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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育尚嫩的青桃。
杜衡一點就透,上下更為細緻得打量她,慢慢上前,垂了眼:“我知道了,到時會改得更合適些,別擔心。”
安燃的臉有點紅,落在杜衡眼裡,反而是侷促得可愛。
她想了想,換了個更直接的安慰:“你還要發育的,過個兩年就凹凸有致了。”
安燃臉更紅了。
從來沒想過和別人討論這種問題。連堂姐都不會說……這些。
作者有話要說: 甜甜甜,黏牙。
☆、武道問心
她臉紅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杜衡覺得方才喝下的那口清酒開始作怪,否則不會心旌神搖,直想撫摸她的臉,險些就忍不住這衝動。
“最近還是抄書練劍?”杜衡轉身倒茶,飲了一口,換了個稍微不那麼有情趣的話題。
安燃似乎也鬆了口氣:“……我收了學生。”
杜衡一怔,突然就想起某次去遊樂園時,她一邊吃著棉花糖,一邊孩子氣的細細抱怨,自己半年之內都被禁止收徒了。
原來這麼快,半年就過去了。
“聽話嗎。”
“嗯。”
杜衡頓了頓,無聲一笑:“那你現在算挺忙了。”
“……還好。”安燃如實回答。就在杜衡想再找個話茬時,安燃先開了口:“杜衡,你那個時候問我的問題……”
杜衡一僵。
千算萬算,也想不到居然是她先再提。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揭雲南那次的回憶,無非就是怕不歡而散。
“杜衡是杜衡”已經教她心冷得難受。再來一句什麼別的,無異於雪上加霜。
我那時問的問題,你不是已經給出拒絕的答案了嗎?
——我想安排你一輩子,好不好?
——杜衡是杜衡,不是安燃的杜衡。我拒絕。
“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找到了……一部分。我會去嘗試,如果真的就是我想要的,我會一直堅持下去。”
杜衡眉頭皺了皺。
好像哪裡……不大對。
她看向安燃,那人目光明亮,如同流動漫天星辰的光澤。她從中讀出了誠懇、真摯、熱切……但偏偏沒有最隱秘渴望中的愛慕。
杜衡開口想說什麼,手機卻開始震動,杜無在叫她們回去。她掛了電話,覺得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只好放了過去:“衣服換回來吧,量一下胸圍,好臨時改。”
“……嗯。”
***
商演的確很順利,關鍵是事後杜無搞到了安燃的聯絡方式。安老爺子催她回去的電話打個不停,安燃只好將大學城這邊拜託給了朱師傅和大伯,又回到深山裡。
她開始失眠。
早些時日還能背背單詞,現在連書也不太能看得進去了。
披衣跪坐在廊下,頭頂月色清輝,星河高懸,和燈紅酒綠的大城市是截然不同的風光。她仰頭累了,便怔愣望向院子裡的清瘦梅樹,一望就是大半夜。
山風料峭,吹動簷鈴。
叮噹。叮噹。
現在是深冬,甚至會忽而下起雪來。
之前忙得很,突然閒下來,又開始想東想西,想起雲南那兩星期,還有溫柔得像夢裡幻影的杜衡。
“你做好夢的時候,會把頭縮回被子,好像在和它說謝謝;你做噩夢了,會突然坐起,大概過半分鐘才清醒;如果不做夢或者不記得……”
她的話,大致還是能記得清楚。
安燃望著雪地裡的紅梅,慢騰騰地想到一件事:如果一個人知道你睡醒之後的各種小動作,至少她一定比你醒得早。
她後知後覺,有些悵然。
現在又可以加一種了……我失眠的時候,會一直胡思亂想。
等天光欲曙,安燃起身,決定不能再繼續蹉跎下去,推開了安老爺子的房門。
“爺爺,我想離開武館了。”
得虧兩大壺茶灌下去,安老爺子血壓沒升,氣得哼哼直接把安燃禁了足。
安少凱是很快就知道了侄女跟老頭子槓上了,甩手不願意再當那勞什子看家師傅,也傻了眼。
過得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鬧起來了?
其實是安少凱多慮了,安燃什麼也沒鬧,甚至表面上和從前沒個兩樣——她雖然被禁了足,還是和從前一樣練劍,教徒弟。
但抽出更多的時間看安萌帶給她的書,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