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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對不起。”
“……幹嘛？”
呂望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沒幹嗎，道歉而已。”
想了很久，雖然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不過章文還是覺得自己做錯事就得道歉。
“……算了，下不為例。”
想了想，呂望又補充了一句。
“這件事不要告訴別人，我可不想被人拿異樣的眼光看。”
被人當怪物看可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能少一事是一事。
“喂，我看上去像這麼多嘴的人嗎？”
“不，你看上去比較像少根筋的人。”
“……”
為啥警局裡面英明神武的形象在這裡就不管用了呢？
還是說他的少根筋表現出來真的這麼明顯？
“還有我不叫喂，我叫呂望。我記得我有好好做過自我介紹吧。還是說你的腦子已經抽得連最近的事都開始忘記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變好了的關係，呂望又開始毒舌了。
“……”
我忍，君子不與小人鬥，我忍總行了吧！
握了握拳頭，章文最後還是忍住了而沒有用暴力發洩自己的不滿。
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也是這樣，感覺自己就是被壓得死死的。本來他還想說這人不開口的時候安靜得像天然呆，好吧，現在明顯根本不是這麼一回事。
是說為什麼這種人會是自己的拍檔的啊？
那老頭到底是哪裡覺得他和自己合？
八字嗎？
用這種不科學的方法來決定拍檔真的沒有關係嗎？
想了想，章文決定回去之後先揍那老頭一頓然後再來探討這個問題。
乾脆以後在這裡受的氣都拿那老頭髮洩好了。
恩，不錯的決定。
微微走神了一下，當章文回神時發現他們又來到了一個房間。
“又是房間……”
經過今晚，他覺得自己會對房間這個詞有心理陰陽了。
“這裡除了房間就剩下院子大樹下面了。還是你想跑出去被雷劈？”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呂望自顧自地開啟了那扇門。
“……”
好吧，至少這裡沒有漏雨也沒有被雷劈，他是應該知足了。
誰叫今晚是雷雨天呢？
“老實說，這樣雨到底什麼時候停啊？都下了這麼久還是這麼大。”
“不會停的。”
把人一併扯進房間時，呂望回了一句。
“在血祭結束之前，這場雨是不會停的。除非所有人都死了。”
對，除非所有人都死了，否則這場血祭永遠都不會停止。
☆、第八章·之二
“媽？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敲了敲門，發現裡面沒有傳出任何響聲，站在門外猶豫了一會兒的盧星最後決定自己開門進去。
“媽，你睡了嗎？我進來了。”
盧宅的門很多都沒有上鎖，但只要有人住的房間都安裝了鎖頭。
盧星並不覺得自己真的能開啟門，如果盧美真的睡著了這扇門就肯定是關上了。盧美睡覺都有關門的習慣，從很久以前開始就有了，或許是獨身女性的關係，危機意識也比別人大，即使在自己家裡面，睡覺之前都一定會把所有門窗全部鎖死。
沒怎麼用力地推了推門，就在盧星有了心理準備這扇門開不到的時候，門在輕輕推動之下彷彿有著一股神奇的助力般慢慢地向內開啟了。
“什麼嘛，原來還沒有睡。”
因為停電的關係，房間裡面一片漆黑，隱隱約約地傳來了一絲煤油燈的煙硝味，不是很明顯，但卻又刺鼻得很。
盧星看了看坐在床沿邊的人，無奈地聳了聳肩，走到應該是桌子的旁邊伸出手在上面摸索著。
他家老媽有些時候很懶，點燈這種事還是他自己做算了。
“可能是打雷電錶跳閘了，剛才還好好的突然就停電了，我就說這種老房子做什麼都不方便。沒有電視就算了，連手機訊號也沒有，害我想上會兒網都不行……唉，怎麼找不到煤油燈的。媽，你把燈放哪裡去了啊？”
怎麼摸索都找不到自己想找的東西，盧星終於不耐煩了。
聽到他的問話，靜靜地坐在床邊的人沒有說話，隔了很久之後舉起了手，動作緩慢地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