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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戈在醫院見到了穆衡,他神色擔憂煩躁地注視著病床上的人。
據竇茜說,穆衡原本是不願到醫院檢查的,沒想到期間發生爭執時,他再次暈了過去,竇茜不敢再耽擱,連讓司機趕往醫院。
從那時到現在,穆衡一直處於昏迷狀態。
他臉色蒼白,呼吸微弱,濃密修長的睫毛跟微薄沒有血色的嘴唇,使人看起來格外溫良無害。他眉頭緊鎖、鼻翼微微翕動,像在做噩夢般。
趙戈走到床邊,彎腰低頭,指腹緩緩推開穆衡緊皺的眉頭。
“別怕,我在這,”他吻了吻穆衡嘴唇,“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醫院辦公室寬敞明亮、佈置著醫療器材,牆壁掛著幾幅人體結構及骨骼圖。
主治醫師觀察著診斷結果,愁眉不展地,“趙先生,診斷結果沒有任何反常,穆衡身體應該是很正常的。”
趙戈陰沉道:“正常?”
“這……這是診斷結果,”主治醫師也覺得荒唐,人都昏迷不醒了,還談什麼正常,“有一點特別奇怪,穆衡的神經似乎在不斷衰弱,他應該經常感覺疲勞、身體不適。”
“神經衰弱?”趙戈否決道,“不可能,他意志力很強。”經歷過那麼多事的人,怎麼可能神經出現問題。
主治醫師沒能給出確切的答覆,應該說穆衡的身體看起來並沒有問題,他昏迷完全不符合科學。
除了神經衰弱,找不到別的原因來解釋症狀。
兩天後,穆衡從昏迷之中甦醒過來。
他手稍稍一動,趙戈便條件反射般抬起了頭,目光既驚又喜地一動不動地注視著穆衡。
穆衡覺得很疲憊,骨頭內部像灌了鉛,沉得猶如泰山壓頂。
他朝趙戈虛弱地一笑,抬起沉甸甸的手覆在趙戈手背,若無其事地笑,“我還說去機場接你的。”
趙戈抓起穆衡手貼在臉頰,表情仍有些後怕,他在床邊守了穆衡兩天,這時候雙眼痠澀、鬍渣沒來得及清理,精神狀態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你昏迷了兩天。”
“我沒事。”
趙戈精神依然緊繃,“你為什麼要瞞著我?”
“我做過檢查,醫生說沒問題,不想你擔心。”
趙戈洩憤地咬穆衡掌心,“你這樣我就不擔心嗎?”
穆衡隨他咬,苦澀地笑,“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檢查根本沒有什麼症狀。”
“沒症狀不代表沒問題,”趙戈放輕聲音,“想喝水嗎?”
穆衡點頭,“我感覺沒力氣。”
“輸了兩天營養液,鐵打的身體也撐不住。”
“我是不是得了重病?”
趙戈抓著水杯的手微微頓住,神情複雜,轉過身時驟然變得輕鬆起來,他扶起穆衡,將水杯遞到他嘴邊。
“別亂想,醫生都說了沒事,你就是太累了,以後要多注意休息,很快就會好的。”
乾澀的喉嚨在水的潤溼下總算舒服不少,穆衡無奈地問道:“你在哄小孩嗎?這種話能說服得了我?”
“誰哄你了。”
“我真沒事?”
“沒事,你好得很,”趙戈揉了揉穆衡的臉,“再休息下就活蹦亂跳了。”
“那就好,我不想跟你分開。”
“不會的,我保證。”
穆衡被送到醫院,就有記者一路跟蹤報道,趙戈趕過來時找人將記者趕到了醫院外面,饒是如此,穆衡醒來的訊息仍然第一時間在網上傳開,引發不少人的轉發祝福。
趙戈還沒來得及和穆衡享受二人世界,就被不知從哪跑出來的各路牛鬼蛇神不斷打擾,短短半天時間,病房就堆滿了鮮花和水果,把病房燻得特別嗆鼻,趙戈不得不找人把花搬出去處理掉,這東西又貴又沒用,除了顯擺別無它用。
正往外搬著花,便見周牧海提著果籃出現在病房門口。
見到那些被隨意踐踏的昂貴鮮花時,笑著說:“還好我沒買花。”
趙戈戒備地盯著周牧海,充滿敵意地問:“你來幹嘛?”
周牧海視線越過趙戈肩膀,朝穆衡微微點頭,“來看看朋友——你沒事吧?”
“沒事,”穆衡將放在膝蓋的劇本收攏,給趙戈使了個眼色,“花太嗆人,你趕緊抱出去吧,別把新鮮空氣堵在外面。”
趙戈低頭看了眼花,又看了眼周牧海,極不可思議地一字一頓的說:“新鮮……空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