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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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想通了。
“你不會是才發現老子沒呼吸沒心跳吧?”司徒挑釁地用舌頭打了個響:“好歹咱倆也睡過幾次,你到底是多遲鈍才沒發覺的?”
這回輪到小哥愣住了,他確實是枕著司徒的小臂睡過兩次,可那種場景下誰還在意那些……小哥低頭沉思,好像當時確實覺得夜晚很安靜很違和,畢竟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也太奇怪了。但當時的自己並沒有覺得身邊躺著個安靜的跟個屍體一樣的人有什麼奇怪的,就像一個人沒有呼吸心跳才是正常的一樣。
為什麼會出現常識上的判斷錯誤?
“想完沒?”司徒問。
小哥沒回應繼續沉思。
“想完了就從老子身上下去!”在老子起反應之前!
小哥默默地站起身挪到一旁,從揹包中翻出嶄新的手電,開啟照向司徒的臉。手電光很刺眼,如果是常人早就移開視線或是閉上眼睛,可司徒卻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你……”小哥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一切都太奇怪了。
“別你了。”司徒一擺手站起身,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說:“老子早就死過了,至於現在為毛能跟普通人一樣行動我也不知道。這點,你心裡明白就成。”
現在所處的是個四四方方不算太狹隘的密封空間,掉下的開口已經重新關合,還好司徒不用呼吸可以節省出大量的空氣給小哥,不然這點空氣消耗完能讓司徒再死一次,順道讓小哥陪葬。
“這什麼地方,你找到出口沒?”司徒翻出一瓶礦泉水,一邊彎腰沖洗後腦的血跡一邊問。
小哥看著司徒的舉動,不答反問:“你能夜視?”
司徒甩了甩腦袋,左右看了看,說:“以前不能,”頓了下:“進山後就能了。”
“……”
司徒掃了眼低頭沉思的小哥,說:“給你點時間消化。”說完,司徒把空水瓶一丟徑自走到牆邊,抬手在牆上輕輕一敲,透過聲音和迴音判斷牆後是否有其他的機關。司徒就這麼兩步一敲沿著牆轉了半圈,突然就覺得這場面是如此的熟悉似曾相識。司徒莫名其妙地停下來轉身看向小哥的方向,就看到一個少年靠牆而坐,正在默默地看著他。
司徒一眯眼晃了晃腦袋,再望過去就看到沉思中的小哥。
我操,司徒在心裡罵了一聲,這幻覺怎麼回事,難道是先前的食人花汁液搗的鬼?
司徒下意識地摸了摸後脖頸,沒什麼異常啊……
司徒繞著牆轉了一週也沒發現奇怪的地方,就走回小哥身邊把鐵球踢開坐在石板上,問:“現在怎麼辦?”問完發現小哥的右手正抓著自己的右腳腕,指尖隱隱帶著血跡。
“你腳受傷了?”司徒又問。
出神的小哥這才轉頭瞥了司徒一眼,垂下視線看著自己的腳腕,說:“沒事。”
“沒事個屁!”
司徒急忙湊過去粗魯地掰開小哥的手,就看到外踝骨處有擦傷,就是腳腕外側凸出的骨頭的部分,血淋淋的看起來傷得很重,那給司徒心疼的。
“你媽,都不知道包紮嗎,這麼半天你都幹啥了?”說著翻揹包找急救用品,麻利地清理傷口包紮起來。
小哥被說的很無語,他本以為眼前死了人,哪有閒心管自己傷哪……看司徒如臨大敵小心翼翼包紮的樣子,小哥問:“傷得很重?”
“操,能不重嗎,都他媽流血了!”司徒比小哥都肉疼,跟傷在他身上一樣。
可能是太激動手下力道沒控制好,司徒就聽到小哥“嘶”了一聲。司徒的第一想法就是,完了完了,能讓小哥叫疼的傷那得傷得多重啊!
“不會是傷到骨頭了吧?”司徒連嘖四聲就要重新檢視傷勢,沒想到小哥一收腳用手護住,一臉你別靠近我的架勢,讓司徒更加鬱悶,就說:“祖宗,沒聽過傷筋動骨一百天啊,你這要是脫臼了得早點固定才行。”
小哥說:“無礙。”
“無礙個毛啊!”
不管司徒怎麼說小哥都不從,最後司徒只能作罷,但還是不死心地問:“真沒事?”
小哥點頭。
司徒嘖了一聲摸出根菸打算自我冷靜,又一想這是密封空間空氣本來就很稀薄就把煙收了起來。可心裡死活就是放不下,眼珠一轉想到個法子,脫口說道:“咱倆來個約法三章怎樣?”
小哥抬頭看著司徒,用眼神詢問什麼意思。
“你看看你這一路就知道跟老子作對,還嫌命不夠大是不是?這古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