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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信的時候,王嬋月會不由自主的偶爾想到一個問題,傅儀恆有沒有喜歡的人?她知道她是單身。卻從來不敢問這個問題。照她那個為人處世上頗有些瞎貓虎眼不管不顧的性子,一般人她一回事二回熟早就問了,偏偏趕上傅儀恆,她不敢。生恐一個沒表現好,傅儀恆這女神就惱了,拂袖而去,從此她的邪教再無偶像。
傅儀恆就是她的一個謎。終生也未能參透。為此她只能嘗試靠近傅儀恆,靠近這尊活生生的神,試圖理解神諭,看見神蹟。其實哪有什麼完美呢,當你覺得這個人幾乎是完美的時候,一定是你看的偏頗的時候。一定還有藏在陰影裡的部分,無意或者刻意不讓你看見的部分。等到看見了,可能會覺得失望,可能會覺得傷心,甚至於受到傷害。陰影的或許是齷齪,或許是骯髒,甚至可能是一把一把的尖刀,只待插入來訪者的心臟。
人與人之間,終歸是要設防的。親密關係越是水乳交融,防備越少,猶如刺蝟互相擁抱,等到尖刺反轉過來,便刺個鮮血淋漓。
王嬋月開啟一封信,上面是傅儀恆秀麗的字,抬頭非常簡單的稱呼她道,嬋月,
見字,如晤。
作者有話要說:
{39}即現北京協和醫學院。1906年由多個教會聯合設立。位於前清豫親王府內,現為國家文物保護單位。
{40}“中東路事件”,此事後中蘇斷交。
有的人是跳著看的嗎。。。每章的點選異常低,完全不理解。。。
然而我在20號之前上來更了!!!!!!我是如此勤奮!!!!!我還在倒時差我要困死了!!!!
第40章 第四十章
外灘,總會大樓門口。下午五點。天氣溫熱,姜希婕穿的單薄,一身淺棕色的女式西裝配雪白的襯衣棕白相見的繫帶皮鞋,還戴著副墨綠色圓片墨鏡,讓路過的行人頻頻側目於她。即便這是外灘,她還是和一般印象裡東方之珠的白領麗人們不太一樣—雖然路人們也能想象這位俏麗的姑娘穿旗袍會是何等動人。
但是她就站在那裡,眼睛躲在墨鏡後面,任你來的是誰去的是誰,其實誰也沒看,單純把視線放空。隔個幾分鐘便要抬手看手錶,那表可是簇新的,她爹託人從歐洲帶了兩塊回來給姐弟二人,兩塊漂亮非凡的浪琴。她固然喜歡這塊表喜歡的不行,倒不帶算帶到學校去,一來死活怕摔了,二來,被人看見一塊洋表,還指不定說什麼呢。
可能這偌大的滬江大學最不喜說她閒話的便是今天這個左等右等等不來的人了。姜希婕很是無奈,照往常,Kitterlin斷然不會遲到這麼久,雖然她每次都遲到。昨日差人送信到家裡來說,問她明晚可否相邀出來到總會這裡,見識見識遠東第一的長吧檯,有事相商。姜希婕答應了—即便她並非那麼想和Kitterlin上酒吧來,但是這個人她卻一直好奇,情願靠近。
怎麼還不來。不耐煩的走來走去,姜希婕忽然抬頭看著二層中部那些愛奧尼柱式的柱子,嗯,古希臘。嗨,煩煩煩。她心裡呸了一圈。這學期的課程她是真心不太喜歡,真的,她的戲劇審美在莎士比亞就到頭了,古希臘戲劇她是真的不喜歡,但是她必須得學戲劇史。她是真想,
“對不起,我到的晚了,因為私事出門遲了。抱歉!”{41}Kitterlin總算到了,高大的金髮女子快步跑過來跟她擁抱握手,行吻面禮。姜希婕嘴上說著沒事不打緊之類的話,心裡翻了起白眼—你這穿個旗袍算怎麼回事?
突兀而怪異的組合走進總會大樓,那三十米長的吧檯著實抓人眼球,Kitterlin見她的驚喜,露出一抹微笑,帶著她走到一處空曠無人處坐下。其實時間尚早,這個點本不好喝起酒來。Kitterlin坐下,兀自點了一杯夏布利白葡萄酒{42},說天熱喝白葡萄酒舒服,轉頭問姜希婕,想喝什麼?
饒是姜希婕跟她渾玩過一陣子,什麼樣的場合也都見過了,現下被這漂亮的吧檯唬住,一時語塞,“要不你替我點?我也不知道想喝什麼,或者該喝什麼。”Kitterlin笑了,“我也不敢給你點雞尾酒什麼的,就和我一樣吧。”
酒保微笑離去,倒剩下這金髮碧眼的旗袍美女和這位俏麗漂亮的東方美女坐在一塊。“啊呀,又是一陣子沒見你,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呢。”Kitterlin一手支著腦袋,側著身打量姜希婕。其實她們混的半熟了,姜希婕便不打算客氣什麼,“你難道是今天為了穿這身旗袍才出門遲了嗎?”Kitterlin大笑,“是啊是啊,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