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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人家門口,大門上面的牌匾用寫著行雲流水的兩個字:趙府。
長劍驟然出鞘在空中泛著冰冷的光澤,黑衣人手持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劍光,只聽嘭的一聲,目前的大門剎那間四分五裂,一塊一塊的木頭板子砸在地上滿目狼藉。
“什麼人!”
一群侍衛從裡面跑出來,看著地上破爛的大和眼前的黑衣來客,氣勢頓時怯了三番,領頭的侍衛握緊了手裡的武器,冷聲喝道:“你們是什麼人,不知道這是尚書府嗎!”
黑衣人首領漫不經心的打了個手勢,身後的人立刻衝上前去為他開闢出一條平坦的大道,他掃了一眼趴在地上痛的蜷縮起來的侍衛們,徑直的朝府內走去。
“啊——,你們是什麼人!”
“放肆,你們這是要造反啊!”
噪雜的喧譁聲不斷地響起,又在頃刻間消失殆盡,黑衣人首領拎著劍劈開臥室的大門,冷眼看著屋內的一干人等,“趙尚書,出來吧。”
幾名侍衛將裡面衣衫不整的男人護的嚴嚴實實,趙尚書慌亂的將衣服往身上套,色厲內荏的呵斥著來人,“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可是犯了大罪,本官若有人的話,朝廷不會放過你們的!”
黑衣首領伸手摘下頭上的斗篷朝對面一擲,斗篷所到之處頓時將人砸的悶聲倒地,呻…吟聲遍地。
她將耳邊的碎髮往後斂了斂,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趙尚書看在眼裡都是臉色鐵青癱倒在地,口中結結巴巴的喊著,“蘭、蘭妃!”
蘇棠勾唇一笑,清亮的嗓音在屋內十分的清晰:“趙尚書,於公你拼命阻礙卓青薇登基,斥責她是牝雞司晨,著實當誅;於私你以權謀私,逼死數名無辜少女,更是當誅!”
趙尚書聽她細數自己的罪狀,慌亂的踹著地上的侍衛,“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給我上去殺了——”
最後一個字尚未出口,那具肥胖的身體已經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蘇棠拿出白布擦拭著劍身的鮮血,鮮紅的血液將白布染得血跡斑斑,猶如朵朵梅花,她半低著頭和劍靠的很近,白皙勝雪的肌膚和鮮豔欲滴的唇顯得妖嬈的詭異,卻又十分的和諧。
“教主。”飄絮單膝跪地,一派沉穩之色,“有罪之人已盡數誅殺,無罪之人毫髮未損。”
蘇棠將白布丟在地上,長劍收回鞘中,掃了一眼癱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幾個人,紅唇輕張吐出五個字,“解決掉他們。”
短短片刻間,尚書府已經被徹底毀掉。
帶好斗篷,蘇棠帶著人坦坦蕩蕩的走出大門,臨走前頓了頓腳步又轉過身來,用劍在尚書府的牆壁上利索的刻下一行字:魔教觀光團到此一遊,垃圾已替你朝盡數清理乾淨,不用謝。
飄絮盯著她的字猛看一眼,只覺得自家教主真是童心未泯,可愛極了!
魔教進京殺了戶部尚書的訊息,還囂張的在牆上刻字嘲諷的訊息,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京城,更是以飛快的迅速在向外擴散著。
關於那天晚上來殺人的黑衣人,更是被傳得神乎其神,從身懷絕世武功到後來的長著五臂十腿,再到後來竟然變成了羅剎索命。
但是當事人,卻在一個清晨的時候抱著被子死活不鬆手,睡意朦朧的對著愛人求情,“青薇,你讓我再睡會吧,真的好睏!”
卓青薇鬆手,看著她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團成了一個圓球的模樣,心情頗為無力。
“昨天晚上第一次殺了人,蘇棠你當真沒有什麼不適?”
昨夜蘇棠未經她允許,便帶領魔教子弟徑直殺進趙家,來了個有罪盡誅。然後風塵僕僕的回到鳳儀宮,竟然二話不說上床睡覺。
卓青薇擔憂她的心理會產生不適,卻不想微一撥撩便被對方拉在床上滾了大半宿,最後累得直接睡死過去,一睜眼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時分。
聽到卓青薇的問題,蘇棠打了個哈欠,臉在被子上蹭了蹭回道,“在此時前我的手上早已沾染了血腥,自然沒有什麼不適,青薇你安心吧。”
卓青薇一怔,“什麼時候?”
“最早殺的第一個是司凱。”蘇棠揉揉眼,起身坐在床上耐心的安撫卓青薇,“你走後,我恨極了他,足足折磨了他二十年,然後在給我父母養老送終之後,決心去死的時候,順手也給了他一個解脫。”
“二十年……”卓青薇的喉嚨哽了一下,關於前世這個話題,她和蘇棠還是第一次提起來,“我走後,你一個人在那個時候待了二十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