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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忽然要往下跳,幸虧我們隊裡的小夥子眼疾手快,把她抓住了!後來把曉凡強拉上來,她就已經昏迷。”
歐陽雪最擔心的事來了,想問又很怕知道那個答案。“教授,她……她唸的那個人名是不是叫明皓?”
何教授一拍腦門,“對!就是這個名字!”
葉家夫婦也嚇傻了,臉發青的杵在那,大張著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葉爸爸問著:“那個荷包和雪緞呢?能給我們看看嗎?”
何教授無奈的大聲嘆氣,“在你家曉凡手裡呢,拽得死死的,根本拿不出來呀!”
三個人趕緊圍到曉凡床頭,掀起被角,確實一手輸著液,另一手緊緊握著一紅一白兩樣東西,拉了拉,紋絲不動。
現在,只能等她醒來。
曉凡做著漫長無期的夢,夢裡全是自己摯愛之人寂寞悲涼的身影………
偌大的宮殿裡,她披著沉重的龍袍,蜷在椅上,寫著傷情的詩,對著荷包默默哭泣;慘烈的戰場上,滿地屍體,血流成河,她絕然的坐在愛駒上,懺悔著自己荼毒生靈,輕輕拭去沾在荷包上的絲絲血跡;孤燈之下,她躺在榻上,望著身側空空玉枕發呆,喚著“凡兒……凡兒……”
曉凡跑過去,要抱住愛人,那些身影卻瞬間幻化消失……葉曉凡在恨,恨自己為什麼失憶了,為什麼投入別人的懷抱,為什麼留下明皓一個人,絕望孤單的面對一切,她疾聲痛哭,卻悔之晚矣……
“皓……明皓……”
歐陽雪臉頰冰涼,守護著病床上囈語不斷的女子,聽她在昏睡中仍在呼喚那個名字。刻骨的痛,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叫做傷心。
“我要去找皓兒,她需要我。”這是葉曉凡醒來後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沒有語氣,不是商量,是堅持的決定。
葉媽媽哭著一步上去,抬手抽了這嬌生慣養的心肝寶貝一記狠狠的耳光。“我們白養了你二十五年!你滾!去跳你的崖!就當我沒生過你!嗚嗚嗚……”
葉爸爸攔住她還要打上去的手,葉曉凡似乎沒有痛覺的石膏像,沒有反應。
目睹曉凡捱打,歐陽雪的心情,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心疼?解氣?還是後悔?後悔幫她辦下批文,後悔對她付出那麼多耐心和愛?
此刻是愛?還是恨?在這場現實與記憶的較量中,她慘敗收場。
葉媽媽氣得哭天喊地,歇斯底里,葉爸爸強拉了她出去,穩定情緒。
歐陽雪坐到葉曉凡的身邊,指尖碰觸那半邊紅燙的臉頰,依然柔情似水,“疼嗎?”
葉曉凡低頭看著手裡的荷包。
“小雪,你看,這就是當年我繡給她的生日禮物,裡面有我們的頭髮,編成一縷系在一起。她說今日結髮,你我就是夫妻,永不分離。”
“我沒騙過任何人,明皓是存在的,我們的生死絕戀也是真實的,我曾那麼親密的碰觸過這段在歷史上消聲匿跡的時代。疤痕可以抹去,但這情愛,這痴戀,如何在心頭抹去?”
淚已決堤,掉在手上,疼在心裡。
“那……我算什麼?”歐陽雪沒了眼淚,只有絕望的疑問。
葉曉凡愧疚著,不敢對視她失落的眼睛,開啟白絹的信,撫摸只有明皓才能寫出的雋秀乾淨字型,她笑了,“小雪,你看,皓兒說她稱帝了,我是她的皇后呢……她為我修了這墓,把結髮荷包傳遞給我,告訴我她還愛著我,想念我,她對我的承諾不會改變……她讓我等她……來找我……”
自己苦苦愛了兩年的女人發瘋似的自言自語,歐陽雪的眼睛裡彷彿又出現了自己那個瘋癲的母親。
滿目憤怒,臨界崩潰的歐陽雪,抓住葉曉凡的肩膀,大吼著質問:“你回答我!我算什麼?!”
葉曉凡不敢說出那些寫在日記裡的真話,只有一句誠心誠意的道歉,“歐陽雪,對不起,對不起……”
曉凡流下一行悔恨和抱歉的淚,看著被自己傷害的那個人哭紅了眼睛,毫不猶豫的走出門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古+現)
葉曉凡被父母帶回了家,鎖在臥室裡。
她急得大哭,使勁拍門,拼命的求,“爸爸媽媽,求你們了,我不能離開這兒,明皓會找不到我的……我答應你們再也不跳湖了,我求你們讓我在這等她,哪怕等到老,等到死……我不能離開這兒……”
葉媽媽隔著門抽噎,口氣堅定的對她說:“凡凡,你別哭也別鬧,我和你爸這次真下狠心了,你不能再待在杭州。我倆送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