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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頭比較近的,也不嫌髒,直接坐了下來,歪頭看看蛇,晚上黑,朦朦朧朧的也看不真切,也就大概估摸一下,伸手想摸摸蛇頭,手伸出去,才驚覺這樣一條蛇,旁人唯恐避之不及,為何他總是時時刻刻想著,也不害怕……這麼一打岔,剛開始那種煩躁的情緒倒是被沖淡了不少,李泗開始認認真真思考,自己到底和這條蛇有啥淵源。把自己從小到大記得的事情都捋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值得深思的事情。
他是李家的老么,三個哥哥都比自己大不少,玩不到一起去。李家和趙家一直關係不錯,可能李家家底還要比趙家弱一點,子嗣上,趙家倒是不如李家,三哥快兩歲了,趙家的第一個男孩子趙珥才出生,他還記得小時候趙姨總是羨慕李家人丁興旺。這些都是普普通通平常的事。細細算來,他從小就喜歡輟著趙珥,大郎小時候有點憨,趙伯有時候看著大郎都有點發急,老是嘆氣,怕趙珥長大以後撐不起家,自己父親經常勸慰他,長大以後,大郎到底靈光了不少,一心撲在守家上,不過就算這樣,他有時候還是不太能讓趙伯滿意,時常看他不太開心,也不再像小時候那樣經常帶他玩。那次生病之後,大郎竟然破天荒的帶他折河燈,有時候還對他有點小小的依戀,出門都希望他帶著,有一種特別奇妙的感覺,說不上來,就是那種心裡暗自竊喜的小秘密樣。那會兒鬧災,大郎居然能突然想出藏糧的方子,對疫病的預警也都特別讓人出乎意料,明顯看得出,趙伯其實對大郎的突然開竅是很滿意的,雖然時常還是不說啥太好聽的話,大郎似乎也不太在乎……那天自己和蘇雲聊天,聽蘇雲講天南地北的時候,自己卻絮叨叨的講了一堆大郎的事,蘇雲講了自己曾經見過一對龍陽夫妻的故事,還取笑自己對趙大郎的依戀快趕上那對“夫妻”了,一語驚醒……自己才發覺對大郎的心思朦朧朧的不知怎麼就轉上那個份上了。
李泗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才停住,發了會呆,又想伸手去摸蛇頭,自嘲式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對著蛇說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對著你一點都不怕,總有種很熟悉的感覺,或許這就是緣分?你可別嫌我嘮叨啊……”蛇依然閉著眼,不過在李泗發呆的時候,不知不覺的有偷偷睜開眼,瞧了瞧,像是確定李泗是不是在它身邊。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邊漸漸出現一抹紅色,太陽就要出來了,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
☆、三十五、甦醒
一早上趙珥起來就沒見到李泗,一圈問下來,都說沒見到,有點發急,好好的一個人在家裡,睡一覺就沒了,趙父趙趙母也說之前就算出去玩,也會說聲的,趙珥正打算動身去李家,看看是不是回家了。蘇雲梳妝打扮好到了前廳,聽聞這事,就說:“我看他昨天心心念念那條怪蛇,是不是一大早自己就跑過去了?”趙珥聽了覺得也有可能,就讓徐好去李家問一聲,他去怪蛇那邊看看。蘇雲也想去,給趙母留下了,說是一個姑娘家,一大早跑來跑去,對身子不好,愣是給拉著去吃早上現熬好的紅豆粥養身子。
深秋的田野清晨總有那麼幾天霧氣縈繞,面對面都有可能眉毛額髮都是溼的,趙珥一路趕到坑邊,遠遠就見個背影睡在坑邊上,再熟悉不過的身影在露水浸染下竟然已有半邊溼漉漉的了。嚇了一跳,趕緊跑過去,脫下外衣就給蓋上,摸了摸鼻息,發現只是睡著了,登時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
玉佩裡的李泗昨晚終於和趙珥聯絡上了,還互訴衷腸了一番,兩人差不多也聊了一宿,這會兒悠悠醒過來,一眼看到這一幕。一模一樣的人在面前做出這種蠢事來,還蓋著自己心上人的外人,莫名的臉上發燒,嘿嘿嘿傻笑了一會,趙珥聽到聲音就問了句一大早的怎麼笑的這麼奇怪,他才醒悟過來覺得特丟臉,嘴巴閉著死緊沒做聲。趙珥給他笑的莫名其妙,看看面前還睡的憨熟的李泗,頓時福至心靈,拼死壓住自己想大笑一通的心情,伸手賭氣似的揉了揉他的腦袋,心裡又愛又憐,隨後又覺得自己混蛋,吁嘆了一下,只好自己堵自己,心說長的一樣真是讓人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過了會兒,玉佩裡的李泗緩過來了,才想到天這麼冷,讓這個李泗就這麼睡著,要著涼的,就提醒趙珥。趙珥本來是坐在一邊心情特別複雜的看著李泗熟睡,這會兒給提醒了也覺得還是得叫醒他帶他回去睡。比劃了下,突然不知該如何下手了,最後思來想去,伸手拍了拍李泗的臉叫聲醒醒,就這樣都讓他覺得一陣熱氣直往臉上湧。
李泗睡的正熟,給這樣拍了拍,壓根就沒啥反應。趙珥不得已,又加了點勁搖搖他。李泗這會兒正做夢,夢到那條蛇醒了,像小狗一樣蹭他,他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