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嚐到了思念的滋味。

或者正當熱戀的時候分離,便都是這模樣吧。

為了打發時間,憐星本打算一下午都待在書房,尋到邀月留下的話本翻看,本想學些東西,分分心,豈料入目所見,都是潔本,原來邀月料到她要看書,竟把書都換過了。

憐星憤憤不平地將書都放回去,荷露見她實在無聊,小心地問道:“無缺少爺在練劍,憐星姑娘要不要去看看?”

“練劍?”憐星訝然,“他多大點年紀,這就練劍了?”

荷露笑道:“本來是大宮主拿木頭劍逗他玩的,誰知無缺少爺竟喜歡上了,現在日日都要練半個時辰呢。”

憐星從不知邀月竟也會有逗弄花無缺的時候,上一世花無缺的衣食行止,都是由憐星教的,邀月除了教他武功,命他決鬥以外,絕少與他相處。

或者,就是因為這一世的邀月不同了,所以會對自己那樣溫柔吧。

憐星想到邀月的種種,心內一片柔軟,起身道:“我去看看他。”

荷露引她去花無缺所住殿宇,偏殿特地闢出一塊小小場地,兩個侍女笑嘻嘻地圍著看花無缺拿著木劍在中間笨手笨腳地揮舞,見了憐星,都斂了笑,想要行禮,又不知該行什麼禮節,最後只是低頭喚了一聲:“星姑娘。”

憐星苦笑道:“不必多禮。”

花無缺見她,睜大眼睛問道:“你是誰,是新來的宮女嗎?”憐星一總只見過他一次,還是嬰兒時候,花無缺竟然認不出她。

憐星心裡微微發苦,這苦澀隨即變多——她也不知,該如何引見自己,邀月從未正式下令恢復憐星的名分,她在這裡,依舊是不尷不尬的存在。

或許邀月,並未真正信任於她。

這念頭一出來,憐星便馬上搖頭強迫自己忘掉,然後微笑著對花無缺道:“我是你小姑姑。”

“小姑姑?”花無缺歪了頭問:“那還有大姑姑嗎?大姑姑是誰?”

憐星覺得越發尷尬,荷露解釋道:“無缺少爺喚大宮主作師父。”又對花無缺道:“這是大宮主的妹妹。”

花無缺歪著頭數:“師父的妹妹,師父的妹妹…是…是什麼?”卻是在問侍女。

侍女低頭不敢看憐星,輕輕道一聲:“是師叔。”

“師叔。”花無缺笑開了,有模有樣地對憐星行禮:“無缺見過師叔。”

他還差幾個月才滿兩歲,白胖胖糰子一般,偏生裝出大人那樣斯文有禮的樣子行禮,逗得憐星一笑,伸手撈起他想要抱抱,結果花無缺嚴肅地道:“無缺只能給師父和奶孃抱。”

憐星道:“那是因為師叔還沒有回來,師叔回來了,也可以給師叔抱的。”不等花無缺再問侍女,已經把他抱在懷裡。

帶著乳香的花無缺是這樣真實,真實到憐星已經完全想不起他上輩子的模樣,在無缺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喚一聲:“無缺。”花無缺還老大不高興,掙扎著想要脫開。

憐星把他高舉起來,帶他轉了幾個圈,便把這小男孩的心收服了,完全忘記了之前的話,拍手笑道:“還要,還要。”

憐星笑著抱住他,施展輕功,帶他掠出一里開外,花無缺已經笑得滿臉只看見那幾顆小牙了,等憐星帶他回殿內的時候,不但給親給抱,等憐星要走,甚至依依不捨地巴住她,約好明日再見。

憐星終於心情好一些,帶著笑意回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便平淡如水。

憐星白日裡或是去與花無缺玩耍,或是在書房看書,有時萬春流來給她診脈或者放血,她居然也能與這老頭平心靜氣地相處閒聊,偶爾探討一下醫術學問,萬春流竟也不嫌她笨,反而十分耐心地講解,宮中一切事務,皆由荷露與桃蕊共同處理,有時她們來過問一下憐星的意見,憐星為免嫌疑,總絕口不提。

邀月並不曾發信回來,憐星只能對著堪輿圖,想象她應該走到了哪裡,然後去翻地理志,看看當地可能是什麼樣的天氣,會有什麼樣的土產特色,然後都講給花無缺聽。

晚上憐星不敢待在邀月殿。那殿中一切都滿布著邀月的痕跡,夜深人靜之時,難免更加相思。因寒玉確實於她內力有好處,便宿在寒玉谷中,每晚從那小洞出來,站在平臺之上,對著月亮的大小,數著分別的時間。

展眼邀月的生辰到了,憐星依舊開了一桌家宴,她與花無缺兩個坐在一起,主位留給邀月,兩個似模似樣地敬賀邀月生辰。

過完邀月生日,荷露來問她,說中秋要到了,按例也是辦宴席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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