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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當初親自培養的。人多了反而有很多事情不方便。撒加替我看家。”鉤吻示意他已經向隨行人員傳了訊息。她們即刻就到。
布蘭登原本還想動用些自己的勢力,但聽鉤吻此言,又想起自家那好弟弟多半也要去,就沒有說出口。
“對了,說到親信,這個令牌給你。”鉤吻從桌上的木盒中取出一塊用非金非木的材質製成的令牌,上面雕刻著繁複的古代妖族文字,“只有和妖王有護法契約的人或是妖王本人才能觸碰,這樣你動用大部分妖族王宮勢力和資源就不需要透過我了。”
布蘭登接過這個代表他在妖族身份的令牌,出乎意料的輕,卻讓他感到了一種沉重。且不談鉤吻那樣直接的給了身為外族逃犯的自己護法這樣在妖族相當超然的位子,那鉤吻就憑那樣一個寬鬆的契約,就這樣信任自己?就算血契讓他們的命連在了一起,可讓一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多了去了,再不濟還可以將其封印在時空裂縫裡,從此永遠沉睡卻也永生不死。血契之後雙方身上都能模擬出對方的血脈氣息,鉤吻就不怕他像對方當年一樣,偷龍轉鳳,自己偽裝成妖王統領整個妖族?
只是鉤吻越是這樣信任他,他越不肯在妖族做些牽制鉤吻的小動作了,他真懷疑鉤吻是不是早就算到了這一點,才如此行事。
“咳——咳咳咳……”鉤吻突然俯下身子,咳嗽不止,指縫間雪青色的液體相當瑰麗動人,只是再怎麼動人也無法掩蓋那就是他的鮮血的事實。他突如其來的咳血沒有停止的跡象,不一陣,深色的衣襟就已經溼了一大片。
“陛下?!”布蘭登有些驚慌,這妖王幾日相處下來,雖然不很正經但也相當細緻周到,在他心中早就不僅僅是交易或是合作物件那麼簡單。現在見那總一副遊刃有餘模樣的傢伙毫無徵兆的咳成這樣,他的擔憂已經難以掩飾。布蘭登從未想過笑嘻嘻的鉤吻也是有這樣狼狽的模樣的。
“無妨。不過是剛剛動用了妖王杖,需要引動妖族血脈罷了。畢竟對那些心腹的傳訊只有我自己發的才有效。”鉤吻倒是不太在意,嘴角還掛著道血痕就輕輕鬆鬆的笑。
布蘭登眨眼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下一沉。發個傳訊需要動用什麼妖族聖物呢,那隻需要一點點妖力就可以。當然是因為妖王現在一點修為也沒有,甚至連個傳送符都發不出去!而造成鉤吻現在沒有修為的窘況的,除了他布蘭登還有誰呢?他突然覺得自己快被悔意吞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沒人了?TAT
☆、妖王近衛
“陛下,我……”布蘭登張了幾次口,也沒能說出什麼來。
鉤吻聽他難得喊“陛下”時沒帶上三分戲謔之意,心思一轉,就猜出了布蘭登的想法。勾唇微笑:“啊,你下手也太狠了些。”
布蘭登更加不自在起來。鉤吻這樣身居高位又天賦超絕的妖,本身定是相當傲氣的,卻無故被自己所累,只能憑藉血脈和法器施法,引以為傲的實力毀於一旦。若是他沒看錯的話,鉤吻之前連個茶壺都險些舉不起來,雖然鉤吻之前不說,但心下說不定早就後悔了救下自己。忍下部分平和的同自己相處合作,大概已經是鉤吻能忍受的極限了吧。只是為什麼他只要想到鉤吻大概只願意勉強把他當合作者,就氣悶得很?
直到脖頸邊被吹了一口氣兒,布蘭登一震,才回過神來。
“布萊,你把你的救命恩人傷成這個樣子,就沒有什麼補償嗎?”鉤吻直接掛在了布蘭登的肩上,長髮沿著布蘭登的肩膀披垂下去同那墨色的髮絲纏在一起,倒有些不分彼此的意思。他這次沒有特意吹氣,但那呼吸就隨著語句打在布蘭登的耳畔,聲音低得像呢喃。布蘭登莫名的呼吸急促起來,他的父親布魯托雖然在他剛成年之後就常常安排貌美的各族女性,鍛鍊他不被美□□惑。可誰也沒教過他,這一個好看的男子貼在他身上,語氣曖昧的時候應該做些什麼。
“什麼……”布蘭登腦子彷彿被浸在了膠水裡,運轉的無比緩慢。
只聽鉤吻聲音更加柔和,就那麼貼在他耳邊道:“救命之恩,本就應當以身相許。你還對我動手,那這補償……”
布蘭登腦子徹底變成了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竟然是,鉤吻的眼睛,近看竟這樣好看。
鉤吻見他這副樣子,心中暗笑。這人真是枉為狼族王長子了,放著這樣好的權勢,這樣好的相貌,竟然純成這副模樣。難不成從未被人近過身不成?如此這般,他倒是不忍心在戲弄他了。
“算了。”鉤吻離開布蘭登身後,在他面前兩步處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