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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道。
“葫蘆島。”
我皺眉問道:“你也知道了,那影片。”
高陽失笑道:“耽闖,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警察,我當然知道,而且一定比你早知道。”
我沉默半晌,答應去葫蘆島,一來是我迫切地需要知道真相,這種未知的恐懼感比什麼都可怕,二來,我也不知道現在要回哪兒去,我不敢回我租的房子裡去了,不管我房子裡的那個“易長山”是誰,有什麼目的?我光想想就毛骨悚然,我都不敢回去了,到老五那兒去住也不是長久之計,如果兇手真的盯上我了,或者和我有什麼淵源,我並不想連累老五,他算是我最好的朋友了。
於是我跟老五打了電話,說我要和警察待一段時間,電話那頭沉默半晌,老五開口道:“耽闖,要是有什麼幫得上忙的你只管說,你也知道我這人平時重色輕友的,但是真遇上什麼事兒,還是個挺靠譜的……”他頓了頓又說:“我不太清楚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別一個人憋著,和警察在一起也好,注意安全。”
我們簡單地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心裡有點感動,老五總算是沒辜負我那段日子週末請他吃的肉了。
但是,陸九命呢?
我迷茫地看著窗外,外面堵車,高陽開的是私車,也只能遵守交通規則了。車子在長長車流中以龜速爬行,喇叭聲、燥罵聲、說話聲吵成一團,跳進我的耳朵裡。
我該拿陸九命怎麼辦?今天上午他和我一起聽講,我腦子裡還千方百計地想要緩解我們之間的尷尬,現在距離早上不過四個小時,就又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又開始害怕,於是我乾脆不去想,迴避回答這個問題。
好不容易從堵車中爬了出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了,高陽的車子開到了郊外,就快上高速,他扔給我幾包餅乾和一瓶礦泉水,說:“得趁著天沒黑趕快到A市去,就不下車了,你先填飽肚子。”
“這麼急幹嗎?”我小聲嘟囔道。
高陽看了我一眼,我就不說話了。
郊外多樹木灌叢,被風吹得呼呼作響,我搖下車窗看了眼外面,估計是又要下暴雨了。
果然,不一會兒幾滴小雨落下來,隨後雨越下越大,高陽開了雨刷,沉默地開著車。
實際上自從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