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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點表情都沒有,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你是誰?”韓蘊開口問道,他的聲音是十分低沉的,現在因為有些缺水則是帶上了一些沙啞,聽起來不僅沒有覺得乾澀,反而更有一種磁性的感覺。
柳飛好半天才止住了咳嗽,趕緊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後就聽到了韓蘊的問話,臉色有些微紅的站在床的不遠處,柳飛說道,“我叫柳飛,昨天出門的時候看到你好像受傷昏迷了,就把你帶回來了。”
韓蘊聽了柳飛的話,點了點頭就沒再多說了,他現在已經想起這個人為什麼這麼眼熟了,不就是一個多月之前在某個客棧遇到的麼,他記得這人身邊好像還跟著一個感覺很危險但是氣息卻有些微弱的人的,現在又遇到這人了,到底是巧合還是?不過目前不管這人有什麼目的都可以暫時放在一邊,他還是要先養好傷了再說。
柳飛看到他說完話之後韓蘊就沉默了,不由得有些尷尬,“咳咳,你叫什麼名字啊?怎麼會受那麼重的傷啊?”
韓蘊猛的抬起頭,冷冷的看了柳飛一眼,然後又垂下眼睛不說話了,柳飛臉漲的通紅,我擦,要不是想到你是任務目標,勞資早就把你扔出去不伺候了,什麼毛病!你以為你自己是誰啊?現在這裡是勞資的地盤,所以給勞資懂點眼色!知道嗎?
柳飛內心的小人叉腰指天罵了好一會,而柳飛本人卻是小媳婦似的欲言又止的看了韓蘊幾眼,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就轉身去叫人來收拾這屋子裡的一片狼藉了,他本人也去為韓蘊熬藥去了,畢竟剛剛的那藥碗已經打碎了,為了病人,他肯定要再去弄一碗過來的,他可是很敬業的。
等到柳飛再次端著藥碗走進房間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收拾的乾乾淨淨了,柳飛臉上帶著一個淡淡的微笑,走到了床邊,而韓蘊也在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就已經把目光投注了過來。柳飛看著韓蘊冷冰冰沒有絲毫生氣的眼神,說實話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的,只是為了任務,他不得不帶著危險將藥碗放在床頭,然後認命的將韓蘊扶起來靠坐在床上。
柳飛將藥端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把他微微放涼了一些了的,現在正好是可以喝的,於是柳飛拿起勺子就準備喂韓蘊喝藥,只是沒想到,還沒有等柳飛行動,韓蘊就直接一把將藥碗奪了過來,然後放到嘴邊一口氣就喝完了。柳飛看到韓蘊乾脆利落的動作,只得乾笑道,“一口氣喝也好,免得苦。”說完之後就趕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蜜餞遞給韓蘊,可是韓蘊壓根看也沒看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柳飛知道韓蘊現在可能是在恢復功力之類的,但是面上卻還是露出了尷尬的神色,然後吶吶的將蜜餞放在床頭,就端著空了的藥碗走了出去,韓蘊等人離開之後,才睜開暗夜一樣的眼睛看了一眼床頭的蜜餞,然後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沒過多久,柳飛就再一次端著一個瓷碗走進了房間,沒錯,柳飛就是越挫越勇,典型的抖m,那當然不是!其實柳飛自己也清楚,韓蘊因為童年時候母妃被害,父皇的不作為,不,其實也不能說是不作為,那件事也算是老皇帝推波助瀾的後果。因為這些事情,韓蘊的防備心是很重的。
韓蘊的外公其實算是一個戰功赫赫的將軍,而他舅舅也是從小在軍中長大,打仗也是一等一的厲害,可以說,整個國家百分之七十的兵權都是握在韓蘊的外公一家手中,當年老皇帝是為了那個位置才娶了韓蘊的母親,而等到他當了皇帝之後卻又覺得岳父一家的權柄太大,所以當然想要收回兵權之類的,偏偏韓蘊的外公和舅舅是個死腦筋,愣是看不懂老皇帝的暗示。最後老皇帝就一氣之下決定除掉這一家不識時務的人了。
朝堂上多的是懂得皇帝心意的人,於是現在小皇帝的外公,也就是前任的尚書大人就捏造了韓蘊的外公和舅舅通敵叛國的證據交給了老皇帝,老皇帝當然是表面悲痛,內心歡喜的將老將軍一家都給處理了,但是因為韓蘊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所以他其實是有意放過韓蘊和他的母妃的,偏偏皇宮裡的其他那些早就看不過韓蘊他母妃的人聯合起來給把人弄死了,韓蘊的母妃也是個狠的,在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就早把兒子送出了皇宮。
韓蘊突然從天皇貴冑變成了一個普通人,不,他連普通人都不如,因為宮裡的那些人,包括他的父皇都沒想放過他,於是,在他還來不及為父皇的翻臉不認人和母妃的死亡傷心的時候,就小小年紀開始了逃亡之路,可想而知,這樣的韓蘊對別人的防備是有多麼重。
柳飛知道,要想攻略這樣的人,他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才行,所以,他目前也只能把自己當成一個抖m,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