意的老闆娘瞧見她,堆起滿臉笑意出來迎接她,盡說好話:“木小姐,近日進了些好貨,那料子柔的可適合做一些貼身衣物,你可要進來看一看?”
被她這麼一說,木雅歌似乎想起了什麼好事,眉間帶笑。老闆娘見生意有望,熱情四射的邀她進店。
木雅歌提步而進未有環顧四周,直接便對著老闆娘輕言:“我要材質最佳的肚兜。”
都知成陽柳家現在是木雅歌主事,說話處事自然不同尋常女子,可這些閨房私物就這般毫不遮掩的說出來還是讓老闆娘和幾位客主一岔。
“都是女子,何處有避嫌?”木雅歌掃她們一眼,輕軟細言卻理所應當。
想來也是,老闆娘連連點頭,生怕惹的金主不悅,快步取了些上好肚兜,笑道:“喏,木小姐,這些盡是本店珍品,你看看,是否合乎你的心意?”
木雅歌手指觸碰上去,肚兜細膩輕滑,軟潤和煦,即觸生溫,讓人愛不釋手,上面刺繡夭夭青蓮也是別有精緻,印證了‘靜而潔’,閱貨無數的她斷定這是個好貨,只是這大肖··好似不大合適。
見木雅歌眉心微蹙,老闆娘半擔憂半疑惑:“怎麼?不和你心意?”
“小了點。”木雅歌捏起一件,左右看看
“不可能!”老闆娘的眼下意識的朝她的胸脯上去,幾乎肯定道:“木小姐,你就適合這大小,大了上身那處擾的不舒服。”
那處?
兩朵紅霞不可避免的飛上臉頰,木雅歌不自然的輕咳一聲:“不是我穿的。”
“那是誰?”老闆娘好奇一問,木小姐買肚兜不是給自己難不成還給相公啊?
這一問惹的那幾位女主紛紛側目,木雅歌驟時冷了臉,老闆娘見狀不敢多問,那幾位女主也嚇的疾步出店。
“不想做我的生意?”老闆娘苦著臉,木雅歌緩了臉色,好笑問道。
“哪能啊?誰的生意不做,也不能不做你的啊?”老闆娘笑了笑,又為難道:“只是,確實沒有再大一點了。”
“那用你方才所說最好柔料做四件,記著,一定要做好的柔料子。”木雅歌含笑鄭重道。
溫和如水的女子須得好好疼愛,即使段小樓更似開閘洪水,必要時也要對她憐愛一番才是。
“那是當然,不過四件?這約莫要手工做了”
“無妨,你找人繡娘幫忙做,至於上面刺繡”木雅歌略微頓了頓, 別有深意道:“夭夭青蓮,灼灼豔桃,金翅綵鳳,雙鴦戲水,就秀這四幅圖。”
前三個還能理解,後一個‘雙鴦’老闆實在詫異。鴛鴦戲水多了去,‘雙鴦戲水’聞所未聞。
張開想問是否道錯了話,就被木雅歌強了先,微微一笑道:“手工令人滿意,酬金多付二成。”
對付多嘴的商人,有什麼比銀子更好的一劍封喉呢?
“二十天後我來取。”
“好,二十天後保證給你做好。”
木雅歌細緻的又囑咐幾句,離開了珍絲坊。
“木姑娘。”未走幾步,身後響起一道年輕男子略微訝然之聲。
木雅歌轉身回看,一雙男女並肩而來,女的嬌柔多姿,低頭順耳,卻不難看出骨子裡多了三分媚俗,是個青樓女子,男子丰神俊朗,沉穩謙和,原是縣中最為風流不羈的吳姜。
“果真是你,在下可否有幸請你品茗一會?”吳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