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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
茜貝爾說:“他知道努爾吉汗在歐洲和男人上床的事情……這既吸引他,又讓他害怕……我們還是幫幫他吧。”
銀色葉子奏響了他們自己作曲的《幸福》。深情的音樂深深地打動了我。我帶著痛苦和幸福感到了自己在血液裡對芙頌的愛戀。我用一種和藹的口吻告訴茜貝爾,一百年之後土耳其興許會變得現代了,到那時所有人將擺脫童貞的擔憂和恐懼,像在天堂裡承諾的那樣*獲得幸福,但在這之前,仍會有很多人將忍受愛情和*的痛苦。
我那善良、漂亮的未婚妻抓著我的手說:“不,不。就像我們今天這麼幸福一樣,他們也會很快得到幸福的。因為我們一定要讓麥赫麥特和努爾吉汗結婚。”
“行啊,但我們該怎麼做呢?”
“難道剛訂婚就開始躲在一邊說閒話了嗎?”說話的是一個我們不認識的肥胖男人,“凱末爾先生,我也可以坐一會兒嗎?”沒等我們回答,他就從旁邊拽過一把椅子一下坐到了我們邊上。這人四十多歲,領子上彆著一朵白色的康乃馨,身上散發出一種甜膩得令人窒息的濃烈女士香水味。“如果新郎新娘躲在這樣的一個角落竊竊私語,那麼整個婚禮就會掃興了。”
24。訂婚(10)
我說:“我們還不是新郎新娘,我們只訂了婚。”
“但是,凱末爾先生,所有人都在說,這個訂婚儀式比最炫耀的婚禮還要豪華。婚禮除了希爾頓你們還想過別的地方嗎?”
“請您原諒,可以告訴我您是誰嗎?”
“凱末爾先生,其實要請您原諒我。我們作家會認為所有人都認識我們。我的名字叫蘇雷亞·薩比爾。您可能看過我在《晚報》上用‘白色·康乃馨’筆名寫的文章。”
茜貝爾說:“整個伊斯坦布林都在看您寫的上流社會的娛樂訊息。我還以為您是個女人,因為您對時尚和服裝很精通。”
“是誰邀請您的?”我同時無動於衷地問道。
“非常感謝,茜貝爾女士。但是在歐洲,人人都知道傑出的男人對時尚也是敏感的。凱末爾先生,根據土耳其新聞法,只要向有關負責人出示了您看見的這個記者證,我們記者就有權利參加對公眾開放的任何聚會。依據法規條例,印發了請柬的所有聚會也就是‘對公眾開放的’。但是儘管如此,多少年來,我一次也沒去參加過未受邀請的聚會。邀請我來這個美妙夜晚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您的母親。作為一個現代人,您的母親非常重視你們所說的上流社會傳聞,也就是社會新聞,她會經常邀請我去出席各種聚會。我們彼此極為信任,一些我沒能去參加的聚會,她會打電話告訴我,她怎麼說我就怎麼寫。因為夫人就像您一樣,會去注意所有的事情,所以從不會給我錯誤的資訊。凱末爾先生,我寫的那些社會新聞裡沒有一處錯誤,也不可能有。”
“您誤解凱末爾了……”茜貝爾嘟囔道。
“就在剛才,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說‘伊斯坦布林所有的走私威士忌和香檳都在這裡’……我們的國家缺乏外匯,我們甚至沒有外匯來讓我們的工廠開工、購買柴油!凱末爾先生,一些人帶著嫉妒和對財富的仇恨,可能會在報上寫‘走私酒是從哪兒來的’,來給這個美好的夜晚抹上陰影。如果您對他們也像對我這樣不友好的話,請相信,他們會寫得更糟糕……不,我是決不會讓您傷心的。我將立刻永遠忘記您說的那句話。因為土耳其的新聞是自由的。但也請您誠實地回答我的一個問題。”
“當然,蘇雷亞先生,請問。”
“剛才你倆,兩個剛訂婚的人在那樣投入地談論一個十分有趣、十分嚴肅的話題……我非常好奇。你們在說什麼?”
我說:“我們在擔心客人們是否對飯菜滿意。”
白色·康乃馨高興地說:“茜貝爾女士,我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您。您未來的丈夫一點也不擅長撒謊!”
茜貝爾說:“凱末爾是個非常善良的人。我們在說,在這麼多人裡面,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為愛情、婚姻,甚至是性問題忍受痛苦。”
傳聞作家說:“啊,是的。”面對新近流傳並被神聖化了的“性”這個詞,因為不知道是該擺出一副面對一個能夠被認為是醜聞的大供認的樣子,還是該作出深刻理解人類痛苦的表示,白色·康乃馨一時無語了。隨後他說:“你們當然是超越了這些痛苦的現代、幸福的人們。”他不是帶著嘲諷,而是帶著輕鬆說了這句話,因為他深知擺脫困境的最好辦法就是拍馬屁。隨後他用一種杞人憂天的口吻開始說,誰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