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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在東方鏡的小月退處來回作怪,雙手更是在對方腰線上流連。東方鏡眼神一暗,忽的擒住在他腰上作怪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用力把人按到石壁上,然後用不知何時解下的莫西風的白玉束腰,將其雙手綁住。
莫西風笑的一臉曖昧:“你知道麼,我最愛看你失控的模樣。”
單手按住對方的雙手,東方鏡用另一隻手挑起莫西風的下巴,在上面輕啄。他用膝蓋頂進對方的雙月退間,有意無意的磨蹭,火熱低啞的聲音緊貼著莫西風通紅的耳朵,撥出的熱氣讓莫西風更加難耐。
“我也最喜歡你在我身下失控的模樣。”
“你做了什麼?”一瞬間身體彷彿不受控制的異樣起來,肯定是東方鏡做了手腳,他的質問,在東方鏡聽來就是軟綿綿的情話。他挑眉道:“你不是搽要藥麼,我自然尊重你的意願,幫你搽藥——助興。”
“唔!”莫西風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顫抖著聲音,用沙啞的嗓音邀請東方鏡:“阿鏡,快,我要。”
“如你所願,吾愛。”東方鏡低下頭,回應莫西風的邀請。
而此時此刻,在另一頭的樹林中,也上演著如此火熱的一幕。阮青竹步步緊逼,陸九節節敗退,忽然腳下被突起的石塊絆倒,陸九倒下的同時,連同靠近的阮青竹一併帶倒。被人壓倒在地上,陸九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阮青竹實力高出他太多,兩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那人壓迫性的坐在他身上,將他雙手鉗制,目光中透漏出危險,不明意味的微笑。
“阿阮……”陸九忐忑不安的問道。
“噓!”青蔥似得指節按在陸九急於辯解的唇瓣上,阮青竹壓低聲音,喉間發出低低的微笑,聽得陸九毛骨悚然。
“別急,別急,咱們還有很長時間。”阮青竹露出眩人心神的笑容,盪漾的氣息正把陸九迷惑的五迷三道,他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把想入非非的男人瞬間打醒,接連被扇耳光的陸九再好的脾氣都被磨沒,他怒火中燒,目呲欲裂地瞪著阮青竹,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
“阿阮,呵,阿阮,你在做什麼?”阮青竹惹火的動作讓陸九極力忍耐,覺察自己的重要部位被握住,陸九幾乎要嘶吼出來。
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而且不止一次,阮青竹自然知道如何取悅陸九,同樣的,也知道如何讓他從天堂墜入地獄。每當陸九以為自己可以釋放之時,阮青竹都會直接扇陸九耳光,疼痛讓所有的旖旎盡數消散,而沒等他發怒,身體又在阮青竹的動作中自然反應,往返幾次,陸九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
“阿阮,別玩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陸九哀怨的盯著阮青竹,後者透過他漆黑的瞳孔,良久,長長的嘆了口氣。衣服一件件剝落,阮青竹不輟寸縷的出現在陸九面前,扶著陸九的肩膀,慢慢坐下去。
“唔!”陸九回抱住阮青竹瘦弱的身軀,緊緊地,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對不起,阿阮,對不起。”陸九低低的在阮青竹耳邊懺悔,然後,他用舌尖溫柔拭去驀然出現在阮青竹眼角的淚水,接下來,狂風驟雨,滿地殘菊。
神劍山的廂房挺有趣,是廊曲縈迴的閣樓,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或點綴山石,或綠意蔥蔥,或飛瀑流湍,或白花環抱,別有一番典雅意味。說來也巧,李朝的房間與端木瑾正對,透過右側的窗戶,還能看到端木瑾依著欄杆憑欄眺望的模樣。
李朝默默的盯著端木瑾端詳好一會,目光中有太多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各種糾結讓他忍不住去留意端木瑾。李綿一進房門,就看到李朝望著窗外出神,他的目光一下子冷下來。女兒家的心思最為細膩,她注意到這是李朝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情緒,在鑄成大錯之前,她要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李家與端木家勢不兩立,就算小弟不喜紅妝,也絕不能與仇人在一起。想到這裡,李綿整理好情緒,笑意盈盈的站在李朝面前,不著痕跡的擋住李朝向外的視線。
“阿弟,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李朝收回視線,目光遊移,不明白自己在隱瞞什麼,李綿看到之後,更加篤定自己的念頭。
“想不到阮先生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半神,也不知道咱們有生之前能不能達到那種境界。唉,山上風大,我還是替你關上窗戶吧。”李綿替李朝關好窗戶,結果李朝不知是失望還是怎麼的,對談話興致缺缺,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
“阮先生還沒出來?”
話一出口,李朝就後悔了。明眼人都知道那兩人去做什麼了,他同李綿說這個,多少有些不妥。李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