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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但是在擁擠的人流裡湧動時,一個體格很是高大的男人的手肘狠狠地撞到了將俄爾護住的戴納。後腦勺的重擊一下子竟將他擊倒了。
只有到了那個時候,俄爾才知道,哪個人才是你願意豁出性命去保護的人。當慌亂的人群想要踏過倒下的戴納時,俄爾連思考都沒有就將他護在身下了。
所以戴納才會毫髮無傷,而俄爾卻遍體凌傷,全身多處骨折。
俄爾轉過身笑了笑,離開了。
哼,秀恩愛的傢伙。修突然釋懷地笑了,本來就不是我喜歡啊。
“嗯,我有空會去看你們的。”修揮揮手作別。
“修先生,到您換藥了。”修跟她去。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換藥,就覺得左邊的眼睛在發熱。
作者有話要說: 我想說打滾賣萌,求更新,呸,太習慣了,是求收藏……
☆、血的氣味
時間永遠不會因為什麼停留的。
一個夏天的尾巴還未消失在爽朗的夜風中,明明面板上還殘留著夏季的炎熱,人們記憶中的血腥氣卻已完全消失了。
雖然已經到了秋季,天氣還是十分炎熱。食物不易儲存,修每日都悠閒採摘一點點食物,夠吃就好。
“你好啊。好久不見了,俄爾。”修坐在溪邊的岩石上,將潔白的雙腿浸入冰冷的溪水中。黃昏的早秋依然是炎熱的;修的怕熱體質從一直就有,因為毛孔纖細而不易出汗,很容易中暑暈倒。所以修就經常跑來泡水。
“你好,修。”俄爾壓低綴滿果實的枝,選擇甜美的果實摘下。
“夏天真好,都是食物。”修撲騰開水花,呵呵得笑開了。
“是啊,不過,戴納的胃口一天熱就不好。”俄爾似乎很是發愁。“對了,修你會做什麼促進胃口的菜嗎?”
“其實,我都是自己試的菜譜。你不介意的話。”修特地轉過身來。
俄爾笑著扔了個李子過去。“恩,好啊。”
“李子啊。拿這個榨汁給他喝也不錯。恩,要在飯前半個小時前。”修潑了些水擦了擦皮,稍稍甩了甩水就啃了,一口下去,汁水四濺。“好甜呢。”
“好,我試試。我先走咯,戴納在家等我。”俄爾這次笑得格外的燦爛。
魂斷,又秀恩愛。修氣呼呼地啃完了那隻李子,然後擦了擦足,將草鞋穿上,背起揹簍晃悠悠地回家。
夕陽拉長的背影也盡是他歪歪扭扭地落寞。
那個幻想又一次浮上腦海。那個坐在房子的壁爐旁的人,何時才會出現呢?
慢慢地踱步,向著那個巨大的樹冠走去,不知為何一股甜甜的香味飄來,他笑著蹦著過去了。是花嗎?可是他從沒見過啊。
只有等那暗紅的鮮血充斥了滿目,才驚覺,那是血腥味。嘉黛善特有的魔獸——血蝶,那比血液更熱烈的紅色斑紋,像是在燃燒了整個天空一般,宛如要將那個血泊裡的男人燒為灰燼般,漫天飛舞。
“是你……”修的雙腳忍不住地發抖,幾乎站不住。
男人的消瘦而關節明顯的十指全部嵌進深深的泥土,深褐色的土坑遍佈四周。他的腹部被整整齊齊地切開,血像是噴泉般冒出來。四肢全是新舊不一的傷痕,幾乎看不到完好的面板。
他的雙眼還是明亮的,神志清晰地等待死亡。
如果沒有遇見修的話,那血蝶將會見證他孤獨的死亡。
他乾燥的嘴唇,慘白的,呢喃著什麼。
修鎮靜下來,蹲下傾聽。“你在說什麼?”
“我……”低沉得彷彿是風吹過茂盛的樹海般,從靈魂深處迴響。
乾裂的喉嚨再也出不了任何音。
修慌了起來。“你流血太多了,我先幫你包紮吧。”不,包紮有用嗎?也許該送去醫療區。修長而強壯的身軀將他細小的身體壓垮,他試了兩次,也沒能把他抬起來。
怎麼辦,去叫人嗎?不,來不及了,最近的人家也要快跑十分鐘。等一下。
修突然想到了。他用床單將男人包起來,再用繩子繫好,把繩子的另一頭綁在自己的身上,使用槓桿原理,用自己的體重將男人吊到樹上。
經過這麼一通折騰,男人身上的傷口裂開了。修趕緊將他安置好,清洗了傷口,上藥,再包紮。
用厚厚的被子將他包裹住,然後泡了一些熱茶,煮了剛釀的酒桃子,放了的紅糖是他用剛剛自己煮出來的。
該做的都做了,修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