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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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回事了。除了破解出的拉丁文字母外,還有一個密碼。夏洛克應該是將約定的時間換算成了二進位制,而二進位制的數字只有0和1。將換算後的二進位制疊在請柬上,0覆蓋的字母略去不看,只用1拼湊成單詞,出現的應該就是真正的時間和地點,也就是五分鐘後的咖啡廳。
回憶著那些拉丁文字母並同時將換算成二進位制數字的時間疊在其上,澹臺楚沿著既定的方向走了過去。她選擇的路線剛好可以讓她在綠燈的時間內過去,而且並沒有人擋在路上。
當澹臺楚撞到人的時候,她還沉浸在數字和字母之間,但只怔了一瞬間就又反應了過來:“抱歉。”
急匆匆想衝進路邊電話亭趕去救人的克拉克只來得及將身上的一張名片遞給他無意中撞到的女士:“對不起,但我有急事——有事請給我打電話。”他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舊眼鏡,又匆匆走開了。
澹臺楚接過名片,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就隨意塞入了手袋裡,繼續按照原來的路線穿過了道路。
克拉克·肯特,她曾經在瑪格努森的辦公室聽到過這個名字。主編派瑞·懷特提到過他的報道很不錯,也能拿到超人的一手訊息。
夏洛克所說的女人——這個詞不太合適,她看上去只有十六歲左右,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茉莉花,還遠遠不到能被稱之為女人的年紀——已經在咖啡廳裡了,她坐在窗前,面前放著一杯幾乎沒動過的紅茶。她有著漂亮的、像是融化的黃金一樣的淡金色長髮,髮梢捲曲,讓她精緻的臉看上去像是洋娃娃。
澹臺楚坦然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翡翠色的瞳仁:“我是塞西莉亞·澹臺。”
“赫柏。”女孩兒的聲音清脆,讓澹臺楚想起了她放飛出去卻再也沒能回來的黃羽紅嘴的小傢伙。
微微垂下眉睫收回發散出去的思維,澹臺楚從手袋裡取出那份請柬:“我想知道這究竟是不是個惡作劇。”Osiris裡也有女性精神病態者,雖然相比起男性精神病態者的數量少了很多,其中一位甚至有著淡薄的王室血脈。澹臺楚現在模仿的就是那位有著皇家血脈的精神病態者。下頜微微抬起,澹臺楚稍稍加快了自己說話的速度,又更改了其中幾個重音的位置,就營造出了一幅傲慢的模樣。
赫柏絲毫沒有因她的傲慢而打破她臉上的平靜:“相信即為真實。”
澹臺楚努力讓自己同時露出冷笑和不屑一顧的表情:“我只相信眼見為實。”
赫柏的眼睛一直看著她,但渙散而沒有焦距:“神之存在無須質疑。”
澹臺楚指尖劃過選單上的花體字,無禮地沒有回答她而是抬手同樣要了杯紅茶,又加上一塊芝士蛋糕。
“我不信奉耶穌。”合起選單遞給咖啡廳的小姑娘,澹臺楚曲起手指,裝作不耐煩地輕輕敲著桌面。
“我等尊崇的亦不是虛假的神明。”赫柏抬起她小巧白嫩的手掌,懸在瓶中的玫瑰花上。等到她移開手掌,其中一朵玫瑰花竟已漸漸凋零,從豔紅變成枯萎的黑色。
澹臺楚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驚訝,但依舊維持著高傲的語氣:“這又是什麼神奇的魔術把戲?”
赫柏搖搖頭:“這不是魔術,這是神蹟。”
茶碟和桌面相碰發出輕輕的響聲,澹臺楚捏起杯柄抿了口茶,才又開口:“摩西分海也曾經是神蹟(1)。”
但在現代社會一樣被人以科學的手段進行了曲解。當然,也有可能是正確的解釋。
赫柏第一次皺起了她秀氣的眉毛:“虛假的神明當然無法帶來神蹟!”她微微抬高了她甜美的聲音,但依舊無損那如同唱詩班一樣悅耳的嗓音。
澹臺楚揚了揚眉,像是哄稚嫩幼童一樣:“好好,你信奉的是真正的神——不是嗎,青春小姐?”
赫柏重新回到面無表情的狀態:“我非青春,僅僅司職青春。”她的手掌在那朵枯萎的玫瑰上方又停留了一下,等到移開時玫瑰依舊嬌豔動人。
“我需要付出什麼來換取我的青春?”澹臺楚拎起手袋放在膝上,像是在摸索錢包,手指卻確認了一下試劑的位置,“你要多少錢?”她一手取出一張瑪格努森為她準備的空白支票,另一隻手則捏著試管塞。
還帶著點嬰兒肥的手將支票推了回來,赫柏看著她,翡翠色的瞳孔似乎有了點焦距,又似乎一如既往地迷茫和空洞:“神明不需要凡俗之物,只需要你的信仰。然而你的信仰終因神蹟而堅定。”
她不知從何處變出了一支小小的玻璃瓶,瓶身上有蘋果的壓花。玻璃瓶裡是純金色的流動液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