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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戰術策劃,說的將領們心服口服,一旦挑起八雪國和倡文國開戰,八雪國雖不主站,但國富兵強,倡文國不敢掉以輕心,必定轉移戰力,全力應對。
屆時,倡文國無暇再顧及增援青國,熙玉國的危機便迎刃而解。
一眾將領們,滿心敬佩的看著他們的兵馬大元帥。
然而怎麼看,都有一種可憐的意味……
韓冬昨夜盡興太過,如今唇角青紫,脖頸上還有蓋也蓋不住的淤痕。
昨夜,夏暖陽臨近釋放的時候,手指正扣著韓冬的脖頸,釋放時死死掐著韓冬的脖子,險些直接一隻手把韓冬送去陰曹地府走一遭,幸好,從高。潮到餘韻散去,這時間還不足矣令韓冬風光無限的駕鶴西去。
偏偏這種欲。仙。欲。死,令韓小賤貨,心廣神怡,興奮不已,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才罷休,然後又意猶未盡又回味了半晌,導致幾乎整夜沒睡,現在兩隻眼睛裡面全是血絲。
看著倒是挺像為了策劃戰事,嘔心瀝血似的。
於是韓冬此刻,嘴角和脖頸的不明淤痕,眼裡為“戰事”費盡心血的血絲,加上韓冬本身也不是五大三粗的漢子,韓冬身形偏修長,雖不扯不上單薄,但是加上此刻這幅尊容,在一干粗曠男人的映襯下,還真的著實透露出可憐的意味來。
韓冬發現一群人不動,都盯在他身上亂掃,被一群人這樣意味不明盯著,怎麼也不會好受。
“都看著我幹什麼,都回去備戰啊!”韓冬不悅的低吼。
等人都走光了,夏暖陽走進來,一本正經的問到;
“你說得那些是真的嗎?各國王室的隱秘你都調查過?”
“你說我讓他們叫陣喊的那些?那些是我杜撰的,為了激怒敵軍。”
夏暖陽;“……”
張殊領著五萬人邊打邊退,韓冬和凌秋這邊也邊退邊打,兩撥人用了不到一個月,成功的將八雪國,和倡文國兩國軍隊,引到一處。
十萬大軍折損不到七千,再次會師,韓冬將全軍集結到一起宣佈道;
“現在是看你們個人本事的時候了,倡文軍隊,和八雪國軍隊,還有不到四十里就正式交鋒了。”
“這期間我們要迅速撤離,全軍一起目標太大,我要你們現在用自己最擅長的逃跑方式,從八雪國和倡文國的兩軍側翼撤離。”
“化妝成流民也好,乞丐也好,商人也好,流寇也罷,天黑之後,各憑本事。”
“全軍往青國方向走,我們在青國城外,青木坡那片樹林匯合,注意安全和隱蔽,可以遲到,但沒死卻沒去的,一律按照叛國罪論處,誅九族。”
天很快黑下來,大軍化整為零,悄無聲息的撤出戰場,往青國方向行進。
倡文國和八雪國正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韓冬和夏暖陽正在前往青國的馬車上,顛鸞倒鳳。
“呼~~太緊了,太熱了,都快被你夾斷了……”
韓冬在夏暖陽的耳邊汙言穢語說個不停,夏暖陽手指緊緊抓著韓冬已經佈滿,縱橫交錯血道的後背,嘴唇緊抿,卻擋不住喉嚨裡溢位微不可察的悶哼。
而駕車的陳青此時,在日復一日韓冬厚顏無恥的炮製下,已經對這樣的的程度,淡定無比了。
只用了短短八日,大軍已經基本在青木坡齊聚了。
休整完畢,韓冬聚集將領,商議下一步計劃。
“現在,倡文國已經與八雪國打得不可開交,熙玉國危機已解。”
“若我們現在班師回朝,等倡文國和八雪國解開誤會,必將給蘭國惹來麻煩。”
“而且青國即便這次被迫退兵,難保日後不會復蹈前轍,只有把青國這棵歪脖樹,徹底連根拔起,方能一勞永逸。”
“這一次張殊帶四萬兵馬,打青國旗號,討伐八雪國,套路和上次一樣,唯一不一樣的一點,叫陣的時候,一定要說是青國前來支援倡文國的。”
“眾所周知,倡文國與青國狼狽為奸,八雪國定不疑有它。”
“凌秋,你帶四萬兵馬,打著八雪國旗號,去青國叫陣,青國打熙玉國已經出了一半兵馬,你打著八雪國的旗號,青國兵馬定傾國而出。”
“我已經派人帶著我的印信,去找熙玉國國主,請她務必托住,青國用來攻打她們的那部分兵力。”
“凌秋張殊,你們兩個一但再次碰頭,立刻調轉槍頭,與張殊引來的八雪國兵馬,兩面夾擊青國兵馬,我要他們有去無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