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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衡掐斷電話拿起手機下車,他不用想也能猜到以楊二的路痴級別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打轉。他直接到商場服務檯讓客服播放尋人廣播,結果他等了十多分鐘還是不見楊二。
雷衡走出商場拔通周正的電話,命令道:“在西門所有商場和能見的廣告屏都播一則尋人啟示,楊帥,男,短髮、粉色海盜T恤、灰色沙灘褲和拖鞋,一小時前走失,提供線索者一萬,找到人十萬,本人看到原地自扇三耳光。”說完他發了一張楊二的照片給周正。
周正的辦事效率不是蓋的,不到二十分鐘西門的上空都回落著同一條訊息,跟雷衡說的一字不差。他留的電話幾乎在一分鐘的時間就被打爆,雷衡到是清閒地坐在車裡吹著冷氣,玩楊帥手機裡的遊戲。
楊二以前沒見過神經病,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神經病都和朱總一樣,平時看起來挺正常的。當他發現朱總的車越開越遠時他就已經想好,不管是劫財動色他都拼了。但是朱總卻把他騙到這豪華的大床房裡,然後關上門走了。
至於是怎麼騙的楊二,其實很簡單,朱總說等著無聊不如玩幾把麻將。楊二想查個電話號碼要多久,但又想朱總上回輸給他的金額,於是乾脆地答應下來。可他怎麼也想不到茶樓裡的包房不是麻將桌,竟是一張兩米多寬的大床。
楊二不斷踢打房門罵著髒話,可門的質量太好,根本傳不進來外面的半點聲音。即來之則安之,楊二把房間裡的沙發推到門後,剛好卡在房門與鞋櫃之間,要想從外面進來除非把門砸壞或者把沙發擠壞。
接著楊二安心地躺在床上準備開啟電視,結果被單下的東西磕得他背疼,他掀開被子發現竟然是各式各樣羞恥的玩具,大多數他連聽都沒聽過。然後電視機在不受他控制的情況下擅自播放起來,同樣是令人差恥的內容。
房間是密閉的,如果關了燈就完全沒有一絲光亮,空氣中迷漫著令人意亂情迷的香味。楊二把頭埋在枕頭下面,但音響的效果太好,顫抖的聲音毫無阻礙地穿進他的耳朵。
沒過多久楊二不負所望地硬了。
楊二趴在床上,腦子裡全是雷衡的影子,手下自己解決。可他剛解決到一半,屋外突然響起敲門聲。這種時候楊二哪有心情管別人的事,但門外的動作起越來越粗爆,最後幾乎變成破壞性攻擊。
終究門被撞壞,直接從門框裡被拆下來。楊二驚恐地掃向門口,看到的卻正是他滿腦子正想的人。
“楊帥。”雷衡這一聲飽含的感情太複雜,有生氣、有擔心、還有心疼。
雷衡喜歡楊二並不只是身體上的佔有,更多的是他在楊二身上找到了一種平衡。楊二沒有把他定位在任何一個身份上,在楊二面前他是雷衡,只是雷衡。沒有父母從小對他的期望,沒有同學對他的妒忌與討好,沒有合作伙伴的利益驅使,沒有商業對手的笑裡藏刀,也沒有聲色犬馬的趨炎附勢。
他喜歡楊二的直來直往,喜歡楊二的簡單直接,更喜歡楊二費盡心思勾引他。
在聽到楊二上了朱總的車時,雷衡真的氣極了。
要找朱總其實比找楊二要容易得多,他只要打幾個電話問一問就能知道朱總去了什麼地方。
但是,雷衡沒想見到楊二卻是這副模樣。雖然大部分跟他想的差不多,但重點是楊二完全沒有他所想的表情,既沒有幽怨地低著頭忍著眼淚,也沒委屈地撲進他懷裡。
楊二一副沒爽夠的勾住雷衡的脖子,先親了一口才說:“腳軟,站不穩。”
“先穿好褲子。”雷衡陰沉地盯著楊二。
楊二這才想起是公眾場合,他整理好自己扶著雷衡走到外面。
那場面就和被強盜洗劫過一樣,茶樓裡和他進來時已經天差地別。雷衡並沒有多作停留,他扶著楊二直接下樓。臨出門時楊二的餘光瞥見那天在莊雲傑婚禮上搶新郎的男人,他很想上前和他握手要簽名,不過被雷衡直接拖走了。
楊二倦縮在座椅上,身體的問題並沒有得到根本的解決,但任憑他怎麼挑撥雷衡,雷衡都無動於衷,他只好縮成一團默默忍受。
“我的電話號碼是多少?”雷衡突然開口。
“你連自己的號碼也記不住?”楊二反問。
“你的電話號碼是多少?”雷衡繼續一本正經地提問。
楊二不明所以地抬眼,接著報出一串數字,此時他已經不想思考任何問題。
“既然記得,你不會借電話打過來?”雷衡冷眼相向。
楊二恍然大悟,他怎麼當時沒有想起還能打到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