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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年的東征西討,使他錯過了談婚論嫁的大好年華。
待到如今邊境民安,十王爺想找一位體己佳人共享和美的時候,卻是發現,朝中五品以上的大臣之女,哪一個都是早已嫁做人婦,連最晚出閣的,如今也已是身懷六甲,在家裡安胎待產了。
官宦人家最為講究的便是門當戶對,莫說是一位王爺了。
更何況,這位王爺還是一位專情之人,自始的心願便是攜一人白首,生死相依、共度此生。
是以、至今,他的身邊竟是連姬妾也無一個。
“哼哼,一派胡言?我管你狐言還是狗言的?!——就算是當今聖上的龍言下來了,我蕭大俠也敢不聽!”
蕭玄芝氣焰囂張、毫不示弱。
“你?!——”蕭將軍氣結。
這不肖女兒還真敢說!
這也就是在深宅大院兒裡了,周圍都是親信。
萬一在外頭給人聽去了,他們一家人的腦袋可真就是不用要了。
蕭玄芝、字靈草。便是這位蕭忠國蕭將軍的女兒了。
年逾十八,依舊待字閨中。
莫說是民間的女子了,便是官宦人家的大家閨秀,在她們十五六歲的時候,也是孩子都能滿地爬了。
結果這位蕭大俠竟是一直都未有出閣,至今守閨待嫁。
只不過,她卻並不是一個老實孩子。
所謂將門虎女,這位蕭玄芝、蕭大俠便是如此,自幼習武、舞刀弄槍,勇毅英武遠甚於尋常男子。
是以,至今都未曾有過一個能入得了她法眼的“非常男子”。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便總喜歡幹些子驚世駭俗之事。
尋常的女兒家通常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素日裡的娛樂活動便是在家關著門、堵著窗地穿針刺繡。
便算是出門去見太陽,也頂多是在自家的院子裡頭跟侍女、親眷一起踢個毽子、投個壺,鮮少有外出的。
而她蕭玄芝倒好,整日價閒不住地女扮男裝,翻牆出門,而且還塗脂抹粉地去冒充那白玉面首、招搖過市,與那路上的俊男美女們眉目傳情。
每逢初一、十五的廟會時候,她蕭玄芝自是輕浪更甚,總不住地到那來往廟裡的路上明送秋波、招蜂引蝶。
直惹得那些子尚未婚配的年輕男女心動情牽,一個個兒地竟是都害了她這“浪蕩子”的相思病。
不僅如此,她蕭玄芝竟還總喜歡女扮男裝地往那青樓裡鑽躥。
倒不是因為她陰陽顛倒、偏好女風,只因她憐惜那些被迫寄身風塵、淪為玩物的女子,是以便去“體察民情”,極盡所能地為那些苦命之人贖身。
事實上,如今她家府上的所有侍女,便都是她與她的兩位哥哥從這帝京、望京、環京各處的青樓藝館裡頭贖出來的。
蕭玄芝的家中有兩位兄長及一個妹妹。
她的父親只有一位正妻,並無妾侍,是以、他們四個皆為孃親所出。
大哥蕭玄煌,字立威。方今二十有六,在那禁宮之中執金吾,是帝前的乾元宮二等司衛,官居正五品。已有婚配,妻子便是那正三品的太醫院院判、林孝賢的女兒,林氏,閨名木患。
二哥蕭玄燁,字立德。方今二十有二,在西南國境駐守邊疆,身上也有個從六品佐校尉的官職。尚未婚配。
小妹蕭玄蘭。一十有三,尚且待字閨中,並無指婚。
“靈草,你這話便說得太過分了!天子腳下、朗朗乾坤,你這犯上作亂的胡話一旦被人聽去,你我全家的腦袋還要是不要了?!”蕭母故作厲色地說道。
蕭玄芝唬了一跳,這才方覺失言,當下便低眉順眼地搗住了嘴,偃旗息鼓,不再說話。
蕭母蕭李氏,閨名彩月。尋常時候慈眉和藹、與人為善,對待下人更是視同親屬,絕無施威。與坊間大娘並無兩樣。
若不是每逢國宴,她要穿金戴銀地伴同夫君一起去宮庭裡頭走上一遭,甚至連她自己都快要忘了,她還是一個身負三品誥命、食皇家俸祿的誥命淑人了。
沉默片刻,蕭玄芝方才嘴唇翕動,小心翼翼地說道:“娘……我、我不想嫁人!……
這世間男子一個個兒歪瓜裂棗兒的,沒一個我能看得上眼的。……若不然,你且放我在閨中老死算了……反正我就是不嫁!……”
現下,蕭將軍的氣也順了,也不再似先前那般地吹鬍子瞪眼了。
於是對蕭玄芝溫言道:“女兒啊,這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