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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問:“你叫什麼名字?”
他望了我好半天,我不知道為什麼,心就有點亂,然後他說:“陸九命。”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他堂弟嗎?怎麼不和他一個姓?”
他轉移眼神,小聲說:“也有可能是表弟吧。”
我:“……”
我只能哦了一聲,不鹹不淡地說:“這名字略耳熟啊。”
“你記得?”他眼神蹭蹭地像點燃了的燭火般,一瞬間亮起來,黑色的眸子盯住我。
我有點心慌意亂道:“恩,感覺和姬無常很對稱啊,哈,哈,哈。”
我最後的笑聲真的就是乾笑了,因為他一直拿溼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弄得我有點恐懼又有點尷尬。
好在易長山出來救了場,說屋子裡的醬油完了。
他轉身下去要買,正在穿鞋,我問他:“你是陸九命什麼親戚?”
易長山頭也不回道:“表叔。”
我:“……”
陸九命:“……”
我心裡呵呵,這家人輩分真亂啊。
易長山察覺到了屋內突然安靜的氣氛,暗搓搓地關上門就跑出去了,鞋子都沒換。
然後就到了晚上很頭疼的一個問題,我這屋子是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房間挺寬敞,可惜就是隻有一間房。廳裡有張沙發床,平時易長山就是睡那兒的,這會兒陸九命來了,我作為主人,決定把床讓給他,我去沙發上睡。
陸九命十分不滿,一直瞪著易長山,我沒理他們,自己去洗澡了,然後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倆在陽臺上說什麼。
最後易長山蹦進來,喜笑顏開地說達成了交易,他睡床,我睡沙發,陸九命睡沙發床。我真的是要氣得吐血,我還以為陸九命是過意不去,覺著不能這麼對房子的主人,所以去勸易長山,讓他說服我去睡床呢,沒想到這兩個人暗搓搓地就把床位換了,都不經過我蓋章的!而且最後我還是苦逼地睡沙發!
這樣的話,他們討論這麼久到底有什麼意義?!
我氣鼓鼓地躺下了,陸九命睡在身旁的沙發床,穿了件貓T恤的睡衣,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來的,好像有點劣質,幾根線頭歪歪斜斜地掛在上面。我看著他額頭上還繫著我從警察局裡出來時給他換上的繃帶,突然就有點心軟了,覺得他有點可憐。於是我就沒再生氣了。
我有點強迫症,總覺得想拿把剪刀將他貓T恤上的線頭剪掉,但是看他呼吸沉穩,好像已經睡著了,我就沒有手賤地爬起來打擾他。
強迫症這種事情,忍一忍就過去了。
也許是太累,也許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惜命感,這一夜我睡得很熟。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易長山不知道為什麼已經走了,陸九命他在廚房裡很是熟練地煎雞蛋,我嚐了一下,味道還不錯。
吃完早飯,收拾好東西我就出門了,但是陸九命他百無聊賴地疊腿坐在沙發上,看著我穿鞋。
我問:“你沒在上學或是工作嗎?”
陸九命遲疑了下,對我說:“今天沒課。”
我點點頭就出門了。
這一天我先在公司上了半天班,從茶水間出來的時候,忽然聽見外面一陣騷動,不知怎麼的我心裡一咯噔,然後就見到那個高個子警官來了。他站在我面前,有點嚴肅地對我說:“耽闖同志,我有點事找你。”
辦公室裡馬上議論紛紛了,我真的是很不喜歡在公共場合發生這種事情,有百張嘴都敵不過一個長舌婦,好在高個子馬上解圍道:“私人的事情。”他又對我說:“時間比較緊,忘了脫警服。”
這些議論馬上轉為另一個走向。
我跟著他下樓,高個子警官對我說:“對不起,之前是我誤會你了,你再把那天的事情好好想一遍,想清楚了,告訴我。”
“你想聽什麼?”我瞥了他一眼,說:“說出來你也不會相信的。”
他表情有點凝重,從衣服下面抽出一張照片,遞給我,我一看,是一隻巨獸的爪印,四條深溝刻在樹上,中間還夾雜著許多看得出來是狼爪的小印子。這些印子已經殘缺不全了,看得出來被人特意毀去過。
他說:“找遍了整個山頂,發現了這個,可能是那東西毀滅證據不乾淨,遺漏的。”他皺著眉頭,說:“你覺得是什麼?老虎?怎麼可能這麼大,你說你見到過……”
他等著我接下去,但是我沒有,我在遲疑,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又有點不想告訴這些警察我遇到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