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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口同聲道。
桌上風雲暗湧;左右伺候女婢連忙為她們在呈上一碗;兩人又乒乒乓乓扒拉著碗,仿若鬥氣般餐,木雅歌不在意的淡然用膳,果姨在旁看得是暗暗擦汗。
這姑爺和段夫人果真是一對好鬥不服輸的母女;連用膳也不得安寧。
“你輸了!”夜霜首先放下碗,腮幫子鼓鼓;含糊不清道。
“你才輸了!”段小樓緊隨其後;瞪大眼睛:“你都沒嚥下去。”
“你敢和你老孃叫板!”
一陣掌風劈向段小樓,段小樓靈敏一閃,得意洋洋的立與木雅歌身後,彎腰獻媚般道:“娘子,可有看清?為夫是否比及我娘還要乖巧的緊?”故意在木雅歌耳畔吹一口熱氣,惹的木雅歌雙頰一燙,猛然斜眼瞪她,礙於四下有人,又隱忍不發。
瞧見自家娘子憋氣模樣,段小樓又是一陣暗自得意,哼,誰昨夜逗人來著,她也不是好捏的柿子。
木雅歌瞧她笑臉甚為礙眼,微微一笑,不動聲色雙手扶著她腰間,趁其不備,毫不示弱的雙指一擰,段小樓的笑容即時扭曲起來,又聽自家娘子溫婉賢和道:“段郎這麼大的人怎不知收斂,婆婆遠道而來,你自當多盡分孝心,不可惹她生氣才是。”
轉身又對夜霜禮儀一笑:“婆婆,不知兒媳說的對?”
兒媳?
段小樓訝然與自家娘子這個自稱,亦欣喜自家娘子的這個自稱。
夜霜冷哼一聲:“秀恩愛,分得快!”
顯然,夜霜對木雅歌要她賠償珍寶這件事甚是不滿!
木雅歌對她冰冷態度毫不在意,抿嘴淺笑已對:“婆婆在府中若有需要,儘管吩咐下去便是,兒媳有些商事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福身一拜欲離開,又被段小樓挽住了手腕,只見段小樓仰首挺胸,自誇自雷道:“可要我幫忙?我如今算賬可是一把好手,娘子你不物盡其用實在太可惜了。”
餘光捕捉到伴著臉的婆婆,木雅歌輕笑一聲:“不必,你不若多陪下婆婆。”
“老孃好不容易老一遭,你就不省點力氣陪老孃嗎?”夜霜使勁扯著段小樓獻媚的笑臉,疼的段小樓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登時,兩人又廝打起來。
木雅歌扶額一嘆,獨自走向書房。
待段小樓回過神,自家娘子已不見蹤跡,夜霜趁其不備,雙臂前後夾著段小樓的頸,嘿嘿一笑甚是得意:“小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段小樓斜她一眼,概然一嘆:“大娘,我已是成親的人,不能再如往年般陪你打打鬧鬧,這成何體統。”從大娘禁錮中慢慢鬆脫出來,有模有樣的拍了拍身上的不存在的灰塵。
夜霜一掌劈在她腦袋上,看著痛苦揉頭的段小樓狠道:“我呸,成了親也是老孃一手帶大的小兔崽子。少給老孃裝騷墨雅人,不過,老孃此刻也打累了,走,陪老孃走一段,老孃有話問你。”
母女亦親亦友,勾肩搭背便走便道:“小樓,你說你喜歡冰山家閨女哪方面,臉,身材,還是腰纏萬貫?要說臉蛋吧,沒你好,要是身材吧,也沒你妙,不過說到腰纏萬貫,嘿嘿~這個。”貪婪的搓了搓手
段小樓見她一說道‘腰纏萬貫’,明顯自己大娘的黑眸發著賊亮的光澤,嘴角險些要掛著口水,毫不猶豫的鄙視道:“別搓了,小心把生命線給搓掉了。實在難以理解二孃怎麼就看上你了?”
“別提你二孃!”一說起小樓二孃,夜霜面上呈現一副愛恨交織的痛苦模樣:“自從和你二孃相許白首後,我的私房錢就奄奄一息,最終鬱鬱寡歡,一去不返,哎,不提也罷。”老淚縱橫,可惜少了點動人的淚光。
段小樓拍拍她的肩,安慰幾句,心中卻道,二孃幹得妙!
“小樓,老孃一手把你拉扯大,你不應該孝敬點老孃嗎?”夜霜倏忽將話鋒一轉,對她單眨一隻眼,笑的意味深長。
段小樓心中一驚,暗叫大事不妙。果然,見夜霜腳下一點,輕身上了房頂,極快的消失在段小樓視線當中。
“大娘,不要!”段小樓大叫一聲,心中驚恐不安,難不成大娘要重抄舊業,要打劫她娘子,縱身騰空輕躍一併消失。
幾經追趕,夜霜頻頻望後看,見段小樓緊追其後,一時玩的不亦說乎,轉首過來,腳下忽而一頓,眼睛直直的看定下面。
段小樓觸不及防猛撞了上去,整個臉面全撞擊在夜霜硬邦邦的後腦勺上,疼的她眼淚直在眼眶中打轉,沉沉的痛吟一聲。
夜霜扯了扯她的耳,目光未離已起行的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