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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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蛋糕進來,先看到了楊方。
牧歌趕緊插過去介紹,楊方表現很得體,燕初則默默地撩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沒說話。
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牧歌鬆了一口氣,轉身給燕初倒茶,才倒了一半,忽然聽見楊方啊的一聲驚呼。牧歌趕緊回頭,好傢伙,楊方被潑了一頭、一臉、一身的蛋糕。
楊方的前方,是面無表情的燕初。
醋罈子,打翻了。
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楊方狼狽不堪,茫然地撥弄著糊了一臉的奶油。牧歌目瞪口呆,燕初轉頭,雙眼瞪圓恨不能把牧歌一口吃了,牧歌抽搐著嘴角,弱弱地說:“燕初,幹什麼,這是楊律師啊。”
“你是不是準備把三百六十五行都搞完?”
律師不是關鍵好不好?
“燕初,你放心,我和牧歌早都是過去式了,我是大海里的蝦米——翻不起浪的。”被無辜殃及的楊方脾氣很好,一邊拿抽紙一邊往門外走,皮笑肉不笑。
牧歌訕訕地寬慰:“楊方,沒事吧?幸虧是蛋糕不是熱油不是硫酸不是米田共,對吧?”
楊方反問:“你是提醒他改進作案工具嗎?”
楊方堅拒挽留,連衣服都不換,迅速逃離現場。
現場,牧歌渾身無力,看著狼藉一片的蛋糕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燕初,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楊方,什麼都沒有。”
燕初木然脫了鞋,全身窩進沙發裡,雙手抱著膝蓋,整個人繾綣成一團。
燕初就這麼一直縮著一動不動。
牧歌把殘局收拾乾淨之後對著蛋糕發了一會兒愣,後知後覺地想起今天不是自己生日,應該是燕初的生日吧。牧歌拿起電話要了一個蛋糕,現成的,讓服務員立刻送過來。
在沙發前躑躅了半天,牧歌低頭認命了。
好事多磨,破百是有風險的。
牧歌捱了過去將燕初擁入懷裡,輕柔撫摩著燕初的頭髮,無奈地說著解釋的話。好半天,燕初抬起頭來,眼圈都紅了。
而燕初的兩腿中間,放著一把切蛋糕的刀。不鋒利,但也閃閃發光啊。
這是什麼節奏,牧歌一哆嗦。
這絕對不自宮的節奏,這是閹人的前奏,牧歌如臨大敵一樣把刀拿開,小心翼翼放好。燕初幽幽地說:“我不是要自殺,就覺得這把刀設計得特別有藝術感。”
藝術感?
我讀書少,別騙我!
不,所有的道具在燕初手裡都會成為兇器的,比如軟綿綿甜絲絲的蛋糕。
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蛋糕來了。雖然是現成的,一圈潔白的奶油和巧克力森林依然誘人。牧歌撿起一塊雕刻著花紋的巧克力,笑吟吟地放進燕初的嘴裡。燕初慢慢地笑了,沒有一口吞下去,而是用牙齒咬住了最尖尖的地方,一下一下舔著,像貓一樣。
巧克力的甜蜜,終於緩和了氣氛。
牧歌一點一點喂下去,燕初咬下最後一塊時,飛速舔了一下牧歌的手指。
那感覺,癢癢的,溼溼的,像小動物的舌頭舔過一樣,而燕初的眸子全然沒有剛才怒氣勃勃的戾氣,反而像小獸一樣澄澈,黑瞳,白仁,形狀也很優美。牧歌立刻忘記了危險,笑了,認真地對燕初說:“楊方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我們以前也沒有發生過什麼,品味不一樣。”
燕初嗯了一聲,繾入牧歌的懷裡。
抱著燕初,剛好合手,貼在一起溫暖而舒服的味道,無以倫比,牧歌開心地說:“燕初,今天生日?多少歲了?”
“和你同年啊,你果然對我漠不關心,比你還大六個月呢。”燕初嘟囔。
看上去自己才是哥哥的角色嘛,那燕初太顯年輕了。牧歌倒了一下手,讓燕初靠在自己的右胸膛,好奇地問:“那你是搞藝術的嗎?畫畫的?彈鋼琴的?”
“我什麼也不做,無業遊民。”
“你家在哪裡?”
“我們在一起都一個月了,你才問我這些吶?是不是以前說的你都不當一回事!”燕初佯怒。
“因為我慢慢愛上你了。”牧歌半真半假。
燕初凝視著牧歌,而牧歌也凝視著他,兩雙眼眸靠得這麼近,近到一抬,嘴唇就吸引在了一起。牧歌含著燕初的嘴唇,一下一下舔著,燕初仰著頭,渾身如癱軟一樣陷進牧歌的懷裡。兩人就這麼對視著,輕吻著,痴纏甜蜜的吻像蛋糕一樣慢慢令整個味蕾產生了滿足感,幻想翩翩,令渾身的熱度迅速上燃。
一吻終了,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