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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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年三十,照例是要跟家人一塊吃年夜飯的,之前也沒什麼準備,你就將就一下吧!”深水利夏邊開啟盒子邊說。
“你哥呢?”琴酒問。
“……工作忙。”深水利夏低頭分碗筷,避開了琴酒的視線。
其實深水讓是被安室透安排暫時離開了東京,他還不知道自家弟弟已經搬出了家門,更不知道他兩天前又受了一次傷,舊傷未愈又添新傷,而且弟弟還正跟罪魁禍首同居中。
琴酒似乎察覺到什麼,目光深了幾分。
“你喝酒嗎?”深水利夏抬頭問他,“冰箱裡有一瓶紅酒,昨天野本拿過來的。”
野本並不清楚其中內情,他單純是來祝賀喬遷之喜,因為想著深水利夏家裡也有成年人,光給深水利夏送那些吃的東西恐怕還不夠,索性又加了一瓶度數不怎麼高的紅酒。
沒想到話音剛落,琴酒就起身去了廚房,回來時手裡就拿著那瓶紅酒,外加兩個杯子。
“不,我不能喝……”深水利夏苦笑著說。
琴酒提起酒瓶,看了眼上面寫的度數,又看了看深水利夏,“不能喝?”語氣略帶嘲諷。
電視機裡新年特別節目的歡聲笑語,熱鬧的氣氛彷彿感染了深水利夏,他盯著那透明的玻璃杯看了一陣,忽然改了主意,“喝就喝!”
琴酒嘴角微勾,給深水利夏倒了滿滿一杯。
幾杯酒下肚,電視節目也越來越熱鬧,盒子裡的壽司也被二人消滅了不少,深水利夏的臉頰漸漸染上了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
雖然深水利夏自認為酒量應該還不錯,可他這16年來幾乎沒怎麼喝過酒,才幾杯酒,腦子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琴酒的視線就沒從深水利夏的臉上離開過,等到新年的鐘聲響起,深水利夏連撥出的空氣中都帶上了酒味,他這才靠近了深水利夏,與他對視,“……我,是誰?”
“……琴酒。”深水利夏勉強睜開眼睛,想了幾秒才回答。
“我是做什麼的?”琴酒接著問。
“……”深水利夏舔了舔唇,扯了扯自己的衣領,“熱……”
琴酒皺起眉,又換了個說法,“我是做什麼工作的?”
“工作?”深水利夏歪著頭,工作也有任務的意思,他自動將工作替換成了任務,搖搖頭,“你失敗了,工作也沒戲了……”
最後一個問題,“我和你是什麼關係?”
深水利夏此時已經暈乎到快睡著了,當琴酒重複到第三次時才勉強聽清楚,頓時眼眶一紅,揪著琴酒的衣服,半委屈半生氣地說,“你以為我為什麼要搬出來住!我絕不能讓我哥知道我們同居了!雖然跟野本先生說我們是親戚,但我家怎麼可能會有一個金髮碧眼的親戚……”
不是親戚,同居,不能被兄長髮現的關係……工作“沒戲了”,職業未知,目前衣食住行花的深水利夏的錢……
琴酒為自己腦補的答案皺了皺眉,眼中仍存疑惑,然而深水利夏已經睡著了,想問也無從下手。
沒辦法,只好將深水利夏抱回房間,扔到床上。
深水利夏即使熟睡中也會自己找被子蓋,沒多久就將自己卷吧成了一個蟬蛹,只露出一張紅撲撲的小臉,似乎夢裡還在吃著美食,嘴巴輕輕咂了下。
琴酒盯著那張臉看了幾秒,隨即轉身出去了。
第46章
深水利夏睜開眼睛時,只覺得腦袋像是灌了幾斤石頭進去似的,沉重得快抬不起來了。
宿醉的後遺症令人苦不堪言,深水利夏想要坐起身,結果剛到一半又轟然倒下,拉過被子裹著頭,哀嚎了聲。
緊蓋著的被子被人忽然掀開,“起床了。”冰冰冷冷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深水利夏眼睛眯開一條縫,只見一片燦爛的金色晃在眼前。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兩人的距離就驟減到幾乎臉貼著臉,呼吸彼此交錯。
“幹、幹什麼……”深水利夏驚恐地睜大眼,徹底清醒了。
“看看你說的話是不是真的。”琴酒說。
深水利夏還沒鬧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就被一雙略冰冷的唇堵住了。唇舌勾纏,相濡以沫,舌尖被嘬得發麻,令深水利夏有種被人掠奪的感覺,不算溫柔的霸佔,口腔中全是男人淡淡的菸草味。
唇舌的摩挲逐漸刺激著荷爾蒙的分泌,即使沒有精氣,綿密的糾纏也形成了一種類似觸電般的快感,效果與雙修無異。
深水利夏能感覺到體內的怒氣微微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