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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像現在這般,一副小鼻子、小眼睛、小家子氣的小模樣。”
邀月輕哼一聲,挑眉道:“是是是~~奴婢慚愧~~”
對邀月報以感激一笑,忽而,蕭玄芝又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面去挽她憐星姐姐的袖子。
憐星一把拍開蕭玄芝不老實的手爪子,俏臉微紅,恨聲道:“蕭蕭!作甚這般毛手毛腳?!死討厭!”
蕭玄芝鼓著腮幫子,煞有介事地揉著被打疼了的手背,悶聲道:“我找一找傷口嘛……”
憐星不解道:“傷口?”
忽然,憐星渾身一凜,垂下眸去,臉頰亦是漸漸地升了溫度,悄然地暈開了一抹微紅。
蕭玄芝皺了皺眉,不解道:“憐星姐姐,你是哪裡弄來的那麼多血啊?莫不是去殺了只雞?……”
想了想,蕭玄芝又張牙舞爪地笑了起來,“——哈哈,你們可不知道啊,狗皇帝看見我咳了那~~麼一大灘血的時候,只差要被嚇得背過氣去了呢。實在是大大的好!大大的好哇!——”
見憐星兀自在那裡低眉斂目、低頭不語,漸漸地,蕭玄芝臉上的神色竟是愈發地冷卻了。
良久,她才神色木然地緩聲說道:“憐、憐星姐姐……你不會……真用的是……癸……那個水罷?……”
如此想著,蕭玄芝忽覺一陣反胃,只差要把昨天早晨吃的、一天之中唯一的食物、那一塊彌足珍貴的綠豆糕給嘔出來了。
邀月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將手輕撫上蕭玄芝的後背為她順氣,柔聲道:“蕭蕭,你且放心好啦,星兒並不是這兩天來月事的。”
蕭玄芝這才鬆了一口氣,道:“呼!……好、甚好!……如此甚好!不是癸水就好……”
邀月斂眸覷著憐星,良久,方才悠悠說道:“雖不是癸水,但卻……可能是‘口水’呢?……”
“噗!!——”
蕭玄芝一口茶水噴在地上,旋即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憐星神色煞為驚惶地轉面望向邀月,訥然道:“邀月姐姐,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玄芝一臉怔然,兩隻眼睛瞪得大似一對銅鈴,難以置信地望向憐星,愕然道:“憐……星姐姐?……”
邀月神色淡然,微微一笑,婉然道:“我猜的。——星兒這人做事仔細,總是習慣往後考慮十步甚至二十步。
我猜啊,她那時定是在想,若是去廚房殺雞或是殺魚,那麼目標將會太大,殺掉之後的屍體也不好處理;
若是割在那手指頭上,傷口卻又太過明顯。我們陪嫁的丫鬟雖然是名義上的奴婢,但卻都是近身伺候自家小主的起居坐臥,不會去料理那些粗重活計的,是以,便也不可能因為那些子事情割傷了手,到時候追查下來,也將是很容易暴露;
胳膊上的傷口同理。及那曬被子的時候,手臂若是不靈便,別人自然一眼就能看見;
是以,只有取用舌頭上的鮮血,才不會被人發覺。到時候,便算是被人聽見了說話時口齒不靈便,也可以推說是水土不服,上火上得使舌苔長了個疔瘡。
如此,便就不會使人多心了。畢竟常人總不會教你伸出舌頭來由人家檢視察看一番的罷?”
憐星紅著一張臉,橫了邀月一眼,憤然說道:“邀月!你這該死的!就知道多嘴!仔細口中生了痔瘡!”
邀月一拍大腿,憤憤然地咬牙切齒道:“憐星!你便不是該死的了麼?!一張破嘴怎生說話的?!那痔瘡豈是能長在嘴裡的東西麼?!——”
憐星交疊雙臂,冷哼道:“別人不能,你卻是能的。你在這裡臭屁亂放,豈不是將那嘴巴當作屁股來使了麼?!”
邀月聽得一口氣沒上得來,白眼一翻,差點兒憋死自己。
只見她顫抖著手指頭,直指著憐星的鼻子,氣結道:“你?!——”轉而憤憤然地哼了一聲,改去依靠她家小主了。
“蕭蕭!你看!憐星這該死行瘟的丫頭竟然膽敢犯上僭越,讓你吃她的口水!實在是罪無可恕!”
卻見憐星怒極反笑,叉腰冷哼道:“哼哼,好哇!這才剛進宮,還沒跟旁人家兒鬥上法呢,自己窩裡倒先反起來了?!邀月姐姐您當真是本事大了、翅膀硬了啊?!”
邀月漠然一笑,轉而對蕭玄芝說道:“小主!您看!這該死行瘟的丫頭可是愈發地囂張猖狂了呢!
如此,您還不快去拆了她的骨頭、扒了她的皮、將她給大卸八塊了?!不拆了這廝,難道還要留著她過年麼?!”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