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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理由有點爛,但是隻能先這麼說了,這種事韓冬實在不想再來一次了,就直接一棒子打到死算了。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對女人根本硬不起來,對男人卻可以,所以,以後不用費這種力氣了,”
“至於孩子,我一定會要一個,就算為了我爹我娘,但是要孩子的方法,對任何女人來說都算是極度的侮辱了,本來想花錢找一個女人,既然你說你願意……你還是自己好好考慮下吧。”
說完不去理會僵成棍子一樣的王素素,徑直走出院子,他得去找夏暖陽,韓冬邊走邊摸著自己心的位置,怎麼……這麼慌呢!
回到前院,找了半天也沒見到夏暖陽,問了丞相,丞相夫人,二老都說,夏暖陽吃過飯後自己提出去院子裡逛逛,他們也沒見到人。
韓冬直覺上不對勁,心裡越來越慌,最後叫來陳青,才問出說夏暖陽先回王府了。
沒理由啊,按理說時間並不長,怎麼會不等自己呢?難道不舒服?韓冬滿腹疑慮的趕回丞相府。
☆、 不虞之隙
夏暖陽回到王府,感覺自己心都要炸開了。
韓冬…韓冬…孩子…孩子!呵!是啊,一脈單傳,怎麼可能不要孩子。
可是既然如此,又何苦來招惹自己,夏暖陽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韓冬可以給自己帶來這樣痛苦的感覺。
這是什麼感覺?
為什麼這麼悶,悶的好像要窒息了一樣。
為什麼這麼重,重的好像四肢都被壓的寸步難移。
為什麼這麼冷,冷的好像五臟六腑都凍成了寒冰。
為什麼這麼痛,明明沒有傷口,卻痛的像是快要死掉。
都是假的嗎?韓冬說過的話,都是假的嗎?那些永遠愛護,永遠專一,還是,韓冬的專一,是對“每一個人”的專一。
夏暖陽接受不了,他覺得噁心,他不是沒有聽說過韓冬風流的過往,可他總是以為至少自己是不一樣的。
但是憑什麼自己會不一樣?
那些用心,那些悸動,那些默契,那些甜蜜,怎麼可能是假的。
夏暖陽至今都記得,他答應韓冬的示愛時,韓冬抱著自己激動的身體顫抖,和那句帶著顫音的“尾生抱柱,至死方休。”
若果不是,那誰來告訴他,他看到的,聽到的,都是怎麼回事?這一切到底是什麼回事?
他想逃離,可怎麼逃離,逃去哪裡?
夏暖陽,叫人拿來了酒,他現在非常想要喝醉,喝醉了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過。
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分割成了兩半,一半叫他相信理智,相信韓冬,至少聽聽他的解釋,另一半鍥而不捨的重複著剛剛看到的,聽到的,蠱惑著他,逼迫著他,直叫他心灰意冷。
韓冬回到王府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夏暖陽醉臥在桌子上,身邊全是空酒罈子,不應該說是酒缸,都是能乘下十斤酒的酒缸,還都是空的。
他覺得自己頭皮麻的沒有知覺了,他不知道夏暖陽喝了多少,可是這些空了的酒缸,都可以拿來泡澡了,這樣是會喝死人的!
肯定出事了,還是不小的事。
“陽哥……陽哥?陽哥!陽哥你醒醒!來……”
韓冬剛要叫人去請大夫,夏暖陽緩緩抬起頭注視這他。
“陽……”不對,這眼神不對。
韓冬太熟悉夏暖陽的眼神了,夏暖陽不愛說話,開心的,失望的,羞澀的,憤怒的,暴躁的……所有情緒韓冬都能從他的眼中讀出來。
可此刻夏暖陽的眼中全是陰霾,還有……絕望?!神情就像參天叢林中,晦暗,潮溼,灰敗萎靡經年不見天日的小草。
“陽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夏暖陽笑了,笑的苦澀無比。
韓冬慌了,是真的慌了,他從沒見過夏暖陽這樣,這樣哀傷,笑的這樣苦澀。
“陽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
“你打算要孩子嗎?”
夏暖陽聲音十分艱澀,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韓冬看他還要喝,急忙上去搶奪。
“什麼孩子?我什麼……時候說……”一個驚雷炸開在腦子。
丞相夫人的逼迫,王素素的自薦枕蓆,夏暖陽的飯後散步。再到……先回王府……醉酒!醉酒!靠!有人算計他,應該說是有人合夥算計他!
“你,你聽到了?還是……還是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