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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一聽這樣的話瞬間就慫逼了,把南槿抱的愈加緊:“哥!難道你不懂我為什麼要等到現在嗎?就是為了等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拆線啊!”
眼睜睜……這是什麼形容詞……
南槿顯的面無表情,好幾只烏鴉在頭頂飛過,說的好像白斬要死了一樣,還眼睜睜……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以表示緩解了這種尷尬局面,南槿依舊不依不撓,“快進去,再讓我等下去就把你一個人丟這兒了!”
“別啊哥!你跟我一塊兒進去,我保準不哭不鬧一會兒就拆好了對吧醫生?”白斬笑著望向一邊尷尬的醫生。
醫生從第一眼見到他們倆出現在自己辦公室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覺,甚至在白斬因為斷了住院之後他還懷疑過是被南槿給弄壞的呢,不過這太奇葩了,太可怕了,他寧願自己是太想入非非而已。
“鬆手。”南槿扒開白斬的爪子將他往醫生那邊推去,“給我抓進去,隨便怎麼拆線都成,最好疼死他看他還鬧不鬧!”
“哥!你不愛我了嗎?”白斬急了,宛如鴨子叫的聲音又響徹起來,他掙脫開醫生搭上來的手,氣洶洶的站到南槿跟前,兩手一插腰,“你以前在大馬路上怎麼跟我說話的?大庭廣眾之下怎麼說幹就幹的?現在怎麼了?慫逼了嗎?”
“……”南槿忽然覺得好尷尬啊,甚至都聽見醫生的偷笑聲了,白斬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啊?正經點成不成?幹嗎突然搞的跟個孩子一樣啊喂!
“笑什麼笑,這都是真的!”白斬朝醫生白了一眼,“這都是我的親身經歷啊,而且現在,我們都同居了!”
南槿聽不下去了,跑上來就捂住了白斬的嘴巴:“你閉嘴行不行?給我拆線去!”
“唔……”白斬拼命掙扎,一口咬在南槿的手指上,“你不承認我就偏不!”
“你!”
白斬朝南槿吐了吐舌頭,然後朝著外面奔出去。
“你去哪裡?”南槿讓醫生稍微等等,隨後很快追出去,“回來!”
沒想到白斬這麼調皮,一本正經的事情被他當成了一場兒童時的追逐打鬧遊戲,他在醫院裡到處跑,時不時回過頭來叫南槿“快來追快來追”的,搞的像電視劇裡兩個人在沙灘邊浪漫的你追我趕。
啊呸!南槿在心裡暗暗吐了一口,他非得要暴力的把白斬給抓住了,然後再暴力的把他教訓一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斬壓根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個未拆線的病人,就這麼瘋狂的跑到底要不要緊?可他全然不顧啊,因為不痛!他就這麼在大廳裡亂竄,撞的好幾個病人在輪椅上打圈圈,連著護士手裡拿的藥水瓶都差點兒掉地。
南槿一邊向別人賠禮道歉一邊追白斬,這到底搞的什麼劇情啊!怎麼自己可以變的這麼慫給別人道歉呢?迄今為止從來沒有這麼低三下四的啊!這特麼為了白斬成這樣了!
頓時肚子裡一團火冒了上來,南槿彷彿加足了馬力朝白斬狂奔而去,白斬經過一個轉彎口,正好是剛拖的地板有些兒潮溼,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摔了一跤,臉朝下,摔的可疼了。
南槿特別盼望能見到這一幕,上前三下五除二便把白斬像犯人一樣給制服了:“抓到你了是不是?還敢跟我玩?”
“啊……痛痛痛,哥,好痛啊!”白斬覺得自己的手被南槿反壓著快碎了!
“現在知道喊痛了?”南槿又一用力,白斬都喊破喉嚨了,隨後把他反綁著拎起來,說道,“走,給我回去拆線,拆完了在收拾你。”
一聽見收拾兩個字,白斬一下子就軟了,跪倒在地上不肯起來:“那我還是不拆了,不拆你就不收拾我了對不對?”
南槿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扛起白斬就朝醫生那邊走,無論白斬怎麼掙扎,他仍舊一聲不吭的沉著臉。
醫生都準備下班了,唯獨白斬的主治醫生還在辦公室門口眺望著,他不敢擅自下班啊,怕是南槿最後找到自己家裡來跟自己拼命!現在見白斬回來了,也便鬆了口氣。
“我會好好看著,動手!”南槿在拆線房裡放下白斬,就跟放下一塊板似的朝床上一丟,然後站到一邊死死盯著白斬眼睛,眼神裡充滿了警告。
白斬大致讀出了這些可怕的資訊,準備跳下床再逃,不料南槿這回眼疾手快了,上前來直接撲倒白斬,然後猛然將他的褲子往下一扒,死死按住他亂動的四肢對醫生大吼:“拆!要多用力就給我多用力的拆!”
醫生似乎也被嚇到了,趕緊應聲上前快速給白斬拆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