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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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快被她逼瘋了。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吻著那嬌嫩如花瓣一般的唇,呢喃道:“小骨乖,好好睡一覺。”
花千骨的精神正在亢奮中,哪能睡得著,哪能滿足他蜻蜓點水般的吻,一隻手粗魯地要去撕他的衣服,另一隻手緩緩下探時被白子畫一把捉住。
哀嘆一聲,她是存心不讓自己好過了,那樣的與(欲)火糞(焚)生(身)還要拼命剋制,他容易嘛!鬱悶之中,恨恨地咬了她的唇,將安眠真氣遞了進去。
前不久還處在亢奮狀態下的花千骨已開始哈欠連天了,環住白子畫的腰,不甘心地往他懷裡鑽了鑽,別以為她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算了,不與他計較,睡飽了再說吧,困死……
看著懷裡心愛的女人漸漸入睡,白子畫這才鬆了口氣,摟著她吻了又吻,被她(挑 動)的欲亡(望)依舊無法消退,想要自己解決,最後還是決定念清心咒。
房間裡的潮 熱讓他半刻也待不下去,他的小骨簡直比春度(毒)還猛烈。推門而出,被微涼的風拂面而過,白子畫總算穩住了心神。在院中踱步,不敢想她,滿腦子強行灌入清心咒,一遍又一遍。
咯吱一聲,房門被輕輕推開。原來是那個小丫頭,小骨給她起了新名字,安悅。嗯,比原先那個順耳多了。
“見,見過公子。”她似乎很緊張,畏畏縮縮地躲在門邊,只是抬眼偷偷看他。
白子畫見她如此害怕倒也沒想什麼,只是覺得奇怪,天才微微發亮,她跑出來幹嗎?
“要走?”
“不,不是。”安悅緊張得直襬手,一雙大眼睛裡藏滿了恐懼。
白子畫皺眉道:“你不用怕,要走也可以,我不會攔你的。”
安悅舒了一口氣,面前的這位公子雖不苟言笑但看著就是正經人,不像那個叫花千骨的姐姐,竟然膽大妄為地女扮男裝逛青婁(樓),真是有失婦德啊。這樣行為有失的女子和眼前的翩翩公子一起,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什麼關係?
“我只是肚子有些餓……”她說得委屈,自從進了花萃樓她便開始絕食,三天了只是被強行灌進過一些水,其餘時間都是粒米未進。
白子畫看了看已經發亮的天空,將銀子放在石桌上,淡淡地道:“去買些東西吃吧。”
安悅呆楞地看著他,良久才慢慢地走到石桌旁拿起銀子,半蹲著拂了拂道:“多謝公子。”
見白子畫默然地點了點頭,她心裡更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但肚餓已經勝過了一切,懷揣著一顆亂跳的心卻強裝鎮定地從他身邊走過,一路小跑著尋吃食攤子去了。只是那個人,那抹白已皚如山上雪,而落在她心頭皎若雲間月了。
☆、歡喜冤家
等花千骨醒來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白子畫正坐在她身邊的木椅上看書,見床上的小人動了動,揉著眼睛一副迷糊小貓的樣子,不覺笑道:“醒了?”
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嘟囔著:“睡得好累啊。”
又在撒嬌,睡覺還能累?放下手中的書,走到她面前,摸了摸那一叢睡得亂糟糟的頭髮,有些地方竟然還打了結,真是一點都不老實。
花千骨仰著頭,沉浸在他溫柔的雙眸中無法自拔,那好聽的聲音敲在她心上:“師父給你梳頭吧。”
她愣愣地點了點頭,見他手中多了一把木梳,一下下地梳理著自己的長髮。她背對著他,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驚擾了這寧靜時光。師父的手還是那麼輕柔靈巧,挽出的髮髻比自己弄的好看多了。
“看看還喜歡嗎?”遞到面前的鏡子映著她嬌嫩的肌膚,烏黑的雲發被挽得漂亮又不失俏皮,垂在胸前的長髮水滑透亮。
髮髻上的桃花簪依舊嬌美剔透,襯得她膚色更顯柔嫩豔麗。手指拂上去,前塵往事湧上心頭,這枚簪子就像師父一樣陪著她經歷了那麼多事,養她身體,護她危難,可當年她還是狠心將它丟下,那時候師父一定很難過吧。
“小骨?”她盯著鏡子出神,傻傻的樣子讓人又愛又怕。
她回過神來,放下鏡子,斜斜地靠在他懷中,把玩著他的手指,心疼他為自己受的苦,鼻子酸酸的只想落淚。
她不說話他便低下頭去尋,勾起那尖尖的小下巴,才發現眼中水光粼粼。吻著她的唇笑道:“我的小骨怎麼總是那麼瘦呢?走,餵食去。”
“討厭啦。”她看出他的調笑,粉拳輕捶,“我又不是小豬。”
一把將她摟緊,笑道:“養成小豬才好呢。”
花千骨抱著他心裡滿滿得很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