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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我們一起去買。”任揚說道。
閔鐸見他興致高漲,只能暫時把主題曲的事情扔到一邊,算了,努力了這麼多天,今天好好休息休息,明天再繼續吧。
而在另一邊,陳可凡的家裡又來了一個人,他走過了楓葉庭院在院子裡坐下,帶他進來的年輕人十分恭敬地說:“趙大師,您請現在這裡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去叫老師。”
趙明朗擺擺手。“去吧去吧。”
他坐在沙發上四處看了看,看到院子裡那些附庸風雅的擺設不由撇了撇嘴。作為作曲界的另外一位泰斗人物,趙明朗一向不喜歡像陳可凡這樣自稱儒雅的愛好,在他看來,舒服最重要,只有過得舒服了,才能寫出好的曲子。
事實證明,他的信條也十分管用,至少現在他已經和陳可凡坐在了同樣的地位上,每天有人求著他譜曲。每個星期的今天,他都會來到這裡看看,自己這個死對頭有沒有什麼好的曲子可以嘲笑嘲笑。
今天也是一樣的。
他喝了一口桌上泡好的綠茶,感覺這個沙發有些不太舒服,有什麼東西一直咯著他。
趙明朗往旁邊坐了坐,發現竟然是一團紙在他的屁股下面。他不滿地撿起來看了看,看到裡面寫了字,就好奇地開啟了。
陳可凡將閔鐸趕走之後就回到了自己創作的房間,等了一會兒,弟子果然來通知趙明朗那個老傢伙已經到了。
他得意洋洋地走出來,還沒進門就先喊道:“你這個老傢伙怎麼現在才來?”
奇怪,怎麼沒有人回應?要是往常對方肯定會衝出來和他唇槍舌戰一番,可是今天卻有些安靜。
他推開門走進去,看到趙明朗正低頭看著一張揉的皺巴巴的紙,不由問道:“趙明朗,你在看什麼呢?”
趙明朗聽見聲音抬起頭,臉色發紅,不知道在興奮什麼,一邊將手裡的紙折了起來。
跟在陳可凡身後的年輕人看到他手中的紙,一眼就認出來是剛才忘了扔掉的稿子,有些後悔。要是趙大師也訓斥起來,那遭殃的就是他了。
他擔心地看著趙明朗,可是對方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沒什麼,你這裡之前是不是來了一個作詞大師?”
“什麼作詞大師?”陳可凡奇怪地反問了一句,走過來看到桌上的另一張稿子,不滿地說道:“不過是個拿著稿子來求我譜曲的傢伙,你說你的眼光真的越來越低了,那樣的稿子也能看成是作詞大師?”
趙明朗笑了笑,罕見地沒有反駁,而是說道:“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好像叫什麼閔鐸,沒聽過,怎麼,難道你有興趣?”陳可凡詫異地問道。
“嗯,現在年輕人不容易,我們老一輩應該多幫幫他們才是。”趙明朗語重心長地說道,心裡卻在竊喜,這個陳可凡竟然還覺得對方的詞不好在,真是瞎了眼,不過該不會他說的是桌上的另外一張吧?
陳可凡果然撿起那張紙看了看,才看了一眼就受不了地說道:“這種年輕人朽木不可雕,怎麼教都教不好的,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我不是一直都這麼好心嗎?”趙明亮說了一句,一遍站起來說道:“今天我還有點事,還是先走吧。”
“你不是剛到嗎?”
陳可凡覺得而有些莫名其妙,今天趙明朗看上去和以往不一樣,匆匆來又急匆匆地走,而且還說什麼要幫助年輕人,真是反常得讓人懷疑。
“我突然想起有點事情。”
趙明朗急匆匆地往外走,陳可凡追上來,眼尖地看著他手裡捏著白色的什麼東西,連忙喊道:“等等,你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他迅速跟上去,將他手中的東西搶了過來,發現是一張紙,一邊展開,一邊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偷了我的曲子想跑……這是歌詞?”
趙明朗被他說成是偷東西,怒不可歇地喊道:“誰偷你的破曲子了!這個明明是你不要的,你剛才說了。”
陳可凡看了看稿子,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啊,而且這麼好的稿子他怎麼可能會說不要你?現在作詞人太少,寫出來的歌詞大多都是直白浮誇,不堪入目,就和剛才那個閔鐸拿來的一樣,沒有一點內涵和水準,已經很少會出現像眼前這樣婉轉纏綿,但又不是一味地訴說男女之情的稿子了。
“我說過不要了嗎?”他好奇地問。
年輕人此時才說道:“老師,那個好像是之前你讓我扔掉的閔鐸拿來的稿子。”
陳可凡一愣,回頭看向桌上那邊。“他拿來的不是桌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