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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有點不對勁,但是我沒有多問,後來被跟蹤,我覺得害怕,也沒有告訴你。直到前兩天郝立被殺。”
直到郝立被殺,她終於提起這個問題了,我剛想問那天你有沒有經歷什麼古怪的事情,就聽見她說:“郝立被殺,警察來找我調查事情,我從他那裡聽說了,你說你遇見了很恐怖的事情,有腳步聲追你還有鈴聲嚇你……”
然後她塗著鮮紅口紅的唇抿了抿,她提起塗了蔻紅的手指,指著自己的腦子,說:“耽闖,我現在不得不提醒你,你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媽蛋!我瞬間就怒了!原本我聽到她說教室裡那件事,我還有點發怵,我聽到這裡就感覺這女人就是不是今天發神經了。
我面色有點冷,我說:“這不關你的事。”
她笑了一下,自顧自地將雜誌塞進包裡,將假髮摘下來,說:“或許你覺得我是因為求你不得,反汙你一口,但是你錯了,耽闖。”
她趴下來,湊到我鼻尖。
我打了個寒噤,近距離看她,瞳孔放大,只覺得十分詭異。
她說:“我只是作為朋友提醒你,小心你身邊的人。”
說完她就扭著腰走了。
媽蛋,果然變化大,她以前是漢子型的,現在從哪裡冒出個水蛇腰?拿bra捆出來的嗎?
我一個人坐在階梯教室裡,腦子還是蒙的。大開的窗子吹來一陣冷風,把我吹醒。
我暈暈乎乎地出了校門,乘上了一輛公交,敞著窗子吹冷風,我翻來覆去地想易長山和小紅對我說的話以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
首先先不去思考這兩個人究竟目的為何,誰在撒謊。
小紅說那天她沒看見陸九命,我覺得有點扯,除非陸九命是鬼或者是妖怪,否則她怎麼會看不見,但我明明摸過了也戳過了,陸九命是熱的活人,還會賣萌。而易長山又對我說小紅很奇怪,讓我提防她,然後陸九命又與易長山認識,這就意味著,小紅與易長山、陸九命是敵對的。
我不知道我這樣分析究竟是對是錯,很有可能一切都只是大家看錯了呢。
本來小紅近視,站在教室前面可能看不清,然後易長山一個大老爺們兒,感覺根本不準,再加上易長山生□□嚇人,很有可能這些都只是生活給我開的玩笑。
但是經歷了那天山頂上的一夜驚魂後,我發現我想問題不能這樣簡單了,冷靜地去看我身邊的人,的確都不正常。
我靠在車窗上,面無表情地望著外面的路燈和綠化帶。
車子經過一條小街,路邊賣菜的討價還價、擺攤的大聲吆喝,車子經過一條大道,路邊有著銀光閃爍的高樓大廈、燈紅酒綠和人群。我覺得,這才是生活,而此刻車窗上倒映出我疲憊而麻木的臉。
我覺得十分心累,要是我知道是誰造成我這麼累,我一定不會饒過他。
公交報站,還有兩路到家,我決定就在前面一站下去走走,這時,我瞥見我正靠著的右邊的車窗裡閃過一張臉,我頭往左扭,剛想去看,一隻手放上我的右肩膀。
一個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在我身後說:“耽闖,你急什麼,你還沒到呢。”
我嚇一跳,回過頭就看見高個子在我身後,說:“我們聊聊?”
我擦!
他歪嘴笑道:“你最近是不是神經衰弱了啊有點。”
我沒好氣地拍掉他的手。
他比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跟著他下了車。
我們在一個混沌攤前面停下來,距離我租的公寓大概還有兩里路。他走在前面,穿了藍色的襯衫和黑色牛仔褲,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多少。他手插在褲袋裡,對我說:“沒吃晚飯?我請你。”
我有點摸不準他的來意,郝立那案子我以為我該說的都說了,他怎麼還來找我?
我倆在餛飩攤前坐下來,老闆端上兩碗餛飩,夜風有點涼涼的。高個子警官問:“耽闖,你知不知道郝立也是有父母有兄弟姐妹的。”
我沉默,我知道他來做什麼了。高個子警官的手漫不經心的拿著勺子在木質桌上拍,說:“我知道你肯定是知道一些詳情的,你那天跟我說什麼狼貓大戰?你再詳細跟我說說——”
“警官……”
他打斷我道:“我叫高陽。”
哦,羔羊。我就說:“高陽,如果你真的相信我的話,我就跟你說一說,正好我最近遇到了一些很複雜的事情……”
他表示洗耳恭聽。
小攤昏暗的燈光鋪在桌面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