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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
明皓等放輕步子,生怕驚醒了耳房的瑾兒。
進屋一瞧,葉曉凡正在八仙桌上,翻著自己來時的揹包,掏了一個黑色短粗的棒子拿在手裡擺弄。
明月一翻眼兒,“哼,你還想拿這個打死人麼?”
曉凡不搭聲,開啟手電的後蓋,裝上電池,一摁,一束光射了出來,照在地上形成好大一個明亮的圓圈。
那三人都看傻了眼,簡直不可思議,這是什麼法術。
曉凡看她們呆樣兒,嘿嘿直笑,反覆展示給她們看,關了開,開了關,那光亮了又滅了,“有意思吧,這是我家鄉的玩意兒,照明用的。”
明皓糾著眉,拿起來琢磨……忽的不知按對了機關,光猛的一閃晃了眼。
明皓嚇一大跳,差點扔了,曉凡急忙喊她:“哎,別掉了,怕摔。”
明皓露了怯,哦了一聲,小心的給她放在桌上。
明皓老實的樣子可愛的緊,曉凡捂著嘴笑翻了,“不打緊的,我這好玩的東西多了,日後都拿來教你。”
“梆梆梆,”打更的夜夫報了子時。
明皓曉凡等人溜出院門,在手電的照明下,往禁地去了。
那禁地仍是一把鐵鎖死死鎖住,透過門縫什麼都看不清。
曉凡指指院牆旁的假山,正是上次自己躲藏之處。
明皓摟著曉凡一點地飛上山頂,炎月二人緊跟其後,屈身躲下。
居高臨下,院內情形一覽無餘。院內一片筱肅,與院外一樣生著苲草,四間瓦房圍成四合院,一片黑暗,看不出點滴生氣。
等了不知多久,明炎明月不禁打個哈欠,睡意襲來,驚聞曉凡耳語般喊道:“屋裡點燈了!”
明皓驚詫的張著嘴,居然真的有人,炎月二人一下子也抖擻了精神,倦意全無。
須臾,一個人影從正堂屋中緩步而出,走到牆根,一鉚勁翻出院牆。
明皓與炎月不約而同的對了下眼色,斷定此人不僅有功夫,而且功底紮實,是位高手。
只見人影走到院門外,伸手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鑰匙,往鐵鎖上一捅,鎖應聲開啟。
眾人更驚詫了,他竟是自己鎖住了自己!
人影將鎖並鑰匙收進袖中,步子有點蹣跚的開啟院門,走回院中,又帶好門,卻不進屋,只在院中來回踱著步,似在等人。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不遠處小徑上一個男子披著大黑斗篷,提著燈籠走到禁地門外,輕輕叩門。
曉凡悄聲道:“就是他!那個‘鬼火’!”
明皓點點頭,目不轉睛的盯著。
院中男子走過來咿呀開了個門縫。
黑斗篷將頭上的帽子摘下,男子扶起他的燈籠,確定來人身份。
燭光劃過的瞬間,明皓清晰的看到了那黑衣人的臉龐,頓時如遭霹靂般,啞然驚呆了,居然是他!
明皓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爹爹…… ……”
明老爺隨那人進了屋,關好門,頹唐的坐在圈椅上,反覆猶豫,不知如何開口……
那人終按耐不住,語氣冰冷的問道:“您還不肯給在下一個答覆嗎?”
明老爺重重嘆了口氣,兩手握著,有些發抖,他強逼著自己道來:“我撫養了她這些年,雖不是親生,但早已視如己出。且當日我跟夫人講,她再無親人,撿回來替了那早夭的兒子,尚能聊以□□。二十年來,我和夫人一直將她捧在手心兒裡,是咱們心尖子上的孩兒啊……如今……我……我怎麼捨得?”說著便老淚縱橫。
那人急了,從椅上跳將起來,伸出手,指著對面牆壁上赫然排列的二三十個牌位,聲嘶力竭的吼道:“難道明老爺為了一己私情,就要我廖某人對不住死去的兄弟們嗎?”
一陣夜風,燭光搖晃,殘光照在廖某人刀疤交錯的臉上,顯得異常猙獰。
明老爺由不住打了個寒噤,姓廖的又逼問道:“既然她二十歲生辰指日便到,為什麼還不對她說出實情?!你難道忘了當年斷崖山上的約定!”
明老爺不敢抬頭看他,慚愧的低下頭,“自然記得,從不敢忘記。你再給我些時日,待我好好打算了如何與她道來方才妥當。先生稍安勿躁。”提起袍子一腳踏出門去。
廖某人跟出來送了他到院門口。
明皓等人看到屋裡燭光閃爍,兩個人影似在爭執,卻聽不甚清楚,只得杵在假山上乾等,不時見明老爺出來了,趕緊死盯上眼睛,一眨不敢眨,生怕著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