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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悄悄地溜進廁所旁邊的廚房拿了把水果刀和鍋鏟出來,決定先用鍋鏟防禦,要是這個歹徒十分兇猛,就直接拿著水果刀正當防衛。
我在廚房門口,探出小半個頭去觀察門那邊。
一秒兩秒過去,黑暗之中,門紋絲不動。
這時外面彷彿也沒有動靜了,好半晌,我都懷疑剛才是不是我的錯覺了,門就突然被拉開,我嚇得半死,尖叫一聲就要衝出去,燈突然就全亮了。
易長山站在門口,手停留在燈的開關按鈕的位置,一臉錯愕地看著我。
我手裡還拿著鍋鏟和水果刀指著他。
我倆面面相覷半晌,我將水果刀和鍋鏟送回廚房,然後一臉頹然地在沙發上坐下來。
他本來還想嘲笑我膽子小,但是看我這幅模樣,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給我倒了杯水,就問我怎麼了。
我想我是被那時不時的偷窺感弄得有些神經質了。
易長山來合租的時候,我沒有對他說這些,怕他不敢在這裡住,但是此時是非說不可的了,因為我心裡實在有些害怕。
我就一五一十地將住進來後的那種被偷窺感說了,易長山很認真地聽,一直皺著眉頭。
“你不是說不回來了,要去醫院照顧爸爸嗎?”我問。
易長山看了我一眼,說:“我爸沒有大礙了,醫生說明天可以出院,我就今天先回來休息下,這幾天太累了。”
我哦了一聲,又問:“你為什麼先在門外弄出響聲,然後又停了很長時間才開門?”
易長山彷彿有點不滿我質問般的口氣,蹙眉深沉地說,“我靠在門上思考了下人生。”
我:“……”
思考你孃的人生,嚇死我了啊。
易長山隨我將屋子裡裡外外再次檢查了遍,還是沒發現哪裡有洞,可以讓人偷窺的。
易長山有些疲倦地說:“先睡吧,可能都只是你的錯覺呢。”
我動了動嘴,剛想說點什麼,因為那種感覺實在是太明顯了太強烈太真實了,我真的很希望有個人能和我分擔下,但是我看易長山的臉色,覺得他好像不是可以和我分擔的人,於是我就訕訕地閉了嘴,滾到房間裡去睡覺。
我心想,易長山住在客廳,不管怎麼說,出了什麼事也有他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