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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廢了!
小風波隨著那個男生的道歉賠衣服而平息下來。隨後又是每天早餐巧克力,名曰賠罪,其實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的心裡其實很不是滋味,但我並沒有立場說什麼。
聖誕節的時候,我帶甜甜去看電影,什麼電影我也忘了,只記得四周都是親熱著的情侶,我和她在中間談笑風生,時不時發出笑聲被情侶們瞪。她圍著我給她買的圍巾,臉紅撲撲的讓我幾乎要剋制不住咬上一口,也不知道她知道我的想法會怎樣,大概很厭惡我吧。
送完她回家的路上我還在回味著她的笑,心裡又暖又疼,卻不知道這時候的她,正在別人懷裡。
第二天,一大早,她好幾次看著我欲言又止,我注意到她的圍巾已經換了一條,心裡小失落了一會兒。最後她好像下定決心似的叫我:“崔,我想跟你說件事。”我突然覺得不安,但仍叫她繼續說下去,她臉紅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說:“昨天晚上,你一走,楊岸(把硫酸倒到她身上的男生)在我家樓道里攔住我…他…他親我…”我腦袋突然嗡嗡作響,後面的話也沒聽清楚,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難看,她緊張的拉著我的衣袖,嘴巴一張一翕我卻什麼都聽不見,趕緊說了一句我去上廁所就狼狽的離開了。
在廁所裡呆了許久,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彙來描述我的心情,就那樣站在那裡,等著腦袋裡的響聲停下,摸了摸臉,還好沒有哭,把嘴角扯開,啪啪拍拍臉,回教室。
一坐下她就緊張的拉住我:“你怎麼了,剛才臉一下就白了?”我對上她裝滿關心的眸子,心中一緊,故作輕鬆地咧開嘴:“肚子一疼就白了呀,妹妹這麼關心我,賞你做正房吧!”她蘊怒的推我一把:“沒個正經,肯定嫁不出去。”我笑了笑不答她話,稱她不注意在她小蠻腰上摸了一把,惹她圓目一瞪。
從那天開始,送她回家再也不是我的任務,有天碰見她媽媽還問我怎麼不去她家蹭飯了。我的心在滴血啊娘啊!
高二要分尖子班,甜甜的壓力大了,和那個男生也分手了,我們的“友誼”也一直熱烈的進行著。每天晚上,我的筆下就會記下她的點點滴滴。比如有一天我們去逛街,我送她到家門口,走了兩步回過頭她還在那裡看著我,再走兩步,她仍然在那裡,這讓我感覺很像望夫石,但我還是很沒骨氣的想哭;比如她放了學還呆在學校裡看書,我坐車回家坐到一半又下了車回了學校,給她買了奶茶卻在窗外看著她的側臉直到她離開;比如她送我的手鍊我洗澡都不捨得摘;比如今天和她一個小小的擁抱;比如她得到好成績時興奮的在我臉上的一吻讓我雀躍一天···我就這樣在她的笑容裡越陷越深,不知如何是好。
我的數學成績始終和我進尖子班的希望成正比,感慨自己沒有天分的同時,也明白她能坐在我身邊被我調戲的日子也越來越短。我只有拼命拼命的對她好一點,再好一點。
可是這樣日益明顯的舉動終究要招來非議,我的耳裡開始有了一些閒言閒語。然後,我所擔心的事還是成了現實。
一天早上我到教室的時候,發現她的位子坐了另一個女生,我的心懸了起來,裝作不經意的問:“咦,你做錯位子了吧。”她莫名其妙抬頭看我:“歐陽跟班主任說了要跟我換位子,還說你同意了的。”我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頭笑道:“還沒睡醒,忘了。呵呵。”
而背後緊攥住的拳頭指甲已深深掐進肉裡。我不怕流言蜚語,我只怕你,我親愛的姑娘,離我而去。
然而我還是像往常一樣,買了牛奶遞到她跟前,她抬頭看著我,一言不發就用她水樣的雙眸直直的看著我,那眼神中複雜糾纏的感情生生扯著我的胸口,我說不出話來。她一揮手,把牛奶掃到地上,“嘭”的一聲,連我的心也摔碎,然後低下頭再沒看我一眼。
班裡其他人都看向這邊,我卻挪不開步子,他們的眼神像針一樣扎的我的心生疼,而我的甜甜,剛剛才把一把尖刀捅進我的胸口。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默默撿起地上的牛奶放在她桌上轉身走出教室。身後傳來的議論聲在這一刻突然有了力量,讓我那麼難堪。
二。朋友
那天之後,甜甜越來越疏遠我。我叫她,她面無表情的走開;我給她買的東西她原原本本地還給我;我拉住她,她甩開我···她和另一個男生的流言也傳到我的耳朵裡,我的心一天一天的碎成粉末。
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只是流言而已,為什麼能讓她這麼狠心?她不是說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嗎?我只想保持著那個朋友的稱謂,一直待在你身邊而已。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