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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人家飛了……
顧昭第一次看到這般卓越的輕功,心下向往,已生貪念,心想若是改日將這個本事騙回來,就學了去,改日有點興致,在鬧市一飛,豈不快哉。就是不在鬧市飛,跟阿潤逗樂,在花尖上飛飛,那也能添些房中樂趣不是。
他正想著,卻不想阿潤在身後嘆息:“阿昭,你把他氣走了,這可如何是好,你太……哎,說了那般多的話,腹中可飢?我著人上飯!”
顧昭回頭看他:“你怪我?”
阿潤搖頭:“不怪,金山也好,天下也罷,都在你後面,走吧,瞧這一腦袋汗,多大了還耍嘴皮子玩。”
顧昭頓時心裡很美,他跟阿潤在一起,卻不是看他做皇帝多威風,他就稀罕一樣,阿潤的心裡,他永遠排第一。也虧他遇到自己,要遇到個禍國殃民的,只怕是阿潤這個生就的情種很有些昏君的潛質呢。
那金山主飛去後,史官捂著嘴巴默默嚎啕,他看著院子裡的人上房的上房,上樹的上樹,收拾矮榻的收拾矮榻,捂著肚子抱怨肚餓滿院嘀咕,就是無人搭理他這個大活人。
可憐,金山主神仙一般的人,如今竟被顧昭氣的一怒而去,待他回去,定要將這段歷史記敘下來,叫這個小人遺臭萬年!那史官正在聯想翩翩,卻不想院外來了兩人,蹲在他面前開始商議。
細仔:“這個人怎麼辦啊?”
新仔:“主子沒說啊,看他的樣子也不是好東西。”
細仔:“乾脆,挖坑埋了吧!”
新仔:“好主意,等天黑就做。”
他兩人還沒說完,可憐那史官眼睛一翻,就此暈厥過去。
顧昭今日浪費大量腦細胞,因此吃飯的時候,特特點了一盞豬腦羹補補,他拿著勺子吃的不亦樂乎。阿潤見他胃口好,便著人晚上再做一盞。他兩人再也沒提那位金山主會不會來。
如今阿潤是看出來了,什麼金山餘明主,本事嗎,怕是那人真的有,可惜了,也不過是沽名釣譽之輩。若不是阿昭提醒,只怕是他會被牽著鼻子走,卻又要建設出一個仿造那所謂的七個明主一籠統出來的帝國,如今就是想想也蠻無趣的。
不過,若真如阿昭所說,今後天下之有一種文字,一個語言,天下萬民生病都有治處,那也是美事兒啊?想著想著,趙淳潤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
顧昭斜了他一眼道:“阿潤,焚書坑儒的事情你可不許做!”
趙淳潤一驚:“焚書坑儒?這是何意?”
顧昭嘆息:“就是為了統一語言做的事情,這天下間嘴巴最毒,莫過寫書人,你要敢做,就是再聖明怕是也有人想著法子抹黑你,真的不騙你,有人吃過虧。這些事兒,還需慢慢去改動,燈下黑的時候出拳才討便宜,莫要頂著腦門上,太傻了,你不許做!”
阿潤問道:“那是何人做的事兒,怎麼我從未聽說過?”
顧昭取了帕子擦嘴:“恩,坊間小說,不值一提,倒是你,如今絕戶五郡的事兒,也該辦辦了,至於什麼語言,什麼文字,走到那裡就辦那裡,務實一點好。”
阿潤點點頭,他當然知道,可是他卻不捨得阿昭受罪,更何況,強行從烏康郡遷丁,一下做不好,怕是也要落個身敗名裂,千古罵名。
“還是,交給旁人吧,你每日逛逛街,買點合心意的玩意兒,逗逗鳥雀,聽聽戲文,開心就好,何苦找那難纏的事情,碰上一頭血。”阿潤搖頭。
顧昭一笑:“別呀,說好了的給我辦,再者,誰說我會碰上一臉血的,這事兒啊,一件事兒,萬千種解法,我能會的不多,偏偏這一招鮮卻能吃遍天下的,趕緊給我擬一道密旨,我先幹起來,對了,這條胡街口我看有個破衙門來著,那邊給了我把,我這幾日找人去修修,離家近,以後我就在那裡辦公。”
趙淳潤想了半天,才想起,這條街口原本有個三進的院子,前朝那會子是管各地奉祀所,那地方後來破敗了,朝廷也沒錢休整就擱在現在。
“那地兒破了點吧?”
“不在乎那個,掛個牌兒就成,我還在家裡辦公,過幾日你隨意撥出一筆,我著人慢慢休整就是,也不費幾個錢,都是莊上出的料,能省幾個算幾個吧。如今還顧得上那個,你先把你的烏康案辦好吧,我聽說我舅舅他們又鬧你。”
趙淳潤一笑:“你莫管那些,我自有處理的法子,我只說一句,你可要聽,萬一為難,你就立刻告訴我,我再安排人,反正,破名聲你是不許背的。”
顧昭一樂,心裡順暢的很:“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