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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安靜的不得了,只要有點思維,大家都覺得高氏做這些事情,超越了他們的認知,大家已經被震的麻木不知道如何反應了。
自古,孝道是最重要的一個修身立家的準則,在這個社會體系裡,老子是可以隨便打死兒子,一句不孝就足夠了。
可是……像這樣的不是一般少見,這是親媽,可……便是後媽都做不出來吧?
“四嫂子,早就瘋了吧!”顧昭淡淡的,涼涼的說了一句。
按照高氏這個表現,大概也的確是瘋了,瘋子的表現不同,她這種大概是很極端的一種抑鬱症,總之,她是病態的,跟她講道理是說不通的。
沒人說話,都驚傻了。
顧昭想了一會,抬頭問自己兄長:“阿兄,這些年,高氏每年忌日可來家裡給父親母親上過香燭。”
“嗯,香燭不要錢嗎?”顧巖冷笑。
這事兒,還真不好解決,顧巖苦悶,揹著手在屋子裡兜圈圈,他的思維固定在各種潛規矩裡,是上不得下不得,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
顧昭點著太陽穴,只覺得一鼓一鼓,一起一伏的腦仁疼:“阿兄,莫轉,暈的慌。”
顧巖嘆息,翻身坐在椅子上,剛坐下,又蹦起來繼續轉,他病才好,看的一家人心驚肉跳,茂德害怕跟的緊了些,顧巖猛回身爺倆便撞在一了起。
“你跟著老子作甚!”顧巖爬起,也不用人扶,直接上去就想給顧茂德一腳。
顧昭煩躁:“大兄!”
顧巖訕訕的放下腿,悶不聲的坐在弟弟身邊嘆息,嘆息之後繼續捶胸口,覺得憋屈死了。
顧昭無奈,伸手拍拍他後背勸他:“有時候吧,這事兒呢,是不能講理的,跟沒辦法說清道理的人,也就不必講理了,對吧?”
顧巖看看弟弟:“……阿弟看該怎麼辦?”
顧昭無奈,對著門口喊他奶哥:“來人!”
顧瑾瑜嚇一跳,忙站起問:“小叔叔,好歹……那是我母親。”顧瑾瑜嚇著了,這孩子在一個大後院待到現在,什麼事兒都沒經歷過。如今天被她捅漏了,如今,凡隨便有個大聲都能嚇死她。
“成了侄女,這事兒,你別管,任誰都拿你母親也沒辦法,她是守節寡婦……不過,我管不了她,我們自己顧家的孩子還是要管的,今兒起,這事兒歸長輩管,你永遠記得,你什麼都沒說過,只是你今兒上街賣布了,記得了嗎?”顧昭慢慢走到她面前,低著頭很認真的再次囑咐說:“記得了嗎?今兒你就沒來過,對吧!”
顧瑾瑜有點害怕,連連點頭。
顧昭跟盧氏打了個眼色,盧氏安排人帶瑾瑜下去。
“奶哥!”顧昭又喊了一句,早就候著的畢梁立走了進來,顧昭道:“派人去我四嫂家,就說……我從南邊到來一些玩意兒給侄兒,叫她派人來拿。”
畢梁立看看顧昭,轉身去了。
“阿弟要做什麼?”顧巖有些擔心。
顧昭摸摸鼻子,翻翻白眼:“做什麼,自然是臉皮厚蹭城牆,烏鴉跟黑豬決鬥,誰也別嫌棄誰黑,就這麼著吧……”
第三十四回
顧巖實在怕弟弟闖禍;忙跟出去揪住他道:“阿弟可不許胡鬧;這上京放個屁;那上面都能聞到味兒聽到響動;你有甚想頭哥哥去,好歹哥哥腦袋大;你還小呢,扛不住。”
顧昭捂著額頭嘆氣:“我能做什麼;四嫂子聰明著呢,她敢這麼做,就掐著我們的軟處;咱這大梁律,戶律,婚律,禮律,以前我也粗看,便沒有一條能治了四嫂的,告她不慈吧,侄兒,侄女怎麼辦?再說了都分家了,告她不孝,連累子孫後代出不得科,嫁不得人,不過……哥哥放心……這事兒,只能光棍著來。”顧昭冷笑。
顧巖疑惑:“光棍著來?你的意思?
“我有什麼意思?”顧昭還在氣,一邊往自己屋裡走,一邊道:“她不是拿住了咱家要臉嗎,如今這臉我就不要了,哥哥若有辦法,也不用等今兒了。”
顧巖還是跟著:“我若有辦法,我早就辦了,何至於忍著,忍那婦人三不五時上來敲詐的鳥氣,當初,三姨太太死活要四弟娶自己孃家的表侄女,爹爹當年就不願意,嫌棄這些讀書人家膩歪……果不其然,膩歪死一家子了。她是節婦,我們輕不得,軟不得,說不得,惹不得,為一個……蛆蟲一般的惡婦,生生噁心了這麼些年。”
顧昭笑了下,對待這等惡人,現代有個最好的武器,就是媒體,就是道德法庭,就是社會輿論,要大大的造聲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