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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怔住,又笑了笑:“隨便那麼一寫。怎麼樣?很有哲理吧~哈哈”
我突然很煩躁她這樣的笑容,用力扯過她的手臂,聲音也不自覺地大了:“到底是什麼?!”
她嚇了一跳,大大的眼睛望進我的眼裡,那種深深的疲憊刺痛了我,死死抓住她的手,又問了一次:“告訴我,怎麼回事?”
她呆呆的看著我,過了一陣,伸出另一隻手抱住了我。她的臉埋在我肩膀上,聲音悶悶的:“不公平啊,你也什麼都沒告訴我。”
我不知怎麼開口,手不自覺的鬆開了,於是她另一隻手也纏上我的腰,緊緊地抱住了我。
微涼的夜風吹在我臉上,我突然意識到,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習慣一個人的擁抱,甚至是親吻,我都沒有排斥過古一一。以前的我很討厭別人碰我,除了甜甜偶爾的小擁抱。甚至在我初三那年暑假,和那個已經不記得名字的女孩□□的時候,我都沒有吻過她,沒有讓她碰過我。
我不知道這代表什麼。古一一明顯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然而我卻這麼快的讓她走進了我的生活。在她的到來之前,我的生活幾乎只有兩個人:甜甜,寒寒。一個是朋友,一個是心愛的女孩。而現在,我以為我是多了一個朋友,可有些時候,超越朋友的感覺是那麼強烈。
如果是寒寒,我只會安慰安慰她,我的心絕對沒有那種細微的疼痛,刺得我連骨頭都疼了起來。
明明不過一個月,難道,我這麼快就喜歡上了她?那甜甜呢?
古一一安靜的靠在我胸口,呼吸漸漸平穩,我低頭一看,她竟然睡著了。我啞然失笑,或許是裝睡吧,我卻不想動,輕輕的摟住了她瘦削的肩膀。任由上課鈴聲斯響。
一抱住她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瘦弱,那麼那麼小小的身體,讓我不知所措。我怎麼也不能相信,那些傳說在她身上發生過的事,這麼瘦小的身體,怎麼可能承受住那些?這麼讓人心疼的小人兒,怎麼會有人忍心?
二 THE L WORD
那天以後我每天下課都會出去,因為古一一一定會在門口望著我們教室。
我不知道她那樣代表什麼,也沒有精力去想,我心亂如麻,不知道自己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我愛的人是甜甜,這是毋庸置疑的,每次看見她美麗的笑容我的心都還刺痛著。可是同時,我還心疼著另一個姑娘。
古一一還是那樣沒心沒肺的小孩樣子,但是我總覺得她心裡藏了那麼多事,我看不到。每天我們都在教室外面天上地下的侃,她帶給我太多的笑容,多的讓我心慌。我就這樣漸漸習慣了,她的笑容,她的揶揄,她的古靈精怪。如果偶爾沒在教室外見到她,我心裡總會不自在。她就像個妖精,輕而易舉的滲透了我的生活。
我依然每天雷打不動的下第二節晚自習去找甜甜。每次這個時候我都見不到她,要麼是給我一個後腦勺,要不就是根本不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我問過她,她只是揶揄的笑我:“我怎麼能壞了老公的終生大事呢~”這句話聽著真是彆扭。
因為我的關係,寒寒也和古一一熟絡起來。有時候看著狂侃著的兩個女生我都懷疑曾經叫我不要和古一一走得太近的是不是她。寒寒也再沒說過關於古一一的那些閒言碎語。我是很樂見這樣的結果。
有一天古一一很興奮的叫我去看一部叫the l word 的電視劇,說是很好看。那天傍晚我就去了網咖,一眼就喜歡上那個叫shane的T,我感覺我和她是呢麼接近,我能體會她的每一個想法,即使在那麼多的女人之中,她還是那麼孤獨,和我一樣。當我把這些跟古一一講的時候,她很鄙視的看著我:“原來你喜歡花心大蘿蔔,你就是個花心大蘿蔔吧。”我不想辯解什麼,只是覺得有些難過,她不理解我。
她喜歡的是裡面那個有著猶太血統的姑娘jenny,和她一樣嬌小的,讓人心疼的,這只是我的想法。她說,她和jenny很像,一樣堅強,一樣偏激,一樣神經質。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許我也不是那麼瞭解她。
遺憾的是我一直沒能把the word 看完,現在想想,它真的貫穿了我們愛情的始終。
那天下午,她很興致勃勃的給我講the l word的劇情(她家有電腦,時不時看一點就會給我講),我剛在惋惜shane又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了(我一直希望shane和jenny一起),寒寒突然走過來,問古一一:“你和那個劉磊是不是有仇啊?”
古一一很迷茫的搖了搖頭。寒寒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